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欢庆的好日子不逢好天气,刘孝扬把所有会遇到的突发事件考虑了一遍,唯独没看当天的天气预报,精心策划好的蜜月旅行,就这样被一场下不停的滂沱大雨毁掉。
何淑樱在儿子买的旅游指南里看到的碧海蓝天的景象变成了灰色一片。出发前那一小丁点的期待完全埋没在心底,现在能坐着发发呆,脑子里自行描绘书里的海景已经是最有意思的事了。
开了几把游戏,刘孝扬玩腻了就先下线了,给弟弟拨着的视频电话翻个身立马忘得一干二净。他伸直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妈,你快过来。”
何淑樱抬眼,一会儿的时间才做出反应,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提着裙边跪在儿子指定的位置。
没等她开口问什么事,够长的大手精准无误的冲着她的一只胸捏了上去,色眯眯的使劲揉上几把,揉完了这只还想着去揉另一只。
“孝扬,你做什么?”她挪到床边,勉强护住还没有遭袭击的另一只胸,漂亮的脸蛋上显得有几分气愤,两颊带的红是她一反常态的,竟然对儿子的举动有了年轻时候才该有的少女羞涩。
刘孝扬眉毛一动面露不快的“啧!”了一声,快速关掉游戏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她认真道:“当然是做爱,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推了推妈妈的肩膀把她引向放行李箱的地方,“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你去打开看看。”
换不同牌子的避孕套、春药什么的都是例外,不会稀奇。何淑樱一点不信儿子会准备出可以让她又惊又喜的礼物。他准备的那些玩意儿只对他有利,对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磨死人还差不多。
她迟迟不动身去拿礼物,刘孝扬没有表现出来以往的没耐性,一直跟她耗着,妈不动我也不动。到最后忍不住到时候骗到她想做就是了,三天的时间,足够他玩儿了。
他们住的这家主题酒店面朝大海,打开窗户就能看到远处的海景。刘孝扬装作一副很心烦的样子下床将窗帘全打开,拿出烟一脸颓靡的点燃往嘴里送,吐出的烟飘到何淑樱身边呛的她咳了好几声。
何淑樱难受的捂着鼻子踩回地面,不时扭头去看儿子,内心徘徊不定是否要相信他的鬼话。
“你去看看,我没骗你。”刘孝扬掐掉只抽了一口的香烟,看一眼手机屏幕眨巴眼睛,一会儿又扭头看何淑樱有没有在行动,眼神怪异得可怕。
……
“这……这料子太薄,都能看到里边。”何淑樱叽叽喳的拒绝,那一块薄薄的纱料拿在手里多看一眼她都臊得心慌。
“能有多薄?”刘孝扬听不太清楚她咽着嗓子的小鸟音,走了几步离她近点,疑心病也就此复发,“不是,妈,你以前不这样啊,怎么刘孝景一来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可是……它真的很薄……”何淑樱展开手里薄透的红色吊带,“这,能关孝景什么事~”儿子的疑心病重到有时候何淑樱都无语了。生在知识匮乏的旧时代,她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叫情趣内衣。刘孝扬要她穿这种羞人的衣服去勾引他,怎么可能是她这种封建思想能做得到的。
“好好好,你不穿也行。”刘孝扬点头,打着算盘珠子进行下一步语言洗脑。他不紧不慢的逼近妈妈,解开裤带绳,笑着说出威胁人的言语,“我玩硬来的你要不要?”
“不……我……”何淑樱惊吓过度,瞪着又大又圆的双眼,慌慌张张的岔开话题,“孝扬,要不我们到楼下的商场逛逛怎么样?”
