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深表情更加严肃了一些,“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
牧星朗:“!”
骆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我曾经最在意的就是裴延能成为你的未婚夫,能和你同居,如果现在这个人成了我,我不会再介意裴延,也不再钻牛角尖。”
牧星朗:“?”
他为什么要搬来跟他一起住?钻不钻牛角尖,有不有心结,都是骆深自己的事,他大度地开导他、劝解他已经很善良了好吗?
骆深却继续说道:“星星,你在知道真相后还愿意跟我订婚,说明你并不能完全放下我,同居是最好的观察和了解途径,你可以以此来判断我还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牧星朗:……很、很有道理。
以前裴延说什么他都觉得很有道理,无法反驳,牧星朗偷偷瞥了骆深一眼,怀疑他是使用了裴延buff。
还有,他明明是在生骆深气的,在没有得到自己内心的答案之前,他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怎么到最后反而变成他开解他?
牧星朗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确认自己究竟还喜不喜欢骆深前,他们发展成了另一种关系。
要怪只能怪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包括他自己!
那天牧星朗喝了点小酒后躺在沙发上小憩,骆深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骆深大概以为他睡着了,过来便想抱他回房。
男人极强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牧星朗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那张俊美至极的脸。
骆深也没料到他突然醒来,漆黑深邃的眼望着他,浅红的薄唇缓缓勾起一点弧度,“喝酒了?”
牧星朗没有回答,他还在愣神地看着骆深,然后问道:“骆深,你最近都没有想亲我吗?”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青年的嗓音有些软,语气里是疑惑,又像是埋怨和控诉。
骆深在那瞬间,心几乎要化成一片水,潜藏在里面的所有情意汹涌而出,直直朝青年覆盖而去。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要亲他?
何止是亲,他想得远比这多得多。
但是他好不容易从发消息都少能得到回复,到现在把人哄到和自己同居,骆深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轻易在青年身上实施。
他害怕他还没有完全适应他,害怕他稍有动作就会逃走,因此骆深只能压抑自己,刻意保持着距离。
心心念念的人站在眼前却连抱一下都不敢,骆深自己都想笑话自己。
现在他居然问他有没有想亲他,骆深不需要任何语言,直接行动就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男人的唇压下来,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颤,仿佛有电流涌过,酥酥麻麻的,带起一片难以用言语表明的快意。
骆深在拥有青年这件事情上,从来不是个温吞的慢性子,在唇瓣不过厮磨片刻,牧星朗的手被他十指交扣压在两侧,撬开唇齿,男人便开始了攻城略地般地占有。
深深吻入的那一刻,骆深甚至有了一丝想流泪的冲动。
太久了,在另一个世界的几十年,回来之后明知道他在哪里却没法去见他的几个月,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他。
他想拿出最好的状态去见他,看不到人他便令人将他的画买下来,一遍遍地看,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丝安稳。
生日那天终于见到人的时候,骆深在压抑自己的激动,在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刻,骆深依旧心有恐慌。
因为他骗了他。
他害怕他得知真相会远离他。
然而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短短几天青年就开始生出怀疑,进而试探他,威逼他,让他不得不袒露一切。
他们的关系开始崩塌,不能强取,又不愿意就此放手,可想而知骆深那段时间有多煎熬。
从青年落崖“死”去到现在,他内心从未安稳过。
幸好,幸好他对他没有那么狠心,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他。
如果牧星朗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坏脾气地控诉,是他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的手被压住了,人也被压住了,稍微动动他还以为在回应他呢。
牧星朗一开始问那句话,是因为始终存了用接吻来判断自己还喜不喜欢骆深的心思。
他们同居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骆深忙工作都够累的了,但从来不会忽视他,隔三差五给他做饭,对他极尽细心照顾。
可是!同住一月这么久,他从没有任何亲近他的举动!
要不是确认他看他的眼神没变过,牧星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了个爸爸。
没关系,不想亲就不亲,牧星朗又一次告诉自己不稀罕,但在喝了酒,骆深倾身要抱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他想不想亲他,问问不就知道了。
于是牧星朗迷迷糊糊问出那句:“你最近都没有想亲我吗?”
骆深亲了下来,嘴唇间的厮磨触碰,牧星朗觉得自己能接受,他想慢慢来,但骆深给他的是疾风暴雨,令人难以承受。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细微的挣扎被无视,男人的亲吻还能轻易把他勾得入迷,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可收拾。
迷迷糊糊中,牧星朗仿佛又看到了其他四人的脸。
他吓得一颤,差点喊出名字来。幸好,声音还未出口又被骆深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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