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
狄喧眼眶发热,视线边缘都是模糊的,眼睫一颤一颤,只能看见妹妹的手撑在他腹肌上,浑身一个劲地抖。
身下热涨的那处被蜻蜓点水似的吻过,像是张磨人的小嘴,在顶端留下些濡湿。
沉葵细细地喘着气,眼角憋出了点羞怯的泪,不知所措的表情撞进他混乱的视线里,他忍不住伸手去扶性器。
硬得难受。
另一只手摸索着掐住妹妹的腰,小臂下沉,摁着柔软的腿心抵上硬烫的性器,一点点往下。
沉葵“哗”一下掉了眼泪,咬着唇痛得浑身颤抖,呜咽着说不要,太涨了。
狄喧吐出口浊气,眼睛眨了又眨,努力忽视掉性器初尝到的湿热泥泞之感,伸手要将沉葵抱下来。
沉葵摇摇头,忍住了哭腔。
“我再试试。”
她推着狄喧靠在床头,手撑在他的腰腹,咬着唇抬起屁股,腿根大张着,连花穴都扯着露出一条小缝。
鲜红,湿润。
覆在怒张的龟头上,极度缓慢而艰难地吞咽。
狄喧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了,今晚的前因后果什么都想不清,像是有团纠缠的麻绳勒紧他咽喉,呼吸困难。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汇聚到胯下那一处,被温柔而酥麻地熨帖着,还想要更多。
床头灯下,沉葵的眼神忽然失了焦,嘴唇下意识张开,从喉口溢出一声呻吟。紧接着,撑着腹肌的手腕一抖,斜靠着滑落下来。
沉葵去抓哥哥的手,撅着嘴道:
“哥哥,进不去,痛……”
胸膛起伏,性器仍硬得耸立,狄喧闭了闭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温存已经不在。
可是,还想要。
沉葵仍在喘着气,手忽然被狄喧握住,大力扯着摁在床面上。脸陷进被子里,腰腹被他一手托住,膝盖被迫弯起。
狄喧的手在她腰上摩挲,高高撅起的臀部,穴口兴奋得吐露着清液,被性器抵得微微凹陷下去。
他粗粗喘了口气,眼睛死盯着穴口不容拒绝地挺入,感受到沉葵挣扎了一下,叫了一声“哥哥”——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映入视线的是面色青黄的后妈。
狄喧连人带书包被“叮铃哐啷”地扔出门外,穿着校服和人字拖,一身没干的汗。
铁栅门隔绝了后妈连珠炮似的咒骂声。
脸上落下雨点,狄喧抬头望,看见墙顶的窗户开着,细而凉的雨飘落,像是刚才沉葵在亲他的脸。
高考前三天,无家可归,差点和妹妹做爱。
他终于清醒过来。
雨还在下。
雨丝打落在一片纯白上,狄喧聚起视线,才发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和他说话。
坐在一旁的沉葵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医生开了张密密麻麻的诊单。
“按时服药,副作用都标注在上面,对身体的任何细微反应都要格外重视,注意保持好的心情,不要生气……三个月后开始放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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