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把小金蛋的蛋壳给摸碎了,眼泪从眼眶中滚落,掉在地上变成了一颗一颗的淡蓝色小珍珠。
这种对崽崽的温柔和深情让钟离都感觉很不自在,大龙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特意给伐难留了一片可以自由发挥的地方。
伐难抱着可怜的小金蛋哭了好久,那细细的呜咽声让钟离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把闺女带成了这个样子。
应达就没想那么多了,伐难这个幼崽控要是不哭才奇怪。
她拿了个布袋子,把掉在地上的小珍珠一颗一颗的捡起来放进袋子里,心里美滋滋的开始规划该怎么利用这些珍珠做实验。
拿去炼金似乎也不错,最近她正准备尝试一下炼金术。
伐难哭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小珍珠全都便宜了应达,立刻停止了哭泣,板着脸:“应达你怎么偷我珍珠。”
应达一手提着袋子,一手还拿着小珍珠:“啊?我是捡的,哪有偷?”
伐难嘴一撇,露出难过的表情,眼看着又要哭。
应达把袋子一放:“姐,我的亲姐,我错了我错了!别对着我哭啊!”
这说哭就哭的本事,把应达拿捏得死死的。
……
钟离在望舒客栈养伤+孵蛋的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说父母不能随便离开要孵化的蛋,这些天大龙就盘踞在房间就没出去过。
正好也有利于伤势修复。
魈的房间被征用,于是搬去了弥怒的房间。
弥怒在璃月港有自己的工作室,属于是把自己的副业正儿八经的发展起来了,工作室虽不至于名扬海外,但也小有名头,平时休假基本都会在璃月港接单画设计稿。
所以望舒客栈的房间潮湿到长了蘑菇,也没去管。
魈住在弥怒的房间后又多了一个爱好——观察蘑菇。
一排排白色的漂亮蘑菇长在湿润的墙角,就像一群生长在阴暗角落的微小精灵,独自生长。
魈冷漠的观察了几天,打算等崽崽第二次破壳后,把蘑菇们拔下来给崽炖汤喝。
自家长的蘑菇,安全
、靠谱,喝了健康。
正当魈蹲在角落观察蘑菇的时候,他忽然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有一段时间了,您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他这是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背着我躲在望舒客栈不回璃月港。”若陀步伐生风,阔步走来,“突然说要去一趟须弥结果这么久不回来,我都要以为他在须弥跟草神打了一架回不来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打了一架。
魈打开门,就看见若陀和应达一前一后的走来。
若陀个子高,步伐又宽又快,应达跟在后面只能用小跑的。
若陀看见魈,停下脚步,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魈,近来可好?”
魈讷讷回答:“谢龙王关心,我最近很好。”
若陀“噢”了一声,点点头,笃定道:“那看来摩拉克斯不是很好了。”
魈:这是什么因果逻辑?
应达一边跑一边替帝君狡辩:“帝君他确实有点难言之隐,不去见您大概也是怕龙王担心,并非有意隐瞒。”
若陀一边说一边打开门:“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能有什么是瞒……”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空气寂静下来。
钟离已经对于他们的大惊小怪习以为常了,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带孩子有那么让人震惊,之前又不是没带过。
只是之前的孩子会跑会跳还会叫,现在的是一颗蛋而已。
大龙睡得太久了,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问:“你怎么过来了?璃月港的岩龙蜥最近如何了?”
若陀愣了两秒后,忽然发出一阵爆笑声:“哈哈哈哈——”
声音震耳欲聋,金色的云纹尾巴本来随着主人的伸懒腰而绷直了,结果被声音这么一吓,懒腰没伸完,尾巴烦躁的从这边扫到那边,又从那边扫到这边。
这种不耐烦的表现方式看着像是跟着某崽学的。
屋内的物件都在随着这一声声狂笑而颤抖。
摆在桌角的一个花瓶被震得掉下来,幸亏魈眼疾手快接住了,这才没让可怜的花瓶被打碎。
屋内都是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整个望舒客栈都深受其害,仙人布置的结界那是一点都挡不住。
并不是刻意夸张,当若陀不收敛的时候要比现在更夸张。
钟离不耐的抖了抖耳朵:“别笑了,楼下的客人大概要去菲尔戈黛特那里投诉了。”
若陀止住自己狂放的笑声,但依然乐不可支:“你还真是去须弥干架了?回来躲着我孵蛋?这有什么好躲的?怎么,我还能跟你抢蛋不成?”
钟离伸完懒腰之后又趴在小金蛋身边:“……难说。”
之前还哄骗孩子喊他爹,说不抢蛋谁信。
“所以这颗蛋是小包子变的?”若陀好奇的戳了戳蛋,“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轮回不是须弥眷属才有的特征吗?难不成小包子被草神收为眷属,然后你去和她打了一架?”
虽然过程全靠脑补,但若陀却意外的猜对了。
你就说是不是草神眷属、和草神打没打吧?
钟离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叙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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