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里包恩这么给力就给他送助攻过来了。
里包恩眼神一闪,立马猜到自家弟子绝对有什么瞒着他们。
之前遇到什么麻烦事都半点不想掺和的, 怎么他一提出去看看热闹这家伙就答应了?
不过他本就打算把羽树拖出门的, 这样一来倒是免得耗费唇舌了。
“真的要去?”沢田纲吉低头看着自家弟弟, 抬起手揉了一把头发蓬松又柔软的脑袋。
“嗯,我可是黄金之王呢。”羽树顺着他哥揉脑袋的力道左右晃动着, 没有抬头去看他哥,也不敢多说话。
伊尔迷说过,只要羽树不开口,他的眼睛里就藏得住东西,但一旦说谎,就绝对藏不住。多说多错,更何况他哥还有超直感这种bug能力。
本来打算再劝劝的沢田纲吉一听到羽树轻描淡写地自称“黄金之王”,再多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好吧。”他叹了口气,“哥哥和你一起去。”
羽树却是摇头拒绝了。
他从他哥怀里爬起来,仰头看着沢田纲吉道:“里包恩不是说了吗?哥哥的身份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面。”
里包恩也赞同这一点:“前不久你才接触过要员,现在东京乱起来你又掺和进来,就算你是以私人的身份出现的,只要你还是意大利黑手党彭格列的十代目,那些神经敏感的家伙就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点的。”
“道理其实我都懂。”沢田纲吉皱了下眉头,“那我让狱寺君和笹川大哥……”
里包恩起身打断了他二弟子的话,拍了拍并没有褶皱的衣袖裤腿,“既然懂就不必再说了,羽树好歹是我的学生,你是在小瞧他还是在小瞧我?”
羽树默默地在心里给神队友里包恩点了个赞。
沢田纲吉捂额,自家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又自信心爆棚。
跟自家依依不舍的弟控大哥道了别,羽树和里包恩结伴离开了彭格列的东京办事处。
这会儿街上大乱,所以就算他们的位置距离德累斯顿石板有一段距离,人行道上也是各种力量混杂暴乱的场景,他们也没有选择坐车。毕竟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堵在路上,或者半路出个车祸什么的。
虽然“沢田羽树”的身体没有“亚路嘉”的身体反应快,但对于猛然获得力量而无措暴走的普通人来讲,羽树要避开他们那还是游刃有余的。
十几分钟的路程,羽树就已经凭借自身避开了不下十次的小意外。
里包恩看在眼里,一次也没有出手,对羽树现在的意识也有了新的评算。
“你打算做什么?”
羽树一个侧身避开了被砸飞的地砖碎块,这才慢悠悠地回答里包恩说:“我不是很想说。”
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
趴在里包恩肩上的列恩变成与它同色的锤子,被里包恩握住毫不客气地敲了羽树的后脑勺一下。
“现在就仗着老师的宠爱开始飘飘然起来了吗?”
“…………”宠爱你个大头鬼啊!
羽树龇牙咧嘴地捂着后脑勺。
其实里包恩敲得那一下不是很痛,但怎么说他也要做个表情出来给老师表个态嘛。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羽树含糊地这么说着,“目前来说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的。”
里包恩从羽树这句话中隐约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包括你打算避开阿纲,这么爽快就答应出门的事情?”
“…………”好吧他就知道瞒不住里包恩。
羽树有些纠结地捂着额头,“你是在用给哥哥告密来威胁我吗?”
“哪里。”里包恩压了压帽檐,却遮不住翘起的嘴角,“可别忘了是我先提出让你出来看看的啊。”
“……那还真是感谢你啊。”你可棒棒了呢!
这会儿正巧两人走到了一个小巷口,羽树停下脚步背靠在墙上,“其实只要避开哥哥的视野范围就可以了。”
里包恩几乎是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哦,你不想让他知道?怕他担心?”他双手环在胸前,同样背靠墙壁,姿势却是说不出来的潇洒,气质超绝。“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听到里包恩这句话,羽树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危险的话其实也说不上……”毕竟单纯作为个人来讲,再大的危险也抵不过死亡。而他因为被赋予特殊使命的缘故,就算是死掉了也会被信誓旦旦的麻仓好给复活过来。
所以羽树根本就不担心危险什么的东西。唯一在意的不过就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现在面临的一切罢了。
这种糟心的事情就像沼泽,要是有人一脚踏进来,能不能抽身就是两说了。
“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让阿纲知道?”里包恩挑眉,脑中思绪窜得飞快,“想自己扛着?”
羽树一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哦,看来我说对了?”里包恩推了推帽檐,黝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羽树,“看来羽树比较个人主义呢。”
“这可不行哦,你可是我教出来的,未来要掌控整个国家命脉的王啊,怎么能搞个人英雄主义呢?”里包恩表情淡淡的,好像在说什么不要紧的话一样。
羽树简直被里包恩这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自(厚)信(脸)心(皮)给惊呆了。
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里包恩这句话才好。一口气没喘出来还打了个闷闷的嗝儿,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嘴角抽搐道:“什么叫做未来掌握国家命脉的王啊!”明明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叔了,怎么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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