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黎明算什么！”
“你告诉我，你说你没有害死过别人，那我弟弟黎明算什么！”
“你不是很爱解释么你倒是说话啊！”
零二四情绪显然有些激动，小姑娘那话就像是打火机，点燃了引线，让埋藏在他心底的炸弹彻底爆炸，他怒吼着，泪水缓缓滑过他的脸庞。
对立面的二人一脸茫然，他们连零二四的真实名字都不知晓，就连“黎明”这个名字也是头一次听。
小姑娘摇着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回想起往事，心生酸楚，眼眶里竟有泪珠在打转。
“他死的时候你就在旁边，不是你还能是……”
“砰——”
枪声太过于突然，以至于除了开枪的人，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子弹打穿零二四的太阳穴，他侧身倒在一旁，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小姑娘被吓得惊呼一声。
有女子快速的跑过来，一把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没事了，彤彤不怕，坏人已经死了，是妈妈不好。”
被唤做彤彤的人“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女子的怀里，肩膀微微发颤。
不知何时周围已经有人围观，莫尘和祝无眠来的时候，林子里还空无一人，想来是瞧见了警车，起了好奇，闲的没事的人都纷纷过来凑热闹，有的人甚至还举起手机来记录下这一幕。
祝无眠缓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捂着心口，双腿有些发软，他慢慢的蹲在地上盘腿坐下，“妈呀吓死我了。”扭头一看发现左侧堆满了人，见有人把镜头对准了他们，他还摆了剪刀手比了个“耶”。
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摄像头，只听“轰隆”一声，手机发生了爆炸。围观的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顿时人心惶惶，纷纷后退。没人注意到祝无眠唇边得意的笑。
莫尘朝着爆炸的地方瞥去一眼，眸子像死水一样波澜不惊，垂眼看见盘腿而坐的人冲他挑眉，心里便了然。他向来不喜欢被人偷偷的拍，方才的爆炸，权当做是祝无眠替他，替他们二人给群众的教训吧。
“嗨，没想到又见面了，我们真是有缘。”穿着制服的人朝他们走来，面带微笑瞧着还算是友善的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莫尘苦笑一声，“跟你有缘，是什么好事么？”
那人也跟着笑了两声，朝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气的零二四指了指，“说说吧，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究竟发生了什么。”
祝无眠是坐着的，他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腿，朝着彤彤指了指，“大哥啊，当事人在那边呢，你问我俩能问出个啥啊？”
“小姑娘受了惊吓不方便打扰，你俩大老爷们的，况且还在不止一次的死亡现场瞧见了你们，想来心理素质强的很，所以我就不给你们缓神儿的机会了。”
“对了，我想请问一下，直接枪毙……合理么？”
那人扭头朝着零二四的尸体望了一眼，“你说他啊，在他身上没有合理不合理。他是我们一直在找的犯人，涉及多个案件，其中有几起已经找到了直接证据，证明他却是杀了人。”
“此人没上户口，身世可怜了些，没打听到名字，不过好在我记忆力好，把他的样貌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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