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
杨裕挣扎呼救的声音一顿,脸色瞬间惨白,呕出几口水来。
傅繁颌骨青筋凸显:“你最好祈祷戚简没事!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们走!”
傅繁带着一帮人,押着杨裕和他那凤凰爹,冲到京都东边的郊区。
杨裕和辉哥的聊天里,没有具体指出地窖在哪里。
傅繁在一望无际的荒凉郊区下车后,冷眼看向杨裕。
保镖头子上道,“啪!”的一声,给了装死的杨裕一巴掌:“说!人他妈在哪儿?!”
杨裕捂着脸嚎啕大哭。
傅繁不耐蹙眉。
保镖头子见状,叫来了刚才捏人穴位的那个保镖:“你来!”
杨裕还不知道死活,哭着嚷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那名保镖笑眯眯的掐了他的手腕一下,杨裕发出惊天惨叫。
刺得人耳膜生疼。
手机里的辉哥回信息了:【就在李家庄庄口,你进村,左拐五十米,就能看见一个小矮山,矮山下面就是我家叔公的苞谷地,那傻逼就关在地窖里!】
辉哥:【兄弟们都在看着呢,放心,他翻不出我们哥几个的手掌心。】
辉哥:【真死不了,放一百二十个心!】
傅繁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泛白,咬牙转身:“去李家庄庄口!”
杨裕痛苦中听见他的话,开始浑身发抖:“不,不,不要,过去……”
傅繁看死人似的,狠狠剜了他一眼,带着人紧赶慢赶,跑着进了偏僻的李家庄村口。
这村子里的人可能比较穷,房子都是红砖房,没怎么装修,大多都是二层的房子。
村口堆满了稻草。
傅繁只远远瞥了一眼,没进村,迅速一掠而过,冲向矮山下面的苞谷垛。
苞谷垛四周脚步凌乱。
干苞谷垛上的杆子也没雪堆积,一看就是新堆上去的。
一挪□□谷垛,下面果然有一个用木板遮掩着的地窖入口。
保镖头子连忙阻止傅繁去拉开地窖木板的动作,道:“别冲动,傅少。”
下面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埋伏。
如果他贸然下去,可能会被人砍。
得不偿失。
傅繁眉头紧皱,抬眸看向保镖头子。
保镖头子一脚踹开遮掩的地窖木板,往下面丢了件外套。
外套刚下去,果然被一个男人挥刀扑了。
地窖下面的人速度极快,骂骂咧咧:“上面的人是谁?!艹你大爷,有本事给老子下来!”
保镖头子毕竟是专业的。
他们站在地窖边,居高临下的查看了一会儿里面的情况,而后猛的跳了下去。
几个保镖紧随其后。
傅繁跟着跳了下去。
落地半跪,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倒在红薯堆上,被堵着嘴,遮着眼睛,剥得只剩下一件打底保暖衣,五花大绑的戚简。
“戚简!”
傅繁连忙冲向他,把他抱起紧紧拥进怀里,摘下他口里的破红薯,慌忙问:“没事吧?!”
“傅呃……傅繁?”
戚简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头晕目眩,冻得身子微微颤动。
“是我,是我,别怕!”
傅繁连忙给他松绑,脱下外套将他紧紧包裹住,抱紧,捂着。
带着温热香气和体温的外套很舒适。
戚简脑子清醒了一点,喘息道:“他们,手里有,刀……小心……”
还是砍刀!
保镖头子捏住其中一个黄毛的手狠狠一扭一掰,黄毛发出凄厉惨叫。
刀“当啷”掉落在地上。
保镖直接将那几个不要命的混子拿下,控制住了场面。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繁连忙把戚简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地窖入口。
上面,已经有眼力见的保镖已经放了升降梯下来。
傅繁抱着戚简上去。
地窖外的冷空气一吹,戚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傅繁抱紧他,慌忙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车开了暖气,傅繁把戚简抱上后座,紧紧抱着,手不断收紧。
“傅少?”
驾驶坐上的保镖透过后视镜询问。
傅繁冷声道:“去医院!”
*
医院里,戚简刚被送进去检查,助理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绑架戚少的人都抓住了,一个不留,怎么处理?”
傅繁周身气势冷得厉害,狠戾道:“让队长接电话。”
助理连忙把手机递给保镖队长。
保镖队长喊了声:“傅少?”
傅繁死死盯着紧闭的手术治疗室大门,道:“那群人处理一下,戚简遭的罪,让他们加倍奉还。再让他们吐出点东西来,送去警察局,我不想看见那群败类还活在这世上。”
保镖答应:“放心傅少,能处理。”
他们干的就是这一行。
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又能让医生查不出一点问题来。
到时候就算警察骂他们,这群黄毛混混绑架人在先,警察叔叔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们算是救人,正当防卫!
傅繁挂了电话,恶狠狠暗骂了句:“艹你妈的!”
戚简在手术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
傅繁就在手术室外焦躁的走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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