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道“禁足令”,林清音索性在家里看起了闲书。鬼不知道又飘去了哪里,整个下午都没来烦她。
林清音本不是信神佛信鬼神的人,如今真让她撞上鬼,她第一反应不是敬而远之,而是好奇。话本里皆是谈鬼色变,可林清音不惧。她坚信这世上比鬼可怕的东西多的是,譬如人心。
傍晚时分,宅中来了位熟人。
裴迟将蜜饯袋子递给林清音,“给你带了你最爱的蜜饯。”
早些时候听说清音被禁了足,想着她定会馋这家蜜饯,便特意买了些来。
这一天下来,林清音终于露出笑容,拿了一块便毫不顾忌地尝了起来。她和裴迟认识两年有余,在他面前林清音不需要维持闺阁女子的做派。
“外面那些流言你别放在心上......”
他语重心长劝说了一大堆话,可当事人似乎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专心品尝着蜜饯。裴迟索性不再纠结这事,又换了个话题,“昨晚林伯父说要将我们的婚期定在正月十六。”
林清音手顿了顿,放下了蜜饯,严肃起来,“你不会答应了吧?”
“我拒绝了...”
裴迟话未说完,林清音便点了点头,又放了块蜜饯进唇,“那就好。”
阿父想把她嫁给裴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裴迟家境好,外面都说谁能嫁给裴迟便是攀上了高枝,林清音能被裴迟看上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林清音不认同这话,她把裴迟看作半个知己,却没有半分倾慕之情。至于攀上高枝,林清音虽爱专研商学之道,可依附男人平步青云这种事,她不屑一顾。
想到这,林清音干脆把话说明白了,“裴迟,我会跟阿父说清楚的。咱俩之间,像现在这样做好朋友就够了。”
裴迟心里苦笑,点了点头。
伏离回来时,就看见二人坐在园中谈笑。醋意上来,他到林清音身边,喊了声老婆。
鬼来无影去无踪,可把林清音吓了一跳。
裴迟询问她怎么了,她只道是身子累了。天色已暗了下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处,传出去对清音的名声不好,裴迟也不再多待,约好几日后的放灯出游便告辞离开了。
裴迟一走,伏离立马凑了上来,“老婆,那些诋毁你的人我已经解决了,明天他们就会来道歉了。”
原来下午鬼是去解决了麻烦,现在找她邀功来了。
她才懒得在这件事上夸奖他,倒是这蜜饯越吃越香甜,林清音又吃了块,对着空气发问,“你做了什么?”
本以为鬼会事无巨细地描述,没曾想他反倒敷衍了过去。对此林清音也不追问,又翻看起手中闲书来,不然又得听鬼在她耳边叨叨了。
然而林清音还是低估了鬼死缠烂打的能力,伏离缠着她问在看什么。
突然一阵风起,将书吹翻卷了几页。
“红妆零乱,花草皆湿,淫妇衣衫......唔。”
老婆竟然在看这等“闲书”。伏离闭了嘴,连耳根也染红了。
林清音哪里知道这是本黄书,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便从书柜边上随手拿了本。这书讲的是无非是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一整个下午也才看了十来页,可怎么也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么露骨的描写,还被鬼大声念出来了。林清音只觉丢脸,将书腾地一下撒开,捂着脸便跑回了房间。
阿音这副模样让伏离又想捉弄她了,他跟上去,“老婆,你害羞啦?”
关门都挡不了鬼,林清音不搭理他,闷进了被子里。
“老婆,没关系的。人人都有性欲...”
“闭嘴!”
又被老婆凶了。
伏离吃瘪,不放弃地继续缠林清音,“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
“没有!”
她蓦地想到昨夜,那种感觉让人飘飘忽忽、欲仙欲死,也难怪历史上无数人物都沉溺放荡于男女之事,最终都没落个好下场。
越想,下体也开始发痒了。
“嘶......”乳头好像被蚊虫叮咬了下,疼得她喊了声。
“伏离!”
这是鬼的名字,他早上告诉她的。
鬼的眼神亮了亮,笑吟吟地应,“老婆!”
这是阿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鬼高兴地过了头,下嘴也没个轻重,牙齿划过林清音的乳尖,疼得林清音又叫了声。
林清音猜测鬼此刻应该埋在她胸前,含咬她的乳儿,“住口,别咬。”
鬼抬头,眼神已经湿漉漉了,鼻尖是阿音清甜的体香,他忍不住吞咽了下,“老婆,我可以亲你吗?”
林清音咬牙,这鬼也太会折磨人了。她不同意,他便一直舔她诱惑她。忍来忍去,林清音忍无可忍,彻底妥协了。
反正这鬼服务精神不错,又没有人形,她既不吃亏,又能让自己舒服,何乐而不为。
她一答应,伏离迫不及待吻了上去。唇瓣与唇瓣厮磨,女孩先乱了呼吸。明明之前都感受不到鬼的存在,但似乎他和她有肌肤之亲时,灼热的气息便会近在耳畔勾她沉溺。
伏离的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私处,里衣的布料已经湿了。他用手指拨开花朵,露出缩合的穴口和粉嫩的阴蒂。想到阿音的身子敏感,伏离便先探了根手指进去,缓慢地抽动。
他抽送得慢,却富有技巧,像缓慢又刺激的电流,流动皮肤的每一处都绽放生花。林清音舒服得直哼,又羞耻于喊他再快一些。
伏离不敢说自己是故意慢了动作,缠着亲她好一会儿后,才黏糊地开口,“老婆,我想进去。”
他下身的那根东西早已彻底勃起了,可阿音没说同意,他不敢自作主张。
可他真的好想将胯间之物放到阿音温热的穴里,想到里面又紧又热的包裹感,伏离呜咽一声,又拿脑袋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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