刘孝扬拉她入自己怀里,猥琐的低下头暗示,“可以去,不过,你得先让我艹你,等我艹爽了就带你下去。”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在下一秒就会有暴起的可能。
何淑樱脸红的抬不起头,不作多想立马应了儿子的话去换裙子。刘孝扬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难把持的咽了咽口水化身人形监控,看着她换,“我在下,你在上。”
不……不行……那种姿势,太深了,会很疼。”厨房里的那次给她造成的创伤太过严重,何淑樱想都没想就先自保为妙。
做爱的姿势她最不喜的就是骑乘位和后入,哪怕用最原始的姿势来暴力对待她,她也不愿意再次尝试这两个要人命的体位。
“行,我随便。”刘孝扬有些嫌妈蠢的摇摇头,没有哪个男的会点明这个傻女人,她觉得深,会痛是取决于棒棒的粗长的,一但点了会显得我妈不仅笨还很搞笑。他起了疑,坟里躺着的那个爸,到底有没有真的睡过她。
吊带裙是很好的欧根纱材质,细肩带设计,版型裁剪的很好,非常服帖何淑樱的身形。所谓一白遮百丑,有白皙的肤色姣好的身段,穿什么颜色的服饰好像都丑不到哪里去。
刘孝扬很满意的欣赏着妈妈穿在身上的效果。暴露的衣服只要穿对了人,即使不去做搔首弄姿的动作,好好的站在那里也算是一种勾引。
“孝扬,我换好了。”何淑樱忸怩不安的遮住自己的三点深色处坐在床边,等着儿子过来艹自己。
好色本性涌动,掏肉棒的动作在刘孝扬做出来真的非常下流无耻。在何淑樱没准备的情况下,他竟敢恶趣味的用肉棒拍她的脸蛋怼到她的嘴边,恐吓她,“吃不下去我要硬塞了。”
何淑樱闻到肉棒上的怪味,恶心的捂着心口处扭头干哕,最后求着儿子放过,“孝扬,太大了,我……能不能不用嘴?”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吞不下。”得不到释放的确难受,在等下去他恐怕要少很多耐心,抓起她的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干脆口头现教,“一点一点的吞,你试试。”
架不住这头牲口的催促,何淑樱尝试含住一半龟头,动舌尖舔着马眼,这是嘴巴咬合的最大限度,不能再大。
稍微俯下背,长年累月饱经蹂躏的木瓜形双乳塌的都有些挂肚子了,两颗乳头的形状颜色同晒干的长状大枣,实在是不太能看。熟透的身子不符合她清秀干净的外貌特征,而造成这些性器官不完美的,还得归功于他这个有性瘾的儿子。
……
揉捏乳房的同时刘孝扬会去拉扯她的乳头,他知道怎么摸怎么揉妈妈才会快速进入状态。
痒中带一点点的疼,何淑樱非常受用儿子熟练的手法,轻喘息着吐出龟头,舒服的闭眼去享受爱抚揉弄,握在手里的肉棒变成了一根她能扶着不往后倒的柱子。小穴流出的湿漉黏腻染上了纱裙沾染了床单小小一片。
刘孝扬得意忘形,能防住聪明的弟弟、能防住纠缠自己的于青青、能防住身边所有想靠近妈妈的男人,千防万防,防不住自己嘴贱脱口而出放的狗屁,“秦文衡也会像我这样玩你吗?”说完,他自己傻了,赶紧将人扑倒在床上抱着哄着:“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何淑樱脸上那点情欲模样瞬无,反应慢半拍的伸出手来抱抱他,柔声细语:“我没有生气,我没事。”
她的第一次,在结婚当晚才交给了丈夫秦文衡。男人糙有糙的帅法,泡妞疼人秦文衡不在话下,他活的糙,可心细腻得不像那个时代的汉子,有担当有想法懂得尊重他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实事求是一步一步的去踏实干事儿。他这样的人做爱不会像刘孝扬这样蛮狠不讲理,“玩你”这样的字眼不是他能说出来的。
在追求何淑樱的无数个日夜里,他可是下足了血本的。
何淑樱说:“我要一间不会漏雨的新房子。”
秦文衡二话不说,脑子不带考虑的一口答应:“好说,好说。”
他的好说,何淑樱等了四年,两人都刚好满二十。
秦文衡出外省打工几年的时间,带着辛苦攒下的万把块钱,盖出来一间真的不会漏雨的毛坯砖房,房子很小但实在。
她说:“我要穿红色的新娘服。”
秦文衡说:“好办!”
