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响起天空也开始乌云滚滚,歌谣一念完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他们也在大雨之前回到了院子。
和汪荣华同住的男子无疑差了点运气离门口只有几步却还是淋到了雨。
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眼底满是惊恐不由大声哭诉,满脸都是害怕和不可置信。
老人默默看着倒地痛哭的男人,还有嘲笑男人的林星萍和已知结果散去的人群,面上颇有悲天悯人之色,心中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别进来,漏雨了。”
开门的是陈非,习惯性的观察一眼就看到被打破的瓦檐还有床头滴落的水渍。
“有人要害我们,是刘国还是崔学义?”
凌久时总觉得这两人怪怪的,而刘国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现在还说不准。”阮澜烛大脑飞速运转,马上掉头去了林星萍的屋子。
吴语直接暴力踹开他们的屋子,争取第一时间看下某人的现场。
可惜了刘国早就提前在林星萍惊讶的目光中,不顾他们阻拦还将屋顶的瓦片捅破,还摆了个铜盆。
“你,你干什么!”
嘭的巨响门塌了,吓得崔学义大叫起来这什么怪物,这虽是木门好歹也结实,怎么就塌了。
“哦,我看看你们屋顶漏水没有,想来救你们一命,没想到你们还会预言啊,盆都摆好了。”吴语睁眼说瞎话,言语间满是讥讽。
“那……那是,我……可是过了五扇门的了,你们懂什么。”
崔学义说得结结巴巴的顺带还看了一眼刘国,生怕说错话,瞧到林星萍瞪着他,身子瑟缩着跟在她旁边。
“你们晚上不睡觉,来踹我们的门干什么!”
林星萍声音极其高亢,像是掩盖某种心虚,心中隐隐有些害怕。
“哦,这不是看你们也漏雨了吗,我们帮你们换个房间。”
阮澜烛余光瞥到扶着额头的刘国,“他这是怎么了?”
说完便像是不经意间和爱人视线交错了一下,随后又盯着刘国。
“头疼,对,他老毛病又犯了,头疼的厉害。”
崔学义反复强调,试图拉回阮澜烛的视线。
“那可不能睡在这里,毕竟淋了雨可是会死人的。”
陈非语气真诚仿佛真正关心同伴那般。
“对啊,这后院房间多的是…”凌久时微顿似是想起来什么,微晃手指慢悠悠道。
“对了别太感谢我们,特意帮你们把门拆了,不然你们少不得要少一两个人,毕竟你们还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哑巴。”
意有所指看了眼刘国,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这人绝对是在扮猪吃老虎。
感受到视线的刘国头低的更低了,用手扶着低头眼底犹疑不定,发现他了?
不可能烛芯被他特意动过手脚保证室内很昏暗,他的手指又做了伪装,怎么会。
听到人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把头抬起来,林星萍刚想问什么,刘国示意她闭嘴。
他悄悄走到门框前确信脚步离得越来越远,这才带着人换了房间,这次是他们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了。
细看手指微微发黄的暗渍弥漫开来留下一条白色的细纹,看来得补补妆了。
“刘国有问题!”
“刘国有问题!”
阮澜烛和凌久时异口同声,相视一笑,他们特意换了个离他们远的房间,这才同时问出口。
“是有问题,哪里看出来的?”
吴语疑惑不解,他直觉告诉他有问题,他总是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陈非看着吴语脸上写满了问号,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你不觉得他们都是以刘国为首吗,而且刚刚另外两个人眼里的心虚得都要溢出来了。”
“这我知道,那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一顿。”吴语还是喜欢暴力解决问题。
“不行,谁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招,先试探提防再说。”凌久时出声解释。
“我还是觉得……”
“你看我这手有什么区别。”
阮澜烛直接打断吴语的暴力输出,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晃希望他脑子能转转。
“什么啊,不就那样,五根手指一根不少。”
阮澜烛忍住青筋暴起的冲动,闭闭眼,“我的手跟刘国的手有什么区别?”他还是决定暗示得再明显一点。
“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男……”
吴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刘国坐在那里的时候并没有戴手套,而且身上的衣服有些空落落的,“他不是男的!”
“总算反应过来了,有进步。”
凌久时拍拍他的脑袋,神情欣慰。
“你也看出来了?”
吴语看向陈非,陈非老神在在点点头,“就我不知道呗。”吴语指指自己的鼻子,他不信他这么笨。
“也没有,”
凌久时准备挽回下吴语的自尊心,“第一天确实伪装很完美,随后就漏洞百出了,还是他告诉我的。”
凌久时看着爱人,那个眼神一过来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先是写字的那张纸,还有手套和手上不明显的污渍。”
阮澜烛的视力确实好得不行,即使那么暗黄的烛光中他还是看见了,即便那条暗渍非常细小,也足以看破刘国的伪装。
“那她是李思思,对不对?”
吴语言语间带着兴奋,他就知道这女人不对劲,毕竟之前从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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