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脚步声与精液滴落在地的声音重合,丁仲言留下两个字的命令,转身离开窗边。
丁季行眼尖发现了,丁仲言在转身的瞬间,那处凸起的程度,他挑了下眉头,小声在谢菱君耳边嘟囔了句:“啧…君君的小肚子,估计得和前两天差不多,二哥可不小啊…这些都喂宝贝肚子里。”
肉棒没有拔出,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屋里走,白精从穴道里顺着肉棒往下流,漓漓拉拉一路。
眼瞅着到门口要进门,谢菱君还是想最后争取一下,双腿夹紧丁季行的腰,阻止他往前走,小声说:“回、回去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身后就是那扇门,丁季行预备跨过门槛的腿放回到地面,谢菱君的脸上留有泪痕,这是刚刚高潮的生理泪水,再配上她此刻欲哭无泪的可怜样,还是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
心里是怜惜的,可是这鸡巴冒出了别的想法,在她逐渐变得难以置信的眼睛里,肉棒又粗了一圈,满满当当塞住穴道,撑得她穴口发酸。
“唔、你…”
门外俩人耽搁太久,丁仲言本就没多少耐心,何况又目睹了弟弟和惦记的女人一场性爱,浑身上下由里到外火烧火燎,一想到只有自己还被拒之床外,‘有名火’就在心底升腾,身下竖着的火棍子,疯狂想捣她的穴。
他从暗处走到月光下,全身散发着邪性的光芒,那股浴血的气质让他更加危险,即使没见过也能想象出,他在战场上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高傲。
谢菱君觉醒了小动物的警觉,身后是她难以对抗的野兽,搂着丁季行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擎在他身上的力气越卸越多,自己又坠到穴里的鸡巴上。
想象中的戳痛没到来,身上一轻,肉棒从穴口退了出去,自己也转移到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丁仲言大步走进去,打消了谢菱君想回去的可能。
坐在椅子上,丁仲言看着缩在身上的人,又看了眼大腿上和手臂、前襟的精液,嫌弃的皱了皱眉,一股暴虐的冲刷欲油然而生,他想要谢菱君身体里存的是自己的东西。
这么想便这么做,他没想过任何过渡,以前怕她难以接受,所以宁愿半夜偷偷摸摸,想着之后慢慢来。
但从说出‘进屋’这两个字后,他就已经把她视作自己的囊中物。
那只大手按在女人鼓出的小腹上揉弄,一瞬间别的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来。
“啊…额啊…别按…”谢菱君抓住男人的手,反被丁仲言压在掌下,带着她一起排精液。
丁仲言语气不悦地问:“为什不让按?这么喜欢他的东西,还舍不得了?”
“……”
这时丁季行也清理完,走了进来,肉棒也不知道收回去,露在裤子外面,直挺挺地,跟着他的脚步上下摇晃。
他听见二哥的不满,没心没肺往桌边一坐,笑着看他和她调侃:“二哥你要是连这醋都吃,那你得有吃不完的醋,君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哥和叁哥的精液,我们君君没少吃。”
“尤其是大哥的。”
丁季行趁机给丁伯嘉上眼药:“君君对大哥可偏心了,第一次得先让大哥吃着,我们才能吃,也是大哥第一个得着宝贝的,哎呀,可比不过啊。”
上完眼药就给自己身上贴功劳:“二哥还得谢谢我呢,不然,没有你我们的竞争对手还能少一个,这下君君的心更分不完了,是不是宝贝?”
谢菱君只当自己是个聋子,这些话被放到明面上说,她真没那么大承受力,脸颊红得发烫,再看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液,融成一大摊,萦绕在叁人间浓郁旖旎的味道,她干脆闭上眼,再装个瞎子。
丁季行探头探脑瞅了瞅,谢菱君缩成一团,只有两条腿被丁仲言强势打开,还在不断地揉已经瘪下去很多的小腹,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浪费了…
啧,不行!它非得接着装她肚子里去!
