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的平静。
箫薇回头冷艳瞪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话的权利了?我是让你来学习的。”
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向莫尘,眼神异样,这个废物,自称是技高一筹,祖辈鉴宝为业,自从来到箫家,上次鉴宝,明明是个明代出土的铜勺,他硬说是不锈钢铁勺,最后让整个箫家蒙羞。
所以,谁要是找他鉴宝,那就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好多遍。
“小尘,麻烦你出去一下,我们大人在商量正事。”萧镇奎并不想要他抢自己的风头。
莫尘冷笑,修炼了三百年的他,重生回到当初的年少,居然被人说成是小孩?
莫尘并没有动。
这反而让箫薇觉得奇怪,要是以前,只要长辈一发话,他溜得比兔子他爹还快。
徐州至倒是对着小年轻有点兴趣,之前也是因为他把古董鉴别成为不锈钢铁勺,觉得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智障,不过,他很想听听他的答案。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萧镇天脸色有些难看,“我女婿只是个半吊子,大师就别问他了。”
徐州至这不是故意给自己不好的脸色看吗?
“这只是个夜壶。”
夜壶……萧镇奎和徐州至一阵犯恶。
就是连箫薇也脸皮子跳动了一下,不过那股怪味儿,还真的像极了,不过,这话要是出自别人还好,出自莫尘的口中,她是不会相信的。
“你胡说!那这味道你怎么解释?”徐州至有些怒。
“这个味道嘛,是纯尿。”
纯……纯尿?
一众人先是一愣,后又马上反应过来,“你说这是尿骚味儿?”徐州至又拿起来夜壶凑到鼻子前又闻了闻,被他这么一说,都快吐了出来。
萧镇天的脸色黑沉沉的。
“这夜壶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不错,可是这瓶子是敞口的,就算是油也早就挥发了,居然还有水渍。”
莫尘一本正经道。
徐州至连忙将瓶子反倒过来,果然,从瓶子中能够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还有一股尿骚味儿。
“你瞎说,难道你父亲还真撒泡尿里面?”
萧镇奎忍不住哈哈大笑,某人的脸色更黑了,拳头的握得紧紧的,兄弟的小船翻了又翻。
“没错,是我今早不小心尿进去的。”莫尘摸了摸后脑勺,脸色红了红,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胡说!”箫薇冲着娇声怒道。
“今天我起来的时候卫生间里有人,于是我就到后院的花园里的一棵树下解决了,当时还有些黑,我尿完之后才发现这有个壶,我以为是你们家用的夜壶,也就也管。”
“瞎说,这个年代了,谁还用夜壶,这铜壶一直都是放保险柜里的,是不是,爸爸。”箫薇反驳道,最后将目光看向父亲。
萧镇天怒意渐渐减退,还有些惆怅和后悔,“那个……买回来之后,我觉得味道挺大,想要放外面散散气儿,我就放在树下了……”
莫尘释然的一笑,“看吧,我就说是纯尿。”随后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徐州至,“想不到我的纯尿,居然可以和一等香液媲美,大师真是好眼光,要不再尝尝,说不定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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