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在你身边伺候,这等事自然是我来。”余夏要是注意到金情此时的视线,绝不会让自己的头顶展现在金情面前。
鞋袜脱掉,余夏纤细的手指撩拨着温热的水波。
“温度好么?”
金情没有回答,她俯看着余夏,心里起了一丝微妙,她自琢磨,王慕倾、王二娘、还有那些根本不能和她对抗的、无关紧要的人格,她们究竟喜欢余夏的什么,难道喜欢余夏像这般的伺候,洗脚?
“我让人搬进来一个床榻吧,这样我就能更好的伺候你了。”
“不必。”
“我觉得,还是和你住一间房,方便我照料你的起居。”余夏试图让自己和金情在同一个空间里,在她看来,即便金情感情淡漠,但只要日日相处,时间长了,哪怕没有情感,总归会有习惯的一天吧,而习惯就是牵绊的开始。
金情冷冷的说道,“你可以住到床上来。”
余夏遮遮掩掩的褪去外衣,磨磨蹭蹭的爬上床。
金情半躺在床里侧,把书甩给她,“书上有的,给我来一套。”
余夏看着书册大惊失色,天知道她此时犹如被雷劈了一万道,那竟然是一整本的春.宫画册。
来一套?您这是卖烤鸭呢,还来一套。
余夏惊起,她刚刚在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舌头都差点被剪了,现在金情居然给她来这个,她疑惑,“我,有点不太明白。”
“文雅一点说是云雨,通俗一点,交.媾。”
噗!
余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她到底当她是个什么!
就算余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她也接受了可以和王慕倾的其他人格发生那件事,但不意味着是这样一个时机,这样一个人格,这样一种命令的方式。
余夏摇着头,“不合适。”
“哦?你不行?”金情歪着头,一本正经的话,给余夏都给气笑了,她否认着,“不是这样的。两个人做这个事,总要有感情基础。要讲究一点情投意合,我们现在还不熟悉。你也不喜欢我,不是么?”
“青楼里的姑娘和嫖.客可没有这些要求!”金情冷看着她,嫌弃的又不耐烦的眼神看着她,似乎不如她心意就会遭到她的厌烦。
“怎么能这样比?”余夏急了,“我们又不是那种。”
“有什么区别,都是人,而已。”金情冷笑,她纤细的玉足高高抬起,抵在余夏的肩膀上,凉薄的俯视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余夏摇尾乞怜。
此时,余夏和金情对视,前所未有的的压迫感让她头皮发麻,恐惧感甚至比刚刚剪刀在自己舌头上更甚。余夏问她,“刚刚,如果白芒没说那句话,你还会让她剪了我的舌头么。”
“会。”
那点存疑而产生的侥幸被狠狠的打散。
金情蹬开了余夏,慢悠悠的站起来,居高临下,“余夏,我可以让你成为棋子,也可以让你成为废子,我的棋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你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重要。”
余夏惊愕。
“你错了,你该在看守你的人死后,逃出去的。带着你忠心的侍女,还有那两个追随你的手下,也许你那时你还有机会。可惜啊你错过了。那时有锁困不住你,现在无锁,你却逃脱不出。”金情张狂的笑。
余夏打了个寒颤,她看着那张无数日夜描摹抚摸过的脸,却没有半分熟悉的影子,没有了温柔,没了良善,没有了对她的依赖,甚至不像是个人。
“游戏就要开始喽!”一个少女的语气,痴笑着。
第152章
余夏还是在金情房里住了下来, 并且同床而眠。
她们之间再没有什么不愉快,也谈不上多需要彼此。金情拿她当暖床的仆人,余夏当她是随时爆炸的炸弹。
“到我房里谈。”打着哈欠, 百无聊赖的金情说道。
“好!”
“我说的是白芒。”金情的话让余夏一噎,顿时体会到那天白芒的尴尬心情。白芒被金情点了名字, 顿时欢喜起来,那张白纸一般的脸竟然泛起红晕来, 她还不忘白了一眼余夏,好像在说, 看吧,阿情还是更在意我。
一连几天,金情和白芒两个人会独处很久,有时候在书房, 有时候在卧房。这让余夏很心慌。她回想着金情的话,那句“我的棋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让她产生危机感。
余夏觉得自己像是随时要被打入冷宫的怨妇, 如此这般,鬼祟着躲在墙根, 偷听着里面两人的话。
“阿情, 一切正如我们的计划, 再有几个月我们就能成功了...到时候...”
房间里, 似乎只有白芒在说话,没听到金情说什么,察觉到里面的脚步声,余夏轻身而起,佯装着正好经过此处。
“余夏!”白芒不屑的嘲讽道, “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偷听吧。”
“笑话,你是不是害了什么臆想的毛病。我正准备回房睡觉呢。”她虽然说得含蓄, 但话语里暗指的是自己晚上能和金情一起睡,而你白芒还不是像你的名字一样,白忙。白芒并不生气,讪讪而笑,“也不知道几个月后,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余夏的脸僵着,心犯嘀咕,究竟白芒的计划、金情的游戏指得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几天,很快就将揭晓。
熊然常挂在嘴边念叨着,余夏、高能时常惦念的萧山赶来,同他们汇合了。萧山底子好,恢复得和从前无异,只是身上多了好些个伤疤,他倒也没那么在意,直言那是他成为男人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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