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连忙把信抢过来,但他竟不识得几个字,忙拿给文朝颜看,文朝颜接过,念了出来,这才知道苏墨受伤了。
正准备问苏青是怎么一回事,却见苏青听她念完后也是一脸狂喜,竟跟牧鱼一般模样!
文朝颜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后厨张念雪听见动静出来看,才知道苏墨居然还活着,顿时喜得只念阿弥陀佛。
见文朝颜一脸困惑,笑道:“你不要管他们,他们这是乐疯了。”
“墨儿都受伤了,他们怎么这般开心?”
张念雪才把事情细细说来,文朝颜听的脸色发白,才知道这几日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说该不该喜?”张念雪说完问道。
文朝颜听完后,点了点头:“是该喜。”
这方牧鱼和苏青两人携着手转了好一会儿圈,又哭又笑的。
阿黎见状还以为他们在玩,大喝了一口糖水,跳下凳子,也跟着去蹦跳转圈,好家伙,一疯疯三个。
把正在吃午食的客人们吓了一跳,张念雪忙安抚,又拉住撒疯的三人。
牧鱼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他捏着那信还不放心,要张念雪再读一遍,张念雪笑道:“你这是埋汰我了,我能认得什么字?”
说完指着一旁文朝颜:“那才是认得字的。”
牧鱼连忙过去又让文朝颜读了一遍,顿时才相信是真的。
他一腔喜悦无法言说,抱着阿黎狠亲一口:“好阿黎,你真是我的福星。”
亲完后又忙跑到送信那人身边:“先生,今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统统免费!”
说完又觉得自己小气了,站在大堂内对所有食客大声说道:“家有喜事,今日铺子吃食一概免费!”
众食客一片欢呼,虽不知这铺子掌柜今日有什么喜事,但都纷纷送上祝福和恭喜。
牧鱼笑的见牙不见眼。
张念雪拉都拉不住,进了后厨,周桃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念雪笑道:“小鱼在发疯呢。”
说完,把事情讲了,周桃喜不自胜:“好人自有神佛保佑。”
那送信的人吃完后,牧鱼又拉着他问知不知道葛藤村在何处。
那送信之人常在这条路上走,对周边了如指掌,便把葛藤村的位置详细说了。
牧鱼又是千恩万谢。
等送信之人离开后,牧鱼便想租车去寻苏墨,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被文朝颜拦住:
“鱼儿你先不慌,现下时辰已晚,你此去定是赶不到的,若你在半路寻不到住宿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若出事了,墨儿又该如何自处,索性明日再去也不晚。”
牧鱼听了也只得按捺住急迫之心。
晚间回了村子里,金氏看牧鱼脸色好了许多,连笑也是真心实意的,顿时也才放下心来。
“外祖母,外祖父,我明日要去清平县那边。”
金氏一听,吃了一惊,忙问道:“去那里做什么?”
牧鱼偏着头笑道:“因为我想墨大哥了。”
金氏倒没想到牧鱼如此直白,愣了一下,对着魏老头打趣牧鱼:
“这两人真是一时半刻也离不了,行,你去吧,正好我也很想墨儿了。”
牧鱼看了看外祖父和外祖母,又思索了一下,才把苏墨险些丧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金氏听完后,眼泪都出来了,才知道他的墨儿竟然遭遇过这么凶险的事情,也才知道小鱼这几日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顿时心痛不已。
“小鱼你怎么不早说,一个人苦苦承受着。”
牧鱼道:“知道墨大哥还好好的,就什么都不苦了,外祖母外祖父你们也不能伤心了,今日可是有这样大的好事。”
金氏才笑道:“是好事!是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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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牧鱼便租了马车,与赶车的人说了地址,可巧这赶车之人以前去过。
“那地方我知道,是一个偏僻的村落,四周环山,虽说靠近县城,但它又不在主路之侧,那里土地较少,大半个村的人都是以捕猎为生。”
那车夫很是健谈,一路给牧鱼说着葛藤村的事情,牧鱼认真听着,心里满是对即将见到苏墨的期盼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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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藤村养伤的苏墨并不知道牧鱼已经来寻他了,他正坐在檐下看着远方。
葛大叔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苏墨伤口好了一些,稍微能坐一会儿后,苏墨就常这样。
“苏墨,你每日有事无事便往那边看,我瞧着那边也没什么东西呀。”葛大叔笑道。
苏墨回头:“有些想家,让葛大叔见笑了。”
“这有什么好见笑的。”葛大叔一边磨刀一边和苏墨说话:“我一会儿要去山上砍点柴,你若是有事,就叫我儿小根。”
“好,葛大叔不用担心我。”
葛大叔磨了刀,就往山上去了。
葛大叔一家家境并不好,家中有三口人,他、他的媳妇和他们的儿子葛小根。
葛小根今年二十一,仍未娶妻,是一个猎户。
这边猎户很多,不过也亏得猎户多,才把他从狼群中救了下来。
他当日昏迷过去,不知事情经过,还是从葛大叔口中知道了事情始末。
那日,葛大叔一家洗漱好准备休息,突然听见院外传来很大的车轮滚动的声音,接着有马在院外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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