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来?!”牧星朗察觉到这一点,瞬间升起警惕抬高了声音说道。
这句话因为哑着的声线喊得有些含糊,再加上刚醒的懒怠,勾着骆深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他是想,但也知道再做就过了,他还没那么禽兽。
“乖,别乱动,不然我保证不了。”
“禽兽。”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对这指控就跟默认了一般,让牧星朗实感佩服。
东西穿好后,骆深托着人将他面对面抱了起来,站起来的瞬间,牧星朗下意识勾住他的腰,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闹着要下去。
“老实点,我保证从出房门到餐厅都不会有人。”骆深拍了一下他说道。
话音落下,怀里的人不动了,双手攀着他的肩,下巴搭在上面,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样子。
骆深嘴角的笑意深了些,他现在算是闹明白青年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了,是个爱耍帅要面子的。
以前闹着要做进攻的一方无非就是因为这点,明明在床上舒服了,嘴上却不承认,反扑的劲头还要时不时给他来一下。
回来之后他似乎已经接受,但下了床另算,如果不是太累,他是不可能允许自己这样一副姿态被抱着的。
嫌不够帅、没气势,丢脸。
骆深想着这些,心里喜爱的情意更甚,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气将青年紧扣在怀里。
这种感觉让他满足,却又深深觉得还不够,占有的欲念盘旋在心底一圈圈升起,不过瞬间就变得汹涌浩瀚。
他有一天会跑掉吗?
这种念头刚升起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有些东西他不能去深想。然而,骆深刚平复下自己,牧星朗趴在他肩头却突然问道:“你昨晚为什么要叫我宝贝?”
骆深眼眸倏地一沉,眼睫垂下,遮住其中直升而起的幽暗,脚步不变,嘴上也不甚在意地懒懒道:“不喜欢?很多情侣都会有这种爱称。”
牧星朗:“你以前从来没叫过。”
骆深“哼”了声,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些怨气:“因为我们以前只是朋友。”
牧星朗:“……”
牧星朗无言以对,这么说好像十分合理,他不准备再与他掰扯这件事,只是说道:“以后别这么叫,我不习惯。”
“不习惯?还是这声宝贝会让你想起别的什么人?”骆深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奇怪,声线里有泛着冷的不悦,但也有其他一些别的情绪。
牧星朗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想来想去,除了吃醋还能有什么?
如果他把他那时的感觉说出来,骆深肯定更要被气到,正当牧星朗想着怎么把事揭过的时候,骆深主动说道:“算了,你不习惯我以后不叫就是了。”
“嗯。”牧星朗应了一声,视线落在男人轮廓完美的侧脸上,只看了片刻,他又把脸埋了回去。
很怪的感觉。
骆深步调平稳看似平静,事实上他内心并非如此。
他有那四个人的记忆,这些记忆不是像看电影一般,看过了还能忘,它们融进他的体内,成为他的一部分。刚醒来时,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那些记忆和习惯不可能不对他产生半点影响。
就像在订餐厅时,他用了裴延的经验却在一开始没有感到任何异常,因为那些都已经是属于他的一部分。
还有昨晚那种极致的时刻,“宝贝”也不过是脱口而出。
其实他叫出口的下一秒就察觉到了青年的异样,因此在接下来的动作中越发要让他沉沦而无暇他顾。
昨晚确实做到了,但现在……
骆深不知道牧星朗心里究竟怎么看待他的“变化”,但四个人是一个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只要他不承认,他不会猜到的。
两人接下来一路沉默着到了餐厅,牧星朗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些餐点和菜肴,是他喜欢吃的,但是摆盘精致讲究,不像是骆深的分格。
他尝了一口,确定了,好吃是好吃,但不是骆深做的。
牧星朗安安静静吃着,视线时不时瞟向对面的男人,直到用餐结束,他才看着他说道:“我想吃你做的菜,好久没吃了。”
骆深动作一顿,说道:“因为刚回来,手头积压了太多公司要处理的事务,下次行吗?”
牧星朗:“行啊。”
骆深心下一松,想着得找时间练一练厨艺了。
穿越之前,他会做饭,但也就是随便对付、能吃的程度。现在他有霍深的记忆,做菜的步骤和细节能在脑海一点不落地演练出来。但毕竟没有真做过,他担心出来的效果不如意会引起青年的怀疑。
公事多倒不是骆深敷衍青年的借口,他是有野心的,一个原本就在商业上有天赋的人,在积攒了裴延和霍深的经验后,在这条路上更是所向披靡。
骆氏发展前景一片大好,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不容小觑的存在,但放在牧氏还不够。
他想要有配得上牧星朗的身份和家底,必须要再跨一个阶层。
骆深去书房工作的时候,牧星朗没去打扰他,就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手机打游戏。
和兄弟们肝了几局后,一个发小忽然发来消息。
【图片。】
【星星,这东西和你真相称。】
牧星朗点进对话框,视线落到那张图片上时,眼神不由一顿。他迅速将图片点开来,放大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枚橙宝石雕镌成的月季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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