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蚕宝宝倾伸出头蛄蛹两下,凤衍舟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别乱动。”
黎倾终于问出那句话:“你属狗的嘛?只会咬!”
凤衍舟眼神逐渐变得危险,又低头轻碰一下,一触即分,浅尝辄止:“会别的,怕我控制不了,也怕伤了你。”
“在哪学的?”
黎倾的关注点很不一样。
凤衍舟笑着贴在他耳边:“倾倾吃醋了吗?”
“嗯”
“看书,自学成才,你不在的时候,我看了一箱子书,就是想着哪天把你找回去,好好教你……”
黎倾:“……”他就不该问。
非常困难的翻个身,背对着他:“睡觉!”
凤衍舟亲亲他的头顶,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听你的,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黎倾还没醒,凤衍舟扛着被子卷回丞相府。
凤衍舟考虑的很周到,贺章莹该起床了,若是看不到黎倾,会担心。
但看到儿子被一个男人扛着,裹在被子里带回来,贺章莹的担心更多!
“凤公子,你与倾儿……”
“我是下面的!”凤衍舟直截了当的说出“真相”。
“噗——”正在吃饭的三个暗卫,齐刷刷地喷饭,他们受过特殊训练,轻易不笑,除非真的忍不住!
陛下为了讨岳母欢心,什么谎都能编啊,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贺章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张了张嘴,默默转身回屋,还是等倾儿醒了再问吧。
黎倾闭眼装死,凤衍舟!将我置于何地!
悄悄睁开一只眼,看看有没有地缝能钻进去?
“倾倾,你醒啦?”
黎倾看天看地看空气,他不想醒的。
凤衍舟放下被子卷,把黎倾从里面剥出来:“先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黎倾往院子里看了一眼,仨暗卫默契的埋头干饭,他们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吃过早饭,贺章莹将黎倾叫进屋子里,支支吾吾地问了出来:“倾儿,你与宁国皇帝……是何关系?”
黎倾没瞒着她:“互相喜欢。”
贺章莹愣了片刻,最后叹息一声:“也罢,黎家的血脉传承,终究是与你无关,但他是一国皇帝,倘若哪天厌弃了,你又如何是好?”
“我这一生,只有倾倾一人!”凤衍舟推门进来,回答贺章莹担忧的问题。
随后走进屋里,跪在贺章莹面前。
贺章莹慌着去扶他:“凤公子,不可……”
“您是倾倾的母亲,应该的,今日,我凤衍舟在此向您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背叛!”
黎倾伸手将凤衍舟扶起来:“母妃,我觉得他很好,如果将来真的出了什么岔子,那也是我该受的,识人不清!”
凤衍舟:“……”倾倾不信任我!!!
两人都很坚定,贺章莹没有阻拦,也答应了跟他们一起回宁国生活。
回宁国之前,需要跟贺章之道个别……
“兄长。”
长廊下,贺章之转身看着多年未见的妹妹,背在身后的手略微颤抖:“要走了?”
“是。”
“保重。”
“好。”
……
刚出雲国没两天,凤衍舟收到暗卫的传信。
黎倾凑过去看一眼:“厉王私设铁矿、铸造兵器,应该是准备谋反。”
凤衍舟冷笑一声:“灾银贪污案结束后,凤鸣抓了那么多官员,没一个敢攀咬厉王。
我只能秘密派人去查,他与贪污一案的关联,没想到还牵扯出这么多东西。
凉州知府宋致敬携万民书进京,果然不是单纯的为灾民请命。
影六已经找到了失踪许久的凉州府尹,重伤未愈,身上还带着铁矿的账本。
证据和证人均已备齐,正在秘密送往京城,等我回去应该能赶上,有这些证据在手,到时直接弄死厉王!”
黎倾微微皱眉,现在距离厉王谋反还有很长时间,他那时候还活得好好的,凤衍舟真的能成功吗?
“你身边是不是有叛徒?”
凤衍舟很认真的思考:“我继位两年,用的一直都是父皇留下来的人脉,以及自己培养的心腹。
这两年跟厉王小打小闹,还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你的意思是,以前那个叛徒不屑于出手,但这次,事情闹大了,他会帮着厉王?
如果叛徒有能力毁掉那些证据,杀了所有知情人,保住厉王,就说明,他在我身边权力不小!暗卫……”
想到这个可能,凤衍舟拳头紧握,眸中的杀意越来越深。
黎倾伸手握住他的拳头:“这只是猜测,现在你不在京中,找叛徒也只能回去再找。”
凤衍舟反手将他的手握住,拇指摩擦几下:
“倘若叛徒真的在暗卫里面,影六掌握证据一事,那人估计已经知晓,回去怕是晚了。
影一!你和十一去接影六,别让叛徒钻了空子。”
黎倾单手托着下巴问:“这俩不像叛徒吗?”
正准备离开的影一:“!!!”白白保护你那么久,过分!
凤衍舟把黎倾搂在怀里,笑着捏捏他的脸:“放心,影一、影二还有影三,是最值得信任的。”
影十一掀开车帘,眼巴巴地盯着凤衍舟:“陛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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