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改,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手渔仙有了几分人情味,一头白发也有了出处;魔剑主当年求剑问道的理由也更合理,人物性格更立体了。而且这段回忆是十几年前的旧事,要拍可以找两个年轻演员拍,师父再跟隔壁剧组借个老头就行,很好操作。
而且,这些内容都是编剧小姐姐在二十分钟内,轻轻松松地现写出来的,包括台词,而渔仙和明睿皇帝的两场对手戏,她只用十分钟就编好了,第一次帮皇帝找人,第二次闹宫变时履约来保护他,刚好用完沈深和李心乐的两天档期,还不打乱拍摄计划。
导演说她厉害,属于夸得保守了,只能说有些人是祖师爷追着喂饭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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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外景戏拍得差不多了,开始拍室内戏。
刘恋开心坏了,之前在b组就有不少做铺垫的室内戏,接下来就是他最期待的戏份了——囚/禁云轻!
哈哈哈!单独相处,还有各种肢体接触,美死了!
魔剑主抓走笛云轻后,将他带到自已居住的山洞里,天天做实验,试着让他一点一点跟灵毁熟悉起来,进而控制灵毁。
笛云轻一脸不开心地坐在水池旁的地面上,两只脚缩起来抱膝坐着,身上只穿一件白色中衣,脚腕纤细白皙,其中一只脚上戴着镣铐,拖着长长的铁链。
真·足控福利。
魔剑主阴森森地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掰开嘴,喂了一颗小药丸。
笛云轻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手,脚上的铁链哗啦哗啦作响。
“吞下去!”魔剑主捂着他的嘴晃他的头,云轻云轻无奈闭眼吞下,咳嗽几声,微微张着嘴喘气。
魔剑主的手放开,下移,食指指腹不经意地刮过云轻的下巴尖,云轻闭着眼抖了一下……
“cut!”导演扶额:“重来!喂颗药丸而已!喂药丸,被你们两个演得那么sq,当真看不下去一点!”
刘恋呆呆地:“有吗?”
李心怡也呆了:“就……正常演的呀。”
导演:“啊!真夫妻就是难搞……把你们现实中的关系先放一放,你们现在是仇人,云轻,你妈妈可是死在他手上的,有仇的,把那种愤恨和抗拒表现出来,不要一脸欲拒还迎的表情。”
李心怡:“好,知道了。”
导演:“刘老师,你把口水先咽一咽,待会儿拍的时候不要再看着心怡的脖子咽口水了,啊?”
刘恋呆呆地点头:“哦,好。”
李心怡当众丢了大脸,气得拽着刘恋的领子将他扯过来,耳语道:“你欲求很不满吗?”
刘恋委屈道:“那可不是吗?你多少天都不跟我亲热了……”
“拍戏这么累我哪还有体力干别的?”李心怡说:“你想一下我装心脏病吓你那次,生场气,治一治吧。”
刘恋在他耳边小声说:“都八百年了哪还气得起来?我现在只想……”
李心怡小拳头一拳捶他肚子上:“不行,要发/情找别人去!不要来烦我!”
刘恋一下僵住了,五月中旬的天气,只觉得凉气从脚底一点点漫上来,浑身发冷,动弹不得。
李心怡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才发觉失言,刘恋也因为自已的话变得不大对劲,可他一想起那些事就觉得糟心,懒得给刘恋什么好脸色,也不想解释什么。
他俩一个知道,另一个知道对方知道,只是心照不宣,避而不谈,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而已。
导演:“酝酿好了?再来一遍?”
李心怡和刘恋同时回答:“好了!”
这次一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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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热起来了,片场又在棚内,各种大灯照着,又闷又热,让人昏昏欲睡。
中午,李心怡躺在一张小床上休息,小寐。
本来可以去房车里睡,但他怕房车里安静自已睡得太安逸,醒来后进入不了状态,而片场吵吵嚷嚷各种噪音,只能迷糊着浅睡一会儿,又睡不踏实,醒来后那种牵不着魂似的难受刚好可以让他迅速进入“被囚多日,精神恍惚”的状态。
这张行军床是萧旭带来的,两米长,90公分宽,可折叠,睡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挤挤也行,但是两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并排睡上去,就会肩贴肩腿叠腿,显得异常暧昧。
萧旭买这床,就是为了在片场光明正大地跟心怡挤在一起午睡,可谁知道刘恋也会来啊?来就来吧还大张旗鼓的,有事没事就当众搂着心怡亲一口,大家都知道了他们是两口子。自已再凑过去确实不太好,有挖墙脚的嫌疑。
萧旭恨恨地看着心怡躺在他的小床上补觉,不多时,刘恋死皮赖脸地贴过去,搂着心怡睡。
搂着睡就算了,还招手叫花絮老师过来拍,安得什么心呐?
花絮老师拿个gopro跑过来咔咔一顿拍,刘恋这时候演技爆棚,表情非常自然地把自已的头和心怡的头挨在一块,装睡装得像极了。
萧旭远远看着,一撇嘴:“切……马后炮,现在搞这么殷勤,早干什么去了?”
李心怡迷糊着睁开眼睛,一副“我头疼别烦我”的表情,把他推开了。
刘恋立即凑到他耳边问:“老婆,喝不喝奶茶?想不想吃点心?”
李心怡难受得直皱眉:“这才吃完中午饭多久?听到都腻。”
“是中午吃抓饭腻着了吧?”刘恋温柔地替他整理着鬓边的头发:“我给你点份泡椒凤爪,红油萝卜丁?你吃点解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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