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被我亲呀?”,沈敬年非常缺德的明知故问。
赵束脸像被火烧过一般红到发紫,双手背到身后压在自己屁股底下。
沈敬年哈哈大笑,他把手伸进赵束后腰,解开小处男绞在一起的手指头,抓着十根手指头挨个咬指尖。“等老公伤好了的啊,麦麦愿意捏哪儿就捏哪儿。”
纱布渗血的后果是大半夜又重新包扎上药,全部折腾完已经快12点了,这下两人是真的累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转过两天沈敬年又跟赵束打商量,让他陪自己去一趟干爹家。
按理说沈敬年应该大年初二去,但因为党永顺和党也一样的职业,导致休息时间非常不固定,越到节假日越容易一级勤务全员在岗。
每到年根底下,沈敬年都得现问哪天过去合适。今年还没等他给干爹打电话,干爹的电话先过来了。
党永顺:“小年子~”
沈敬年:“干爹~”
俩人腻歪了几句之后,党永顺直奔主题:“听小也说你处朋友了?”
沈敬年先是略带不好意思地嘿嘿乐,然后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正想着今年带过去给您见见呢。”
沈敬年这孩子是党永顺看着长大的,不仅因为跟他妈之间的交情,他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这小子。仁义、宽厚、孝顺,明明是大少爷,但从不端架子。
沈敬年和党也是实打实的发小,俩家小时候住一个大院,沈敬年总跑他们家蹭饭。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党永顺现在都记得这俩孩子长个儿的时候,吃饭得论盆。一人一盆大米饭,就着一盘酸辣土豆丝,都能吃的呼呼的。
后来沈家搬出大院,俩小子被迫结束了“我上你家,你上我家”的日子,再后来党也考上警校,沈敬年出国,然后就各自奔前程。
党永顺是快退休的文职,党也是正值壮年的刑警,工作强度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这就导致了党也经常三、四个月也回不了一趟家,反倒是沈敬年差不多每两个月就得去看看干爹干妈,比党也这个亲儿子回的还勤。
一转眼小年子都处朋友了,党永顺心里还有点发酸,“正好我和小也都是后天和大后天轮休,你跟他约一下时间,带上你那朋友,你们仨一起回,让你干娘给你炒土豆丝。”
沈敬年在电话里一叠声应下,放下电话心里发虚。他试探性的摸摸赵束的耳垂,又上去亲了一口,夹着嗓子说:“麦麦~我想求你个事儿~”
赵束对着沈敬年的胸口就是一记直拳,“你能不能不犯贱,有屁就放!”
沈敬年给自己抱不平,“这怎么能是犯贱呢,明明是撒娇!”
两人此时正窝在沙发上看《海绵宝宝》,真不是他俩故意降智卖萌,主要是别的赵束看着累眼睛。
赵束指指电视里的派大星,又指指电视柜上的沈元宝相片,最后戳向沈敬年的额头,意气风发地指点江山:“看见没,可爱的才叫撒娇,你这种的叫犯贱。”
“我还能不如元宝了!?”,比不过派大星沈敬年认了,比不过沈元宝真是不能忍!
赵束郑重点头,还特意补充道:“元宝好可爱的!”
沈敬年看气氛不错,找准时机交代中心思想,“麦麦,陪我去一趟干爹家呗~”
赵束眨眨眼,“干爹?”
“嗯,党也他爸”,沈敬年单手搂住赵束,“我小时候父母都忙,经常上党也家住,一来二去就叫上干爹干妈了。”
“哦,那就去呗”
“嗯?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沈敬年本以为得跟见自己父母一样磨两天才能答应呢,没成想这么容易。
赵束撕开一袋肉松锅巴,盯着屏幕里的章鱼哥说:“感觉你挺想让我去的,那就去呗。”
沈敬年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专心吃锅巴的赵束,紧接着双手双脚缠上去猛亲一通。
当天下午,沈敬年就让店里送来了两件新衣服,分别是一件大红色的长款羽绒服和另一件大红色的长款羽绒服。
平心而论,沈敬年不是一个特别潮流时尚的人,平日衣着打扮只追求得体与舒适。正装和休闲装一半一半,衣柜里70%都是黑白灰,红色羽绒服真真是幼儿园以后第一次买。
赵束五指张开附在沈敬年脸上,口中振振有词:“何方骚妖精夺舍,速速现原形!!”,紧接着挪开两步,回身拿起电视遥控器隔空对沈敬年怒喝:“退!退!退!”
沈敬年讶异地看着面前的法师,又对着穿衣镜确认了一下自己。
在此期间赵束一直维持“利刃出鞘,妖魔退散”的单腿半蹲造型,沈敬年哭笑不得,“急急如律令,元神归位,行了吧,你再摔了!”
赵束“吁——”了一声,拍拍胸口站起身。沈敬年脸上挂不住,忿忿嘀咕:“至于你这样吗?没听过那句话吗,时尚完成度主要靠脸,就老子这长相,这身材,穿什么都跟拍广告似的!”
赵束用手中刚被开光的电视遥控器挑起羽绒服袖子,满眼嫌弃地说:“要穿你自己穿啊,我可不跟你一起穿!”
成双成对的衣服买来就是想一起穿的,何况沈敬年特意选的大红色,意图昭然若揭。
“一起穿呗,到时候咱俩一前一后走,跟糖葫芦似的,看着多有意思!再带上元宝,让它在最后,现成的竹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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