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果然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铁律,这一晚,周诗韵就那么被他肏昏在了他的身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拆碎重组了一样,身体酸疼难耐。
昨天都说好了只要她主动坐到他身上让他得到一次满足他就放过她,在他射精了以后,他却变换了姿势又开始继续占有她的身体,当她不满地挣扎着指责他不守信用时,他竟然还能表现得毫无愧疚之意。
“老婆,我当时说的是,要靠你自己让我射出来,这样才算数——可你仔细想想,你坐上来以后,总共才动了几下?才那么一小会就趴在我身上不想动了,后面全都要靠我来发力,所以,你觉得这是你的功劳么,嗯?”
分明是在强词夺理,他却说得有理有据,让她哑口无言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确实只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被他肏得高潮了好几次,她哪里还有精力再主动骑乘。
可即便确实是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不知疲倦地一直侵犯她的理由,在她看来,蒋停洲完全就是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实际上大概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冠冕堂皇地找出理由继续玩弄她。
……骗子,混蛋,禽兽,疯狗,变态。
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默默骂了他几句,周诗韵的心情才算是畅快了些,但她才刚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紧接着就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私密处被大家伙撑开占据着的感受无比清晰地从她的身下传来,在她动了一下过后,穴里那满涨的感觉还加重了几分,周诗韵神情一僵,面色通红。
昨天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她的身上驰骋忙碌,她完全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以后他又弄了她多久,估计这狗男人几乎是肏了她一整夜,直到现在,他那根阴茎都还插在她的穴里……
身旁的男人双眸紧闭,呼吸平稳,确认他并没有醒来,周诗韵小心翼翼地把他环在她身上的双臂挪开,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将她和他的下半身分离了开来,性器分离的一瞬间,她的下半身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涌出了一大波浓稠的液体,周诗韵紧咬着唇,羞臊得浑身发热。
这些全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
昨天他做了好多次,每次都内射,量又多又浓,她的肚子都被他射满射撑了……
周诗韵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起了自己的腿心,可他射得实在是太多了,她才刚擦掉一点穴里就会又有精液流淌出来,擦了半天都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
周诗韵感觉自己的鼻子和眼眶都有些发酸,她没有继续擦穴里的精液,只是抽了几张餐巾纸垫在自己的私处上,又找到昨天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的内裤和睡裙穿好——
她昨天果然穿了林澜的睡裙,她当时到底为什么连衣服都能穿错,真的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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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写点骑乘的,但是再详细写下去就有点没完没了了,所以直接拉灯了(其实我还能写很多,我真的蛮喜欢写h的……不过感觉大家一直看h会腻,想了想还是下次再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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