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房门被敲响阮澜烛回了句,“稍等”起身把纸条放进保险箱。
“进来吧。”阮澜烛打开门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阮哥,你找我?”陈非关好门回了一句。
“我想提前跟你交代一下黑曜石的事情。”阮澜烛神情严肃认真道。
陈非看他这样,脑海回响起阿语跟他说的话,眼底闪过了然,“你要去过第十扇门?”
“小语告诉你的?”阮澜烛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那个柳云笙是什么人?”
陈非神情有些不自然道,“那什么阿语说了,不让说。”
“行,那你也不用去第十扇门了。”阮澜烛看陈非毫无波澜,“你俩这是什么都商量好了?”
“也不算,一半一半吧。”陈非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一丝锐利,“黑曜石的事我会交给易曼曼和卢姐,第十扇门我一定要去,但你确定不告诉凌久时?”
“不是不告诉他,是在我没有确定之前,你们两个要帮我瞒着所有人,越往后越危险,等有了证据再下结论……”
阮澜烛神色复杂说完微微一顿,“柳云笙是npc?”
“阿语说了这个人不必理会,也算是吧。”模棱两可的话语引起阮澜烛不满,身上冷意更甚。
“以后你会知道的,过了第十扇门都会揭晓一切。”陈非无奈,只能重复一句阿语说的话。
“哥,干嘛呢,天花板这么好看。”
吴语一过来就看凌久时半躺在沙发上满脸生无可恋,手腕上有个红色镯子隐约露出点点红痕,这才明白凌久时毫无生气的原因了。
“你精神这么好?”
凌久时看吴语神色怡然的样子,不可置信道人与人差距这么大,明明这家伙高领下也有痕迹。
“咳咳,那什么,我们盖被子纯睡觉。”吴语脸色通红,试图打个哈哈直接带过。
凌久时面无表情看着他,让吴语神色略显尴尬干脆也躺了过去,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凌凌,我想要你……”
阮澜烛一过来就蹦出句让人遐想无限的话,凌久时一脸震惊叫道,“闭嘴!”
“凌凌想什么呢,我只是话还没说完,”阮澜烛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我说想要你跟我一起过第十扇门。”
“过门就过门,你一句话断成两句做什么。”
凌久时耳根发热还不是这家伙昨天晚上老说些勾人的话,还说什么实践出真理。
好好的经典语录都被他玷污了,连带他现在的耳朵一点也听不得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引人遐想。
“你不是过了第十扇门吗,怎么又要过第十扇门。”凌久时反应过来这家伙的意思,神情疑惑看着他。
“纸条不太对劲,想再进去一下,验证一下。”
看凌凌快速反应过来,神色遗憾但碍于小语在这里,歇了调戏的心思,认真说道。
“纸条不太对劲?”凌久时重复一句,微微思索片刻,“你之前不是谈过一个第十扇门的纸条吗?”
“太苛刻了,谈崩了。”
“那现在我们是要开盲盒了,”凌久时视线猛的瞥到吴语,“小语,那把刀你是不是给了千里?”
“是啊。”吴语点点头,“一榭要过门,他应该是给他哥的。”
“那就没错,我记得一榭就有类似的纸条我们一起跟他进就好了,总比开盲盒来的好吧。”
凌久时说得一脸惬意,毕竟方法总比困难多。
“他不想跟我们过门,没人可以说服他。”阮澜烛肯定道。
“试试嘛,我要说服他了,你叫我爸爸。”他的尾音拉长不由带着撒娇的意味。
阮澜烛被他下意识的撒娇直接答应了,但他并不觉得程一榭那头倔驴会被说服。
“阮哥,你说的啊,我是证人!”吴语一副有热闹可看的表情,马上举手示意。
“对,他是证人!”凌久时揽过吴语的肩膀对阮澜烛挑衅一笑,他要翻身做主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程一榭手里握着刀神色复杂,对吴语说道,“谢谢。”
“你该谢谢你弟,不是我。”吴语接过刀,神情认真道。
“一榭,没受伤吧,怎么这么脏。”
凌久时赶忙从沙发上起来紧张道,上下打量一番,确实只是有点脏没受伤,心里放松许多。
“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那个,我想跟你们一起过第十扇门。”
凌久时搭上程一榭的肩膀,眼神真挚无比盯着他刚想说些让他答应的话,结果没想到先被程一榭说出来了。
“这不巧了嘛,”凌久时扬唇一笑,转头看向阮澜烛眉毛微挑,“叫爸爸。”
吴语肩膀抖个不停憋笑憋的,看阮澜烛神情更加冷漠,他没敢凑上去。
但不是怕阮澜烛会对他做什么,他只会让陈非的工作越来越多,他还是不去刺激他了。
千里把道具摆好,满脸高兴,“哥,还得是一起进门才好。”
“叫爸爸。”凌久时眼里难掩笑意,双手抱胸对着阮澜烛不住低声道,嗓子都有些暗哑。
“你,你嗓子疼吗,凌凌哥。”程千里好奇问道。
与此同时阮澜烛嘴唇挪动几分,张张嘴眨了眨眼却是对一榭说道,“一榭,这是你的门,你拿的线索就是这个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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