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有互攻,即你进入刃,刃也进入你,有道具,也有bg。你和刃本质还是bg脑,注意避雷)
“说了,别对我温柔。”他排斥地摇了摇脊背,发泄完欲望后找回那个可以保持冷淡的清醒脑子,不愿意被你吻,“我的背很丑。”
“怎么会。”
你停下动作,把目光往下移,上面的伤在自己的照顾下已经好了许多,疤痕深深浅浅,风削去了他大部分的脂肪,肌肉线条格外明显,明明是同性也会称赞的绝佳身材。刃转过身不许你再看了,徒手拔了那根按摩棒。
“怎么是这个形状的?”他左手握着那个东西,不自然地皱了皱眉,湿痕挂在正当中,诚实地刻着方才插进的深度。
你给他递了抽纸,让他把你的宝贝长椅擦干净,顺手又把袋子拎过来打开给他看,道:“不都是你准备的玩意吗?这蜡烛是怎么用…用你身上还是我身上?还有这枚钥匙………别扒我裙子,你先前可没说我还得这么配合!”
刃不由你分说把你扑倒,袋子里东西随之滚落,蜡烛一直滚到门口才停。他腰腹死死地压在你小腿上,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你也没按剧本上照做。”沙哑的嗓音难辨情绪,顷刻间挂在腿根上的就是一条带小花边的素色内裤,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裤底,你已经湿了的秘密昭然若揭,看来在劫难逃。
“我的剧本呀。”你双手抚摸他的后颈,要他沉浸在你设定好的剧情里,不要思考其他,“就是再上你一次…唔………”
墨绿色的碎发里露出一抹陌生的浅笑,随即没入你的腿间,隔着纯棉的面料张嘴含住你的阴户,顺着浅凹处寻找那个敏感的花核位置。那滋味酸酸痒痒,不算多舒适,他倒是全神贯注,让你怎么掰都移不开头。
真的让你动情是在缝隙里看到他高挺的鼻梁沾满了莹亮的光,一时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蜜水还是他的津液。淫靡迷人之余,还有一丝他不曾有的柔顺,像驯服后的野兽背着一身伤,在你身下笨拙而原始地奉献忠诚。
你也仅是看着,胡乱地抓住他的头发,冰冷的头发和他呼出的热气彼此交错,娇声细喘着吹了一滩,雨露均沾地打湿他的下巴、睫毛、眉心。
有什么硬物探了进来,不是手指也不是那刃那根大到吓人的肉棒,是刃拿来的那个按摩棒,将没用过的那一端沾了一些你腿间的水插入你的体内,刚好把你剩下没流完的水堵在小肚子里,然后自己扶着剩下半截稳稳地坐了下去。
按摩棒的尺寸可比他那玩意好招架多了,你慵懒地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刃细微的表情,他也半眯着眼抽冷气,脸上没有太多变化,耳根倒是红彤彤的。可能还是会痛,所以刃坐下去后不敢乱动,前面的分身狰狞起来,肉柱上尽是粗细不一的筋脉。
你得寸进尺笑道:“应该我在上面才是。”
“不知好歹。”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试探性地颠了两下,弧形的设计极为巧妙,正好迎合着人体通道地形状,更容易获得快感。
你们以前的体势完全都是他压着你,侵略性极强的那种,现在他倒是随你心意了,按摩棒略略撤了一半,他抬起臀部,用双手扶起你的腰,让你跨坐在他腿上。
姿势交替的瞬间,那枚红得不像样子的菊穴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你面前,红艳诱人的模样在脑海里有些挥之不去。上男人这件事非比寻常,哪怕只是用根按摩棒也并不多见,这次是因为情况特殊,没准就没下一次了,你打算赶紧操他,免得他现在后悔。
于是你便开始生疏地动了起来,顺便用双手套弄他的肉棒,尽可能让动作变得自然。按摩棒在你们中间先看到一指长的间隙,再被你们活活吞下,撞击你自己的深处的同时也深深地撞入刃的肉腔。而在床上你的定力远不如刃,寻他的敏感点这件事变成满足自己的渴求。
“嗯……啊哈…里面好胀……”你嘴里溢不住呻吟,自我掌控快感让你撑不了多久,一股热流从身下淌过,还尽数被堵在小腹下流不出去,只能淅淅沥沥地顺着连接刃与你的棒子流到另一头。
有了景元和刃后你没有自慰过,细想也是第一次体会自己让自己高潮的感觉,一时间脸上辣辣的,自己竟是害羞了?
“哼。”
刃轻哼,听着不太像嘲讽……倒有一点宠溺?你睁开眼去看他,没能及时捕捉到他脸上有什么情绪波动,更别说你想象中把他操翻失控的样子了,深觉遗憾地低下头,掩耳盗铃地掩饰自己脸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起身,棒子在空中短暂停留,留下一个视觉上滞空感极佳的残影,余上还挂着各种体液,然后刃一手扶住你的腰,将自己傲立多时的肉棒送了进去。
“啊啊——别这样…我刚高潮完…呜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让你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能一味的求饶,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瞬间缠上人的身体,“好大……呃…”
刚泄过的穴儿又热又软,太要命了,下面明明吃过了按摩棒,你还是怀疑自己要被他捅穿,身子抽搐了两下脑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失重的瞬间再被他的宽臂揽起,让你坐回他腿根上,龟头因惯性碾在胞宫的细口上。
“啊……哈啊…不成了……”你哭着轻喘。刃或许不是故意的,但他只要把他的分身放进去了,干点什么都跟要把花心撞烂一般毫不留情,方才拿下撞击几乎是要将你撞晕,你也只能大口呼气缓解疼痛。
刃抱你,炯炯的目光看你喘息。你微愣住,向来对旁的事提不起兴致的他头一回这么敬酒,低沉地问你:“景元也是这么和你做的?”
