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在房内的芸绣会释放出更厉害的本事,面对风情万种的“王慕倾”, 余夏的应对方式就是在自己快绷不住的时候, 用薄被把芸绣卷成了一个“大煎饼”, 怕芸绣挣脱, 余夏几乎是撑着身体半压在她身上。
以为这样束缚住手脚的芸绣就不会再撩拨自己了?她还长了一张嘴呢!
“公子喜欢这么压着芸绣?既然想压芸绣,为何要错开脸呢...公子,芸绣被包裹的好热,要不公子帮芸绣把衣裳脱了...你流汗了...你的喘息声音有点大...在想什么不能说的事么?”
余夏现在想起芸绣撩拨时说的话,她无可奈何的轻戳着熟睡人的粉扑扑的脸颊, “王慕倾,真没看出来你的小嘴这么会说...”在以往余夏不会想象到自己居然能做出这么痴汉的事来, 她居然对着熟睡的人一脸傻笑的自言自语。
“我可是把账都记到你头上了,等你回来之后,我要好好的欺负你的...”余夏的性子比以往柔和的许多,她骨子里面实际上是自私又冷漠的,按照她以往的逻辑,她真的可以在王慕倾变成别的人格时躲开,眼不见心不烦或许对她来说是有好处的,但有一个理由让余夏想要一直守在她身边。
“等你回来时,你会在第一时间看到我,无论是‘离开’时,还是‘归来’时,我都会在你一睁眼就看到的地方...”指腹触碰到熟睡中小人儿的眉毛、眼角,划过她的鼻梁,她们离得那样近,近到余夏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安慰人的话,余夏从前不太愿意说,即使说了,也不过是言不由衷的敷衍之词,但这一世不太一样,或许从认识王慕倾那刻开始就在慢慢改变,也可能是在她决定要爱她的那刻起自己给自己定的硬性指标,她会做到她说的每件事,她甚至希望她做的事比说的更好。
守护王慕倾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余夏会对王慕倾好,也会连带着对王慕倾的其他人格好,或许她的爱情道路上需要她承担得更多,她不怕那些困难与艰辛。余夏的性格里面有一面是越挫越勇,怕也只会怕有一天王慕倾不再需要她...
“嗯...热...”
“现在呢...”余夏动作轻缓的帮熟睡的人把被子扯了扯,她怕她的妻子热到,又怕惊扰到她,一个动作弄得她缩手缩脚,像是哄着婴孩儿一般的小心翼翼。
“嗯?好黑...”
余夏不知道此刻说着话的人是哪一个她,是芸绣?王慕倾?还是王二娘?
余夏的手轻轻搭在王慕倾的腰间轻拍着她,“当芸绣、王二娘出现时,真正的你又在哪里?会陷入黑暗里么?会害怕么?那时的你还会有意识么?会对我有感知么?”余夏问完就觉得自己犯傻了,她调整一个睡姿如以往那般抱住王慕倾之后,眼皮就越来越重...
“余夏...”睡梦中的小人儿唤了一声,她睁开眼睛,眉头紧锁的看向身边的人...
余夏本以为青砖的事情会让她忙碌,她已经做好了打算,若是城内没有办法满足她的需求,就让高能去城外找关系,然而事情却迎来的转机。城西林员外不但同意卖砖给她,还以一个很优惠的价格。她带着萧山买了很多东西登门上林家想要谢谢林员外,却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林员外的态度让余夏大概猜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是林小姐为自己说了话才促成了这桩买卖。回想起那天她对林小姐说的话虽然都是她的肺腑之言,但是话语毫无修饰也不婉转,简直句句扎心,听了那些话的林小姐一定很难过,这让余夏突然内疚起来。
那个外形并不美好的女孩子,她一定有一颗良善的心,她听了余夏过于直白的话应该很伤心,但是她没有记恨,还愿意帮助她。余夏很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她会选择更婉转的方式去告诉她那些话。
余夏反思,或许以后对待别人她要以更真诚和温和的方式。
这个困扰的问题解决了,让余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些人和事,连日来的相处她也对跟着她的人更加了解。萧蒹这个人真的很有能力,基本上余夏只需定好大的方向,萧蒹就能超出期待值十倍的效果完成。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女子能够做到这样,真的要拥有比男子更多的勇气和魄力。
高能这个人也很有能力,只不过他却不是做生意的料。他的武功很好,尤其是轻功和反应能力,在某一日,余夏差点被一块落下的大石块砸中之时是他眼疾手快救了她,看着那大石块最后砸在自己脚边,余夏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高能在,她很有可能当场殒命。和一般男子相比,高能的心思也更细腻,考虑问题有时比余夏还全面,最重要的是余夏很信任他,余夏脑海里总有一副画面是高能穿着草鞋对弟弟妹妹的话语温柔的场景。
或许是命里缺什么,就越会羡慕什么,余夏喜欢高能对待亲人的态度,哪怕自己的生活已经很艰辛了,却仍旧不离不弃,为弟弟妹妹撑起一个家。
城西那边工期进行的顺利,余夏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萧蒹,从工人的晋升到进货,甚至包括账目,余夏一概不过问,在别人看来余夏做的事不过是扶持起一个萧蒹。城里面风言风语里余夏的名字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但大多数人不过是用一句人傻钱多来形容王家的这个风流女婿。
“高能,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在王府内的一处偏厅内,余夏皱着眉头很是严肃的对高能说,“这件事一旦开始,你可能就不能轻易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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