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开始闪烁的红灯,是袭击的警报。
“跟我走。”
刚刚还侃侃而谈与理据争的威士忌猛的站起来,拔掉u盘,按开了撤离的暗道。
再怎么迅速的撤离也躲不过导弹的速度,大范围攻击带来的冲击纵使在场的三人再怎么奔跑,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跑出攻击范围。
“轰。”
威士忌打开了防爆雨伞,却只能稍微减弱冲击波,让他们不致于因为流弹直接牺牲,接着阿利雅瞬间失去了意识。
作为在场身体素质最好的人类,阿利雅在片刻的昏迷后就被一直滴滴作响的蜘蛛感应唤醒,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她就绷紧肌肉,调整成戒备的状态,下意识的放倒周边移动的物体。
眉骨伤口流出的血让她暂时无法睁开左眼,仅剩的右眼又因为刚才的撞击模糊不清,她如今只能通过感知将仍处于昏迷的杰森和威士忌护在身后,本能的对靠近的人展开防守。
那些人并不恋战,在数次交手后没有占上风就迅速的撤退,不再纠缠。
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威胁后,阿利雅才摇摇晃晃的走向还在昏迷的两人,凭借意志力支撑着,用强撑的最后的意识将他们移动到相对安全的角落。
她是在杰森的背上醒来的,她被绑带固定在他身上,被带着行动。等阿利雅完全恢复清醒,除了身上剧烈的酸痛和头疼外,她很快就意识到他们正在森林里行走着。
“醒了?”杰森注意到她呼吸的变化,“感觉如何,能独立行动吗。”
阿利雅从他背上下来,舒展因为长时间不动而僵硬的筋骨,她自我评估片刻,身上的伤口大多以及止血长痂,除去微的头晕外她又是个能抗能打的蜘蛛侠。
“还可以,”这点不适对只能算义警的家常便饭,她扶在杰森肩上观察四周,发现这里只有杰森和她,这让阿利雅抬起眉头,“威士忌呢?”
“逃跑时和我们走散了,看他分担的火力估计是没空来救我们。他们的兄弟组织不久前才受到类似的袭击,statesman现在连后备力量都没有,要我说他们的警报系统真够烂的。”
杰森将绑带叠好,收入行囊。他注意到阿利雅因为寒冷而不可自控的发抖,便掏出提前备好的斗篷给她披上。
“我们得快点穿过这里,”他将自己的额发捋到后面,难掩疲惫,“后面一直有人在追踪我们,直到进入这片林子才消停了些,我猜疑他们有目的的把我们驱逐向某个方向。”
阿利雅的清醒代表他一直紧绷的神经可以放松片刻,在森林里已经潜行躲避一日有余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会。
他们分头拾取些干燥的木头,在一个背风处升起火堆,由于忌惮着追兵,火焰算不上多旺盛,木柴在火焰的吞食下发出轻微的响声,随时做好熄灭撤离的准备。
杰森从包里掏出干粮和水,在两人都勉强填饱肚子后,阿利雅才终于清醒了些。
“现在是什么状况?”看着渐弱的火苗,她又丢入一块木头。
statesman的邀请并不是秘密会面,也就避免不了有心之人的传播,鉴于阿利雅哥哥嫂嫂的威名,内部还一直存在戒指代表着权力的传说,现如今戒指再次出现,让一些谋权的人蠢蠢欲动起来。
阿利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上已经空空如也,那对命运多舛的戒指又一次不见踪影。
“又来?”她头疼的揉太阳穴,要知道经过之前哭泣天使的折腾下不仅她自己魔力尽失,这对法器也因为透支成为了有着瑕疵的美丽装饰品,“这次袭击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对戒指?”
杰森耸肩,他也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此时他们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为了避免暴露位置,他将火堆熄灭示意和阿利雅边走边说。
随着月亮高悬在头顶,森林里变得越来越冷,潮湿的空气撞上冷流凝结成细腻的水雾,能见度变得更低,周围动物跑动时踏在树叶上的声响都能激起他们神经末梢的电流。
“我猜测刺客联盟参与了这次袭击,有几场袭击确实是他们的风格,”他接着说,一边拨开前方灌木丛的树枝用木棍探着路,他警惕着灌木丛中可能存在的蛇类又或者其他危险,在探路往前走了一段才放心让阿利雅跟上来,“但是除了刺客联盟外还有一批人。”
杰森大致描述了下那批人的风格以及攻击手段,阿利雅想起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一阵眩晕。
恼人的脑震荡,她有些愤恨的想。
“啧。”
阿利雅嘟囔着,又老老实实踩着杰森的脚印向前走,作为一个没有经受野外训练的人,就算她有再良好的反应神经都该老老实实的跟着大师的步伐走。
“关于戒指?”等走出灌木丛杰森才回头,他戳戳阿利雅的脑袋提醒道,疑惑她是不是真的被炸傻了。
“它们现在只算得上一对有历史意义的纪念品,我不觉得有人能修复他们。”
阿利雅耸肩,觉得戒指并不是什么值得担忧的事情。
杰森摇摇头:“刺客联盟不会无意义的参与进来,他们是个庞大的组织,总是能找到趁手的工具。就像让我起死回生一样,拉萨路池可是让我不用现在还躺在墓里眼巴巴的等你每年来献花。”
“嘿!”阿利雅用力戳他的背,她总是对他的地域笑话有些应激,“知道啦...那我们现在的任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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