“嗯?”你慌乱撇过头,目光落在一旁散落的塑料袋上。刃话说得不假,景元特别喜欢这种双方都充满安全感的姿势,但刃怎么知道的?景元有可能告诉他?想想也不可能吧。和景元的那些天你都没告诉刃你的行程。
“我猜到了。他那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的电话,这个姿势,你格外敏感。”正当你尴尬之时,他没有展开这个话题和自己的心路历程,反而耐人寻味地问,“那你喜欢他这样吗?”
刃边说边开始抽插,准确地说是厮磨,他只是微微地晃动,三角区紧紧地贴合,更多的是让你的前端的花瓣在他身上接触,呈现出一种极其笨拙的温吞。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明白他在试图模仿景元,但很显然做得不尽人意,甚至是一塌糊涂。
你不喜欢他这样,他仅是他,景元也仅是景元,谁也无法代替对方。
“我喜欢你那样。”你一手抚在他脸上,“喜欢你的强悍和疯狂。”
这矛盾吗?不矛盾。心里喜欢景元,身体喜欢阿刃。
“我愿意为景元而死,和雷一样灰飞烟灭;但我愿意为你而生,漫长地走在时间的路上,与风厮守。只因…你需要我,你需要家。”
“我不需要家。”他嘴里只飘出这句,也只敢反驳这句。
“你需要的。”你字句诱陷几经挫折的野兽,“有我在你永远不是一无所有。”
永远有多远?直到数清天上的星星。
浅红的血瞳,连着他那颗寂寥的心一同震颤,有什么碎掉的东西拼回去了。他沉默着弓起了腿,呈现高跪姿,双手扣住你的腰开始抛送,每次都是全根全入,力求用肉刃抵入更深处,是他一贯的风格,也是你要求的,美名曰称疼痛的救赎。
大开大合的进出下蜜液被打成了细泡,在紫红的茎身四周形成了一圈白色的环,你听到好多黏腻的水声,内壁不受控制地沁出热液,尽数被他堵在里头,小腹被内里的饱胀酸痛激得天旋地转。
“啊………好棒…我…啊…哥哥……”刃越战越勇,你话语零碎地不成样子,一连啪啪撞了几下,呻吟霎时喑哑起来,失神地看向天花板。酸麻的快感不断地顺着后背向上攀升,水涟涟的小穴开始有节奏的吮吸肉棒。
抓被子的手在颠簸下攀上他的胸口,身下好湿身上亦是,烈日吻过的肌肤呈健康野性的小麦色,浮了层汗后像蜂巢里流出的蜜色,浓重可口。对视之下又是沉重一顶,这顶开了宫口,你吃痛地捏着他胸口,包扎后的新伤再度渗出血,空气里弥漫起铁锈的味道。
“你别…等下…停一停!”因心慌,你紧得厉害,刚探入胞宫的分身对柔软之地的每处变化都分外清晰,脆弱的花冠正箍在他肉身头端最敏感的界点,往那肿胀的前端不住地浇花液。
刃此刻顿觉尾骨一阵酥痒,闪电般的快感自胸口震碎五脏六腑,他原是想停,身体已经难以自持,甚至是都不敢多瞧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你。
你还神智不清地捏他的脸,他蹙眉睁开双眸,干哑的喉咙颤声告知于你:“等不得。刀架在脖子上也等不得,只能狠狠要你。”
他从未说过爱,也从未说过类似情侣之间用的言辞。这是他说得唯一一句荤话了,你想。
他托住你的雪臀,激烈又稳固地进出抽插,好些体液溅到小腹上又被他的身体涂抹开,肉体拍打出响亮的声音,长椅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都清晰地传进你们的脑海。
是不是该喊“景元”了?你小腹抽搐不已,张开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气音。
啪啪啪———
你的意识已经变得淡薄,全身的感官唯留五颜六色的疼痛,那种被摧残到破碎时罕见的异样犹如介于生与死、喜与悲之间,刃的身型也开始模糊,和纯白的天花板融为一体,似要与你诀别。
你用力地用腿圈住他的劲腰,你喜欢真实的他,那种存在感把你牢牢压在身下。是他、只有他,恍惚中他好像轻声地笑了,蛇信带火游走在你脖颈,寻了一处满意的地方吻下痕迹。
“啊………要…坏了…我要到了…”生理性的泪水鼻涕一股脑地涌出。
刃逆着你的求饶,带有他味道的汗水顺着额发落在你的雪乳上,他改为俯身用手穿进你的肩窝,用健硕的大臂固定你的肩膀,让你的额头紧贴着他的脖子。
“那……我们一起坏掉吧。”他自己深陷囫囵,也不忘在你耳畔施加蛊惑。
“好。”你轻声嘤咛。他实在太用力了,炙热的心跳和锁骨的坚实如此鲜活。
暴风骤雨忽至,硕大的肉棒近乎是垂直地嵌入你的体内,将你近乎要钉在枕被间,室内交欢的甜气冲破了所有血腥和药香,巅峰的迷乱情欲一下被推至顶端,粗热的男根抖动了数下。狠狠朝你的胯骨落下,将一切灌注给你,有力地把滚热的精液射入你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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