“哼,君君在外面厉害着呢,一到二哥身上,就成不伸爪的小猫了。”他狐疑地打量两人:“你俩之前真没猫腻?看着可不像。”
谢菱君抢着摇头,她就是没见过,总不能告诉他,曾经在梦里见过一个和丁仲言很像的人吧,自己是什么小荡妇吗,做梦都想男人?
“那二哥,就是你不正经,第一眼看见君君就惦记上了!我说你在饭桌上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丁仲言飞快地睨了谢菱君一下,她否认的倒是快,但也没说错,谢菱君就是没见过他,可他却很早就认识她,不然也不会这么惦记,现在这一切原本都是他应该的。
他不语,按揉的手掌停下来,小腹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下,捂得温暖舒服,乍一离开,还有点舍不得…
女人刚打算喘口气,身下却被两根手指突然袭击:“唔~” 丁仲言的长指全根没入,在深处弯曲着往外抠。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这是拿刀拿枪练武留下的,刮蹭着穴道肉壁有一丝丝痒:“嗯啊…二、二爷…您、您别…” 被倏然又深又柔的填满,谢菱君分不清是满足还是难受。
丁仲言手指不停,转着手腕在深处四处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阻拦,冷笑一声:“切…二爷?我刚才可听见了,你管老四叫名儿,那老大和老叁呢?你叫什么?还是说因为我没被你吃过,所以就没有被叫名字的资格?”
手指在秘境里抠弄速度变快,无可避免的波及到骚核,谢菱君双臂被禁锢,只有抓住男人的衣袖,惊叫着喘息:“啊嗯…嗯…那里、嗷…那里不行…啊…”
她张着嘴娇喘,粉红的舌尖翘在齿间,唇瓣被分泌出的唾液染红,丁仲言呆滞入神,只觉口渴的要命,真想在她的舌尖汲取一些水分…
“不把里面的抠出来,难道你想让我带着老四的精液操你吗?”
丁季行在旁一言难尽,女人穴底溢出来许多和淫水混淆的残留精液,忍不住咂舌:“不是,二哥,你占有欲这么强可不对,君君不是你一个人的…”
“再说了,你没试过带着精液干,怎么知道君君不喜欢呢?” 他小声嘀咕,这个他最有发言权,毕竟他们是经历过的,谢菱君的表情和反应做不了假,小东西被干得分不清人,趴在床上肚子能垂到床面,跟干个孕妇似的。
“啊…啊嗯…仲、仲言…好了…好了啊…别抠了…”掌心被女人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谢菱君脚踩圈椅扶手,猛地抬起屁股。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保留记忆,肉壁敏感至极,她就这样在丁仲言的手指下,小死了一回,颤抖着屁股,喷出一股热液,身下男人的衣服皆被波及。
“啊哈…哈…嗯啊…对、对不起…”男人的手被抽搐的媚肉夹住,拔不出来,谢菱君垂头很是难堪,没有看到男人意味深长又危险的深眸。
“老四,把毛巾弄湿拿过来。”丁仲言支走他,接着哑声询问,“都谁第一个碰过你?”
“啊?哈…” 谢菱君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唰就红了,黑夜里也格外明显,努动着嘴唇避开目光不回答。
“不说?那我就继续抠,抠到你说为止!”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弯起来。
“别!我…”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脸,撞到他的视线后又闪躲,丁季行弄好毛巾后回来就听女人细声轻轻念叨。
“第一次吃穴…是伯嘉,第一次、吃、吃奶…是叔懿…”
“嗯,接着说。”他催道。
丁季行知道该到自己了,放缓了脚步,有点期待。
“第、第一次…吃、吃、吃…那个…是季行…”谢菱君说得艰难,那两字难以启齿…
“那个是哪个?”丁仲言却不准备就放过她。
“肉、肉棒…” “嗯…然后呢?”
“第一次…第一次、是…他们一起…嗯啊…你说过不抠的…”
丁仲言胸腔强烈起伏一下,心中的妒忌用力压下,慢慢抽出湿滑的手指在穴口盘旋。
“所以…还有一个地方没动过,留给我的?”
——
哪个地方,哪个地方!
我真是个雨露均沾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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