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琅丰自梦中惊醒时,被遮光窗帘掩住全部月色的卧室黑如泼墨。
但即便房间内如此昏暗,即便失去镜片辅助的视野浑晦不清,他仍旧看得到盖在下腹的蚕被上方明显的一柱擎天。
黏腻也十足。
在悖逆伦理对自己义女动了心思的两千余日夜过后,他第无数次地梦见自己奸了她,用肉棒将她带向极乐肉欲的顶峰。
纵然不似真实,那快感对他自己而言亦是如此。
难怪在梦中疯狂喷精的同时,现实里的鸡巴也释放出大量欲望。
只是……还不够。
百来毫升的欲液怎抵得上他对她长达数年的渴望与贪求。
男人撑直修长双臂自床上坐起身,抿着唇一动不动地朝自己那处欲根凝视了许久。
或许是方才的梦境太过逼真旖旎,残留下来的欲望并无丝毫减缓的迹象。
思索半晌后他径直下床,在黑暗中摸索至衣柜拉门,从下方抽屉中拿出一件衣物。
那衣物体量颇小,细带宽布,下缘蜷曲,赫然是一副女人的胸罩。
沉琅丰有很多这样的东西,自路归禾十七岁开始,她每每丢弃旧衣换上新买的胸罩,他便会趁赵妈不在时从洗衣篮里偷偷取出,如今竟攒了近二十件。
变态痴汉般的模样,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与素日冷静理智、叱咤玄城生意场的云烨总裁画上等号。
男人坐回床沿,将胸罩双乳之间的布料垫在肉棒底下,蕾丝外饰与薄海绵胸垫顺着依旧肿胀粗挺的棒身严严实实裹了好几圈,双手一前一后用力扶住,任由数次被女孩用来兜住乳房的奶罩摩擦自己的性器。
“呼……”
他手上动作极快,布料的坚硬外围处来来回回磨蹭着滚烫茎身,快感从肉棒根部延伸至顶端,每一次蕾丝凸起快速剐蹭到冠状沟的感觉都激爽无匹,让马眼立即控制不住地分泌莹白体液。
啪——
啪啪——
两颗硕大浑圆的睾丸随着手间动作飞快甩动,每隔几秒便重重撞向床垫,又为男人无人知晓的自渎行为平添了几分交织着微痛的快意。
就这般撸动了约莫千下,伴随内衣系带对龟头小孔的连续刺激,沉琅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关口登时大开,面容清隽冷厉的男人此刻凤眸迷离,素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大片潮红渐起,难耐的喘息被他勉强克制在喉间,最后只溢出几声似是而非的叹息。
“哦……”
柔软海绵紧裹柱头,伴随持续数分钟的“噗叽”声响,吸走了大半滚烫白浊的浓精。
泄了精的男人猝然失了力气,肌肉分明的身躯重重仰倒在床上,他将女孩的奶罩从疲软了几分的阴茎上抽下放至鼻尖,满足地嗅起那缕单方面欢爱过的气息。
这是他和他的、连放纵自慰时都不敢亵渎其姓名的女孩肉体间相互缠绕的味道。
五六年过去,这份感情已蛰伏了太漫长的时间,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份炽烈到极点的爱欲,还能隐忍多久。
鼻骨埋首在乳罩之间,男人似喃非喃。
禾禾……
他的禾禾……
……
与沉琅丰卧房距离最远的那间卧室,路归禾几乎是被一股猛烈外力弹回了自己的身体。
意识回笼的那刹躯体条件反射般坐起,她随后便意识到身下涌出一片黏腻。
……她被那个义父猛肏自己的绮梦弄得湿漉透顶。
简直羞得要死。
女孩隐没在暗色中的双颊倏然泛红,她又猛地躺下,将自己蜷缩在柔软被间,神思翻涌。
认识义父几近十年,她头一次意识到他对自己有着那般……特别的感情。
她疑惑也震惊,但心下那丝抗拒的情绪只短暂存在了分秒,便被另一种庞大的、满溢的欣喜取代。
原来义父还是喜欢她的。
原来自己在情窦初开时悄然慕艾过的人也喜欢她啊。
尽管近年来只将男人视作关系亲近的长辈,但在昔年与他初识的那段日子,她的确是对他心生好感的。
那时她十三岁,双亲俱亡,本就微薄的家产被叔伯觊觎,就连两个堂哥都公然将她堵在街边小巷上下猥亵。
若不是前来考察工厂选址的沉琅丰恰巧路过,将那两个畜生不如的男人揍跑又为她将父母遗产悉数夺回,她恐怕至今仍陷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之中。
甚至,他为她做的远比这些更多。
他将她从四线小城带到首都,办妥领养手续把她记为自己已故长兄的养女,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给予她精神与经济上无尽的支持。
少女隐秘心事里会永远记得那个寒风剐痛骨髓的秋夜,鼻梁尚未架起眼镜的英俊青年半屈着腿朝她微笑伸手,于是朝阳霎时破云,暖流拂灭冷意——
“跟我走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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