“我要拍新娘照、要摆酒请客、我还要……”
“好、好、好……”
在当时的穷困潦倒下,何淑樱提的每一个要求他都一一做到了。
婚后,秦文衡携好友,也就是姐姐的丈夫,双胞胎的亲生父亲刘茂源再次出外地打拼。
同年二月,姐姐生下刘孝扬,刘孝景。
一切的苦难、痛苦,在收养双胞胎后接踵而来。短暂的岁月静好,永远停留在何淑樱还没有彻底疯之前。
之后的日子,每一个生日愿望,她都会许愿,如果能回到过去,回到还没有嫁给秦文衡的那天就好了。
双胞胎到了升初中的年龄段,何淑樱被锁在昏暗的房间里渐渐忘记了很多事情,她的生日愿望由:“想回到过去”,变为:“我希望,孝扬他……”她怕不够虔诚,会静下心来做着双手合十的动作,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清楚自己的愿望,对可能从没有存在过的神仙们说:“我希望,刘孝扬不要再欺负我了。”
愿望许出,却从未实现过。
三十岁以后,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没有一次是她自己吹灭的。她的愿望,还是被别人给抢走了。
她的儿子,会替她许愿,把人从回忆中生生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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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都叫你好几遍了,你怎么不说话?”妈妈的不对劲刘孝扬此时有所察觉。他晃醒怀中的人,抱着歉意的说:“妈妈,对不起。”
“我刚刚走神了,我没事儿,你不用说对不起。”何淑樱回嚼儿子的那根和肉棒一样粗硬的筋,乏味,卡喉咙又不能吞咽。
“那我进来了……”话没有说完,人已先行动。
男人路上憋坏了,身上的每一处都露出急不可待想完全的去拥有,“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先忍忍。”
就着拥抱的姿势,那根直立硬挺的肉棒精准入洞,猛的开始乱撞。爆发力之大撞得何淑樱看东西都重影了。
等自己年纪大了,儿子正直壮年,正是需要性的时候,不晓得到那时候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种问题,何淑樱思考多了,不免会延伸到,等自己年纪大了,她人也就丑了,儿子对着一张皱巴巴的脸,兴许就不会再想要和她亲近。
她,好希望那天快一点到来。
……
“妈,看镜头。”
“看?……看哪里?……”何淑樱转不过来弯,两眼昏花脑子跟着一起糊里糊涂。
她努力的集中注意力看着眼前一团模糊的人影,那些分散的重影慢慢的重迭着,一下子变得清晰明了,脑子也在慢慢的清醒过来。
刘孝扬举着自己的手机,坏笑着等妈妈看清眼前自己正在进行的变态行径。
在两人进入酒店房间,在他躺在床上关掉游戏开始,某软件视频录制就已经打开。
造孽者,无畏无惧自己所犯下的错。刘孝扬认为好的,用在自身,只图自己一个人快乐。
没有药物霸占的身子,何淑樱很是惧怕冲着自己拍摄的手机,她用两只胳膊护住惨白的脸颤抖着声音去哀求,“别拍……求求你别拍了,孝扬。”
一句对话一段视频足够何淑樱死上无数次,儿子用来威胁她的每一句话,无论在病时,清醒着她都不敢忘记。
那些曾经拍下来的证据,她不知道在自己与儿子之外,刘孝扬还拿给谁看过,反正,她就是怕,怕世人说她贱骨头说她不检点不配为人母……
“别怕,是孝景。”看她反应正确,刘孝扬换上另一副笑脸面具,拉开妈妈护住脸的胳膊,转过手机屏幕正对着她,“人家担心我给你用药,特意打视频电话来监督我们。”
哥哥的话刺激到了电话那头的人。
刘孝景只恨自己没厚脸皮跟过去,气的隔空大骂,“明明是你先给我打的视频电话,我是闲的没事干看你俩滚床单。”
刘孝景这样的人是不会帮着受欺负的人说话的,所有事情放在他们的言行举止上,一切可正解。
小儿子的监视不比刘孝扬打开相机录制性爱视频还要恐怖一千倍。何淑樱羞耻的护住胸,转过脸难过的哭了出来。
她哭了,正合刘孝扬的意思,只是哭泣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无力,根本激不起他更多的施虐欲望。
无端的心疼于内心深处泛滥翻滚。没来由的,她哭的越久刘孝扬就越慌,慌的什么他不清楚,只好放下手机难得用心的去哄,“别怕,是孝景,不是别人。”
这样安慰,好像也不对,正常人是不会像他这样直播和妈妈躺在床上做爱的。以往多会哄女孩子欢心的一个人,当下突然变得言语匮乏。
刘孝扬没法,用手为何淑樱梳开泪水沾湿的发丝,他笑的格外突兀梳的格外体贴入微,仿佛这个举动是为心爱之人做的,在真心的求她原谅自己。
(下一个+章,呃……未从草稿纸里翻出来,暂定《刘孝扬是大哭包》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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