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到的人是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别的消息,不知道你要不要交换。”
谢司珩有些无奈:
“我在上面的断峰处,发现了这个。”他从怀里掏出那颗天珠递给季长樱:“就是在你追人的那天晚上在上面找到的,这颗珠子叫天珠,是佛教的圣物,但是竟然会遗落在上面的杂草中,你觉得,可能吗?”
仔细打量着这颗珠子,季长樱确定了是那晚上谢司珩找到的那颗。
她心中基本上可以确定,不是皇觉寺有问题,就是皇觉寺里面的人有问题。
“我没有打草惊蛇拿着这个东西去问皇觉寺的那些和尚,只让川穹私下里打听了一下,他们说这颗珠子是皇觉寺主持一代代传下来的,十分贵重,一般都是主持贴身佩戴。”
“但是最近寺中并没有传出这颗佛珠丢失的消息,我已经让人盯着慧济了。”
“而这个珠子出现的这么巧合,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扔到那给人发现的,要么就是慧济自己丢失在那的,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季长樱听完神情有些复杂:“那天的‘神迹’你听说了吗?”
谢司珩点头。
“我挖了一颗枯死的韦陀花回去,研究了一下,发现那些花的根部被人灌了一种药水,那种药水可以使花快速开花又枯死,是人为的。”
谢司珩听完若有所思:“快速催生又枯死?这些诡异莫测的手段,和飘渺园那些,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皇觉寺确实有问题。”谢司珩扭头看着她:“那也不耽误你现在到这,是来做什么?”
季长樱定了定神:“我来找我师父。”
“你师父?”谢司珩有些疑惑。
“你见过的,任东南。”
谢司珩脸色变了变:“是他?!”
对于这个人他印象无比深刻,只是··“他怎么变成你师父了?”
“喏,我这手功夫他教的。”季长樱用眼神示意自己单脚站在飞刀上面的姿势。
谢司珩了悟,怪不得之前怎么都不肯说。
“他又怎么会来这里,还杀了永乐伯世子?”
谢司珩蹙眉,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
“我如果知道的话,今天就不会来这里!”
季长樱翻了翻白眼,真有些站不住了,再不活动一下她的脚都麻了。
脚尖轻点,她顺着飞刀插入的位置顺着向下。
看到她动身,谢司珩的脚连忙在崖壁上踩了一下拔出匕首,身子下坠趁着这个机会匕首重新刺入,匕首重新开始下滑,他跟了上去。
季长樱本以为这个飞刀会一直到谷底,没想到到了半路突然没了。
受视线所阻并不清晰,她只好用异能在周围搜刮了一圈,发现了一个被石头半掩着的一个平台,后面好像有通道。
她想也没想的身子朝着那边跃了过去。
脚踩在平台之上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些踏实感,她也不用扭头,知道谢司珩肯定跟了上来。
这处平台之上除了几颗石头之外,再没半点东西,位置还处在这多断峰和谷底之间。
谢司珩在墙面敲了敲:“空的?”
季长樱抬手就把挡在两人面前半人高的大石头给推到了一边,刚想帮忙的谢司珩看到这一幕,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季长樱看着这个狭长的甬道有些疑惑,她在这里面搜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东南的身影。
谢司珩掏出一个火折子,抬脚走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在这狭长曲折的通道里不知道走了多久,里面阴暗潮湿并不舒服。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况一起愣住了。
两人此刻所站的位置,竟然是一座假山之中,透过假山之间的缝隙,隐约能看出他们在一座院子里。
这位置应该是一座宅子的花园,只是闲置了许久,无人打理。
院子看上去十分破败,院中的花花草草无人打理早已荒草丛生,地上的腐叶都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
但是谢司珩和季长樱两人满脸严肃,谁都没有妄动。
因为就在这破败院子的角角落落里,暗中隐藏着几位绵长的气息。
没搞清楚情况,他们没有贸然动手。
季长樱用异能看了一眼,东南西北每个方向都有人,这座宅院的外面也有禁军守在这里。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正待细看,却看到有人脚步踉跄着走了过来,胡子拉碴衣衫不整,边往自己嘴里倒着酒边大声的喊着:“一生坎坷事,几折饮酒歌!哈哈哈哈,喝!”
“来来来,你们都出来,陪着本王喝会酒!别光看着呀!”
钟离景辉一边喝,一边对着假山的方向说着。
季长樱吃惊地看着外面的人,难不成他看到了她们?
“出来啊!我一个人喝着多没意思!你们跟我一起啊!”
他把手中的酒壶又往前递了递。
谢司珩巍然不动,看着季长樱脸上的疑惑不解,他抓过她的手在手掌心写下一个字‘端’。
品了许久,季长樱才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位因为谋反被废掉,被皇上昭告天下贬为庶人终身囚禁的端王,钟离景辉?
“出来!我让你们出来!我如今被废了,所以你们就不把我放在了眼里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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