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的身后依旧安静,没有乘胜追击的怪物,也没有莫名其妙出现的机关。除了那些冰雕,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可那一抹鲜红的血迹却在一片苍白的世界格外醒目。
“冰雕。”
寂静安宁的世界里,霍厄斯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是冰雕,看到那些冰雕的位置发生了移动,但是……它们现在又不动了。”
只是[现在]不动而已。
霍厄斯记得很清楚,当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那些冰雕所在的位置绝对不是原本的位置,他们似乎是为某种素而发生了位置改变。
到底是什么素?
“门不开。”
然而更让霍厄斯感到心中一冷的是吉兆的回答。
那扇门确实就在那里,只是为太久没有开过,整扇门包括门锁都被冻住了。
苍白色的冰连带着整扇门包括门把都紧紧包裹住了,就算以吉兆的力也很难开这扇门。
怎么办?
霍厄斯也开始感到四肢麻痹了,与之而来的还有那股怪异的困倦感。他有些困倦地闭上了双眼,可当他再度睁开的时候,心脏却险些漏了一拍。
一他伸出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距离他的鼻间仅仅只有一丁点距离。
而他不过是眨了眨眼睛而已。
“您——”
不等吉兆开口,霍厄斯却先一步厉声制止了他、
“看着他们!!!不要乱动,吉兆。”
黑发少年紧紧依靠在冰面上,即便这的动作让他感到彻心的冰凉,可他依旧没有乱了分寸。
“注视着他们,吉兆。”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霍厄斯低声道,
“不要转移视线,就这注视着他们。”
那双被冰雕冻住的脸还在微微泛青,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来,那股迎面而来的绝望感让人无比压抑。
那是一名探险,他还能看清楚对方衣服上的标牌,以及那双还在颤抖的,乌紫的嘴唇。
他还没有死,他的灵魂被困在了这尊冰雕之中,无如何也无法离开这间怪异的房子。
原来如此……
和他想象中的一,这些冰雕之所以能动,是为他们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们。只有当他们的视线不触及在此时,他们能自由活动。
可是他们不能离开这里,唯一往外边的门被冻住了,甚至他们都无法死亡,只能如同游魂般在这四周徘徊。
他不确保被这些冰雕触碰后会发生什么,或许会和他们一变成冰雕?并且永远困在这里?
总之,他很庆幸刚断了那些人想要触碰吉兆的手。如果吉兆在此出事,那么他的境遇只会更危险。
可就算他和吉兆一直盯着他们,他也不能确保自终不会变成这幅子。
“应该有别的道路……”
很久之后,霍厄斯轻微的声音渐渐响,
“这里不可能没有任何出路,只是们没能注意到而已。”
“您的意思是,门并不是在这里?”吉兆的手点着下巴,“其实也是这觉得,这扇门与其说是通往外界的通道,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引子。”
吸引着那些探险往,却在他们终于到达时给予他们绝望。
这根本就不是通往下一扇门的道路,而是通往死亡的道路。
可求生的道路仅仅只有这么一条吗?
似乎也不见得。
“上面。”
霍厄斯并未转动视线,但是手指却着上方指了指,
“认为出口应该在上面。那是们唯一尚未探究的地方,也是唯一可以继续探索的地方。”
“你还记得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么?当们上看,却只能看到一片苍白……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镜面反射。”吉兆意识到了,“这里都是由冰组成的世界,但是如果这是个全封闭的世界……那么不应该会有光的。”
“光是从上面来的,它们透过上层的冰面析入,并且照射了进来。”
事已至此,逃离的方法已经很清楚了。
“他们肯定没办法爬上,们的动作要快。”霍厄斯不再拖沓,他逐渐远离了那些冰雕,同时抓紧了吉兆的手腕,
“带上,你的身体应该支撑的住吧?”
“当然,接受过相关训练,这点温度对而言算不了什么。”吉兆轻快地回答道,
“那么,请抓紧,带您上。”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也就变得一目了然了。
霍厄斯紧紧抓住了吉兆的手臂,实际上他的状况并不是很好,相比吉兆专门训练过的铁人体质,他甚至可以说是萨曼人里比较弱势的体质了。
不过萨曼人相比一般人也算强太了,这大概也是城市人如此敌视萨曼人的原之一吧。
冰堆砌而成的墙面无比光滑,可这对于吉兆来说却完全不算问题。他很轻松地就爬了上,就好像在攀爬一座山。即便带着霍厄斯,这对他而言也无比轻松。
在上攀爬时,霍厄斯也看到了无数被冻在墙壁上的人们,看来也有人和他一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们就算道上爬是终的路口,可他们的体力也不允许他们继续行了。
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悲哀吧。
天花板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比想象中要更远,等到霍厄斯和吉兆终于摸到了顶时,他们已经攀爬了足足一个时了——如果他的手镯计时器没有出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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