被他含住吮吸的愉悦地感觉,就像海浪一样,层叠地击打在理智的岸上。
她顺从地抚摸他的头发。
“还和我闹别扭吗,嗯?”
“没有闹过。”礼汀闷闷地说。
雪光下,窗帘微微卷起来,印在玻璃上是两人层叠在一起的影子。
礼汀理智全失地,望着玻璃里的那个人。
冷白皮,漆黑的碎发遮掩着锋利却溢满情.欲的眼神。
江衍鹤也发现她并不专心,反而被他英隽容貌蛊傻掉一样,看着玻璃。
她是真的太想念他了,一直盯着看,舍不得眨眨眼睛。
他对他这张脸,没什么感觉。
但他很享受,礼汀每次一看见他的脸,迷恋又渴望献祭的愉悦感。
礼汀的眼睛很美,眼尾微红,像观音染了些微的朱砂色。
小菩萨漏夜下凡。
赤.裸着雪白的脚掌来到这里。
要偷偷普渡,逃掉家族宴会回来,折腾她的他。
礼汀很久后才反应过来,之前还在和他闹脾气。
她逐渐在甜蜜氛围里,清醒过来,试图想推开把她死死揽住,从耳廓开始肆虐的人。
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汹涌的痒意便从身体里传出来。
瘫软在他手里,流泻出细微破碎的喘息声。
但是很快,她仰起着脖颈,艰难接受着他的同时,眼泪也难以自抑地涌了出来。
她只能委屈地小声抱怨着。
“我一点都不别扭,是你坏,你很久都不理我,全世界我最讨厌你了。”
双手被人用丝带缠覆住,细细的手腕上,要被他的粗暴勒出淤紫的痕迹。
看来,她今天不满足他的极端占有欲,是走不掉了。
“最讨厌我,那最喜欢谁?”他眯起眼睛,威胁似地问。
“......”礼汀沉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人低沉声线,带着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老实交代,下午和别的男人,去哪里约会了?”
礼汀还来不及反驳,就被人沉默狠戾地,扣住了蝴蝶骨。
“才没有约会。”礼汀试图徒劳无功地挣扎:“江衍鹤,我讨厌死你了。”
她每个字都很轻地抱怨道:“你很坏。”
那人早猜到她抗拒:“我很坏?”
他揽紧她,又像是撒娇一样委屈:“他对你很好?”
礼汀白皙的皮肤上起了火一样泛着红。
他掠过的呼吸都像是火上浇油,折磨又难耐。
“你不要我了吗?”
黑色头发遮挡住他冷冽的眼睛,他用鼻梁蹭蹭她的脖颈:“小汪被主人抛弃了吗?”
礼汀浑身都在发抖,几乎快站不稳。
她瘫软在他手里,莹白的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
趁着她还没回过神,他又委屈地撩拨她:“可是,小汪都给主人听过心跳了。”
江衍鹤明明是全盘控场,不容忤逆的上位者。
他却心甘情愿,用她的甜蜜昵称自称。
“完了。”
礼汀想,她垂下来的手指颤动着,心脏砰砰地快跳出胸腔。
她的意识,呈现光怪陆离的斑斓,完全已经没有清醒存在。
这......这......这是江衍鹤说出来的话吗?
那人好像在撒娇。
他居然,他居然会对着她撒娇!
礼汀看着那人的轮廓,在玻璃上柔和的绒光,几乎忘记手腕被坏男人绑起来这件事了。
她满脑子都在想。
为什么,我会对他生这么长一段时间气来着。
怎么办,我什么都想给他。
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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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垂死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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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立刻码字码到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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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扭曲着昏睡过去。
第42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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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撒娇的时候,嗓音又欲又哑。
他参加宴会时,系得工整妥帖的领带,也被难耐地扯到散落下来。
礼汀慌乱地后退,避开他蹭她脖颈的举动,想滑到地上去。
献祭给野兽的例子,她做得太多。
他不染情.欲,就把她玩到昏迷的事,实在太羞耻。
那人敏锐地察觉到,礼汀有想逃走的心思。
便直接把她困进了墙面和身体之间。
他对黏腻湿润的吻,不怎么感兴趣。
可能一贯最喜欢征服和囚困。
他最热衷的,就是掠夺走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漫长的吻来得凶横又莽撞,她完全没办法换气。
只能接受他渡来氧的施予,神智全无,陷入恍惚。
礼汀用被丝带捆起来的手,并拢起来,也想着推开他,狼狈地往角落里缩。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水雾朦胧,嘴角残留着磨出来的银丝。
雪峰缆车上。
她还虔诚又爱怜小口舔着他手指上的伤痕。
甚至扯坏了围巾,要给他包扎伤口。
把他当成神明,恨不得献出身体治愈他。
江衍鹤被现在的她,区别对待着,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就像不满足的狼,眼睛幽暗地盯着猎物。
“为什么要躲我?”
礼汀缩在墙角,毫无章法地小声咳嗽,满脸都是湿润的泪,睫毛颤抖着。
后背攀着白色墙面,摇着脑袋,慌乱地向后退:“不...不要。”
“我到底哪里坏,你说啊。”
“哪里都坏...嗯...坏。”
泪眼朦胧里,礼汀的神明,突然俯身下来,半跪在她面前。
英隽的脸离他特别近,她的手腕,被他单手制住。
那人怜惜地问:“是不是想到礼锐颂,所以对这种事,感觉到害怕?”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被人细细摩挲,他叹息一样轻柔地吻她。
冰凉的唇宛如蒙恩一样滑过她的鼻尖,眼睫,嘴角,脖颈,锁骨。
他叹息道:“不咬你了,不会再疼,别怕我。”
他的手指,搭上礼汀手腕上,被细带缠覆起来的绑带结
他一遍遍舔吻在她的耳廓后,细腻地抚慰她。
吻一点点流连,在礼汀灼热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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