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白振海又当爹又当妈的把白芷养大,看着自家辛辛苦苦养的闺女被一头猪啃了,心里头难受极了,再看那两人的互动。
看向庄川柏的眼神更加凶狠。
“好啦,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坐下来说。”宁姨安抚着白振海:“小白长大了,谈恋爱有自己的分寸。”
白振海哼了一声:“看看她找的什么,两个女孩子哪里能谈恋爱,结婚了以后也没保证,再说了,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家里面是做什么的,你都清楚吗?”
“我老板。”白芷一点儿也不害臊,她以后可是要做老板娘的人。
庄川柏抬起了头:“我会对她好。”
“好个屁,你给我走。”
“哦。”白芷拉起了庄川柏的手,欲要往楼下去。
白振海喊住了白芷:“我叫他走,没叫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
“干嘛不回来?这是我家,为什么不能我不回来,我手机都还在你那里呢。”白芷挽着庄川柏的手,笑得一脸欢乐:“我送人回去。”
趁白振海还没反应过来,推着庄川柏往楼下走去,出了大门,才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
微倚在庄川柏的肩膀上,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爸就那样,你别见怪,他心里面是为我着想。”
哪个父母不为孩子想,大抵走这条路比起正常的结婚生子要有些难度,承受不该有的诽议。
人的骨子里偏对这种特殊的情感藏着不怀好意的诋毁,只要不是正儿八经她们认同的那种感情,其余的都是有病。
近几年还好,她们小的时候有的人还将这当成了一种病。
去病化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却还有人不认同,即使现在已经同性恋婚姻合法了,终究有些人还是存在的偏见。
白振海就是不希望她遭受这样子的非议,白芷心里也清楚,以前曾经试探过白振海,她对这种事情是不反对也不支持,算是中立派。
到了自家女儿身上,事情当然有了变化,越是在乎的人,越容易存在某些狭隘的想法。
庄川柏说:“不怪。”
白芷看了她五秒,眼神交流之间,突然凑过来吻上了她鲜红的唇瓣,她是天生弯,早就做好了找个女孩子结婚的想法,唯独最幸运的是找到庄川柏。
找到了一个懂她爱她,能够在她爸反对的时候,毅然决然站在她面前的女孩子,有担当有、责任心,即使她身后的手已经紧张得在出汗,仍就保持着风轻云淡的态度。
熟练的邀请对方,在温柔乡里缠缠绵绵,她睁着眼,看着对方紧闭住的眼睛,额头之上的眉心,渐渐的缓缓松开。
见状,白芷微张着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她深.入,放在两侧的手徐徐往上,在她的眉心之间停了下来,指腹轻轻的抚平紧蹙成一团的眉心。
扬着头,看着对方如蒲扇般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墨绿色的眼眸,内有流光婉转。
逐步加深的亲w,伴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对视渐渐升温,她们第一次眼睁着眼看着对方,做着亲密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次这个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仿佛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也许是因为在享受的时候,人总会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的话,连耳朵都想关闭,深情投入享受着对方给予的欢乐。
一点一点的给予,或是一点儿一点点儿的的付出,无论是那个享受者还是那个奉献者,都能够感受到这种亲昵带来的欢快。
她仰着脑袋,下巴昂起,呼吸渐渐加速,两个人恰到好处的分开了,看着对方,粗重的喘.息着。
所谓的恰到好处是在床上那种疯狂程度之下,在局面失控之前,离开对方的怀抱。
白芷可不想让她老爸,看见她和女朋友亲昵的样子,这种情况,想想都够尴尬的。
望着对方的神情,她突兀地笑了起来,一把勾住了庄川柏的脖子:“盖章了,你是我的人。”
“好。”
两个人一起走向了车子,在车门边上停了下来,白芷半靠在车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川柏,眼里面狡黠的光,一动一动。
她说:“好想抱着你睡觉。”
庄川柏顿了一下,主动圈住了白芷,用不算宽阔的肩膀,紧紧的环住了对方,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猛烈得像要冲出来一样。
白芷将脸埋在她的心口处,呼吸跟随着她的心跳,在寂静的黑夜里,声音变得格外的清晰。
有微风拂过,也有藏在草地里面的小虫子发出的声音,仅有眼前这人的心跳热情而又奔放,跟庄川柏这人表面上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不像她的严肃正经,不像她的故作老成,才像一个这年纪的女孩子。
二十四岁的年纪该干些什么事,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在酒吧里面跳着热情的舞蹈,或者是去某个出了名的景点,拍一个个小视频,在朋友圈里面刷着屏。
哦——
庄川柏有一点儿像,她来了,来到了她的家,对白振海说我想和你的女儿在一起,想对她好。
白芷勾起了唇角,这才是二十四岁的时候该干的事,义无反顾的喜欢一个人,大胆而又奔放的在别人家父母面前出柜。
“你们在干什么?”一阵亮光照了过来,庄川柏用手挡住了白芷的眼睛,才看像向光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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