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哲也突然从后面碰了下玩家,玩家立刻浑身抖了个激灵,像是冬天被人用冷冰冰的手掌摸了。
“果然被吓到了。”结成哲也像是验证完自己的猜想正确,自言自语起来,收获了玩家幽怨的目光。
“阿哲真是太过分了,你都知道了,就不要碰我啊!”
“抱歉,我只是想试一下。”结成哲也爽快的道歉,没给玩家多一秒的发挥机会。
梗的玩家吐槽,“你果然是腹黑系的。”
花开两支,玩家这边看起来气氛还不错,甚至算得上高兴。
财前直行刚刚out玩家的开心情绪就消散许多了,恨恨的瞪向玩家那边,抱怨的向村木说,“气氛很好——啊!对面!”
“难得一见,财前在撒娇吗?”
“是诶,财前在撒娇。”
“也难怪,他不爽对面那个叫樱木的很久了,刚刚送对方下场,对方还高高兴兴,这谁内开心的起来,都没有成就感。”
……
投手一种必要时站在食物链顶端,被众人观察的生物,尤其是王牌,财前直行听着走位队友的窃窃私语,不这个声音,除非他是聋子,不然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噔的一下踹到前面的小马扎,恼羞成怒,“我就是讨厌对面怎么了,有问题?”
黑土馆的众人一致摇了摇头。
村木更是从容安抚下发脾气的财田后,补了一句,“缺口已经找到了,ace都被欺负了,我们也要找回场子来。”
“我没有被欺负!”财前直行怒。
可惜根本没人听他的,前辈们已经开始商讨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
不得不说,黑土馆本身的实力就不差,打过一局伊佐敷纯的球后,基本摸清了他的缺点和优点。
伊佐敷纯会投能上140km/h的高速直球,和球路向下的沉球,在稳定的情况下面对打者绝对够用,甚至单从直球的质量来看,伊佐敷是要比丹波更加犀利的,毕竟伊佐敷自信心很够,也不怕事。
纯纯的外向型人格,球被打出去,会气冲冲的在投的类型,如果没有意外还喜欢和人决斗。
但还是要回到那个问题,控球。
伊佐敷的控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练不出来,沉球本就向下,通常攻击对手的下方好球区,投不好就是在挖地瓜,很容易漏球。
这给本就喜欢投四坏,送对方上垒的他雪上加霜。
尤其是对手识破了这点之后,打起球来就更加的容易了,黑土馆那边完全是挥大棒的状态了,球来我就打。
而且还希望往玩家三垒的方向打。
为什么往这里打,玩家很清楚。
他的守备能力是只能和其他学长堪堪持平的,在遇到突发情况需要自我判断的情况下,缺乏经验,容易出现失误。
经验一种需要靠时间和比赛不断积累,化作实力的重要一环,很多时候没有切身的经历过,单纯的靠教导和他人的言语,是难以学会的。
尤其是在体力也不出众的情况下。
分明只差了一年,二年级的学长和一年级之间的体力却有天壤之别,玩家的体力现在在同学们中算得上第一梯队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和二年级的学长比肩,不断的打出界外球,也会消耗他大量的体力。
时间总是有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他将选手们锻炼的更加成熟、丰富。
玩家还缺乏它们,或许他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积累很多很多的经验。
但那一切都和现在无关,他能做的只有跑起来,跑起来了。
不断的奔跑,球会从四面八方过来。
黑土馆的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们把玩家和伊佐敷纯,当成青道守备阵营的漏洞来打。
跑起起来,跑起来……
双腿不断交替,玩家向外奔去,踉跄的接住被打飞到此的球,他现在很生气,怒火和老旧烧水壶烧开水时嘟嘟往外冒的烟一样,翻腾作响。
“out!”
球被接住,裁判宣布黑土馆方的人出局。
下场前嘴里还在嘟囔,“那家伙还蛮厉害的,到现在都还能守得住,诶要不要和村木学长商量一下换个地方攻击。”
“赞同,我感觉二垒手说不定会更好突破一点,个子小小的感觉跑得也不是很快。”
【再说什么】玩家咪起眼睛,想要看清他们唇瓣的动作,他是会一点唇语的。
可惜无果,汗水从额角滑下,滴进了眼睛里,带来酸涩的感觉。
睁开闭上,睁开闭上。
反复眨眼几次后,二军现任的捕手前辈,喊了一次暂停,他先摸了摸玩家的头,鼓励玩家,“你做的很好了。”
随后又鼓励伊佐敷纯,“今天投的很好伊佐敷,除了中心棒次,没有其他的人能把你的球打到外野去,坏球也比平时少了许多坚持住,优势还在我们,打起精神来。”
“千木,七音,拜托你们在扩大些守备范围。”
千木的二年级的游击手,位于二三垒之间,平时捡球的时候对方会负责补位,和二垒手交接捡到的球,是很吃配合的位置。
小凑亮介和他的配合还有待磨炼,在扩大守备范围就连玩家也要兼顾在内,对他来说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
同理的还有中坚手的七音学长,本就负责外野最大的部分,调度外野手,现在在扩大,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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