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热吻却永不爱人,
练习为乐但是怕熟人,
你爱路过去索取见闻,
陌路人变得必有份好感,
你亦爱别离再合再离,
似花瓣献技 叫花粉遍地,
你在播弄这穿线游戏,
跟他结束她与他在一起,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
一吻便救一个人,
给你拯救的体温,
总会再捐给某人,
一吻便偷一个心,
……”
这是一首粤语歌,傅时宴本来是不会的,但是傅时宴以前的妖管局同事狸猫大妈上班时喜欢唱。傅时宴听久了,也就学会了,但是好多处已经忘词了,就是哼着调调混过来。
傅时宴神情温柔了好多,声音低压勾人,好像是真的“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像是一个情场浪子,从头到脚散发着颓唐散漫的味道。
他就光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却像是告诉你“我是多情的,但是总会有一个人能让我收心,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所以我选择一路走一路爱。”招蜂引蝶,让无数爱慕者飞蛾扑火,前仆后继。
但他却像是局外人一样冷静,拒绝了一切,等着那个让他收心的人。
在场不少人的目光被傅时宴吸引。
傅时宴却突然收了麦克风,递给了白若羞,傅时宴对上大家的目光,耸肩笑了一下:“剩下的歌词我不会了。”
白九生颔首:“好了,下一局。”
这局白九生是庄家,他洗牌和发牌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已经把牌铺在桌子上。
白若羞没有去唱歌了,就在程研旁边看着他们玩。这局夏觉是国王,白九生带着一个男孩子是下家。
夏觉一拿着扑克牌站起来,就与白若羞对视了一眼,立刻笑了起来,他本来长的白净,现在笑起来更加干净青春:“要玩就玩大点的,不要像小孩子过家家,10在现场找一个人接吻。”
众人顿时沸腾起来,找10号是谁,白九生带来的男孩叫李阳隅。李阳隅迟疑站了起来,把牌亮了出来:“我是10号。”
众人热闹的快要把桌子掀了过来,李阳隅是白九生带来的,可能就是白九生的小男朋友,找在场的人接吻自然会是白九生。
大家都指望看白九生的热闹,傅时宴也是。那个小男孩也没有纠结扭捏,站起身来,就往傅时宴的方向走了过来。傅时宴坐在右边,白九生坐在左边,这方向根本不是冲着白九生,而是冲着自己的。傅时宴看的一