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大便宜的吴邪忍了这痛,伸手揽住吴笙的肩膀,带着她往酒店里走,他语带笑意:“你看你的头发被雪染白了,我的头发也被染白了,我们这也算白头到老了。”
“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哦。”吴笙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吴邪对此很有信心:“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那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的,我不怕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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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火车硬卧的宽度根本放不下两个成年人,尤其另一个人还180+(我为了节目效果瞎写的罢了
*吴邪的酒量参考本传结尾,喝白酒给自己喝晕,吴笙精神东北人,贼拉能喝,但是不喜欢喝啤酒。
*小狗咬人
第48章
从东北回来这下就是各回各回家各找各妈了,吴邪今年大年三十跟爸妈回杭州老宅陪奶奶过年,吴笙则坐着火车很是不爽地回了上海,吴邪没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和家里人关系不好的原因,但他倒是天天给吴笙发消息,有时间的时候就会给她打电话。
他跟人谈恋爱这事倒也没避人,他父母早就知道他跟美术学院一个学油画的女学生谈恋爱,偶尔也只会问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这一类事情,多的不打听,也不着急催着他把人家姑娘往家里领,吴邪也乐得轻松,但是大年三十在老宅里吃饭的时候奶奶突然问起了这件事,把他给问的一愣。
他环顾席上,他爹妈看着他,他二叔也看着他,他奶奶也看着他,三叔...三叔还在回来的路上,据说快到了。
吴邪张张口,“说什么呀?”
吴邪奶奶笑了,“姓甚名谁,哪家的姑娘,家是哪里的?家里有几个人?有没有兄弟姐妹?这你都不知道吗?”
“奶奶是在查户口吗?”吴邪半是抱怨道,“我爸妈没跟您说吗?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了?”
“你爸妈说归你爸妈说,你难得不想亲口告诉我吗?”
“说说说,上海人,和我同姓,单名一个笙,竹笙的笙。家里有个哥哥叫..噗嗤,叫吴笛。”
“乐器起名?”
吴邪愣住了,“您认识啊?”
吴邪奶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上海人,也姓吴,家里孩子以乐器起名,我可能真的认识。”
我靠,这叫什么?这就叫缘分吗?
吴邪目瞪口呆,吴邪的爸爸倒是好奇地问道:“妈,您真认识啊?”
吴邪奶奶嗯了一声,然后只是淡淡地说:“好好和人家处着,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吴邪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心里嘟囔着一则舍不得欺负这个小姑娘,二则逗这位姑奶奶开玩笑她都会想办法报复回来,不管这事过了多久。这个小姑娘着实记仇的很。
吴邪奶奶不再提这事,饭吃到一半三叔回来了,酒席又热了一趟继续吃着,等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奶奶起了困意就去睡觉,剩下吴邪他爸,吴邪二叔和三叔三个男的继续喝着,吴邪无奈陪席,他妈早就去睡觉了,给吴笙发消息也不回,他只能一边陪着三个中老年男人喝酒闲扯,一边刷着手机回复着朋友们发来的拜年消息。
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
吴邪的心急迫的很,他找了个借口尿遁,站在院子里将电话就拨给了吴笙,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正无聊着呢,他打过去的同时这个电话就被接住了,他带着笑意给她拜年,道一句新年好,话里话外喜气洋洋,让人听了也不由自主地染上笑意。
吴笙笑问道:“新年快乐哦,你在哪里过年呢?”
“在我奶奶老宅这里。”
“哇,听起来你好像个士族大家的阔少爷,老宅听起来就很有钱。”
吴邪纳闷地看了一眼手机,心说这大过年的你他娘的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说的话好像听起来好像喝大了一样,他饶有兴趣地跟她贫嘴:“我可不阔,过完年吴山居水电费都快交不起,穷的快喝西北风了。”
电话那头吴笙不知道在哪里,异常的安静,她唔了一声后很是诚恳道:“那过完年你来我们学校食堂吃饭吧,刷我的卡。”
吴邪恭恭敬敬道:“谢皇上赏饭吃。”
吴笙在电话那头噗嗤噗嗤地笑,吴邪也跟着笑,笑够了才正色地问她在哪里过年,怎么这么安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那种疑似喝大的语气回道:“我在杭州,西湖边上呢。”
吴邪吓了一跳,他本来坐在石阶上,乍一听这话瞬间就站了起来,焦急地问着不是说回上海过年吗,怎么又跑回杭州了。
电话那头嘟嘟囔囔,说跟她们家“吴振华”吵了一架,就像是撵依萍一样把我撵出来了,可惜今晚没下雨,要不我就能遇到我的吴书桓了。
吴邪又急又好笑,又问了另一个令他很在意的问题——“你喝了多少?”
“啊?”电话那头的人声音迟钝,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道:“没有喝酒,可能有点发烧。”
吴邪听了这话已经穿衣服拉拉链准备走人了,他人倒是很焦急,交代事情条理还是清楚的,先是问了吴笙在哪个地点,然后叮嘱她别走,他马上开车去接她,还不让她挂电话,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联络,吴笙一一的应了,然后很安静地听着吴邪那边传来的动静——他先是穿好了衣服拉上了拉链,又跑到家里厨房拿保温桶打包了一些菜,拿着从自己三叔那里顺来的车钥匙蹑手蹑脚地就要往门外跑,结果被出来上厕所的三叔抓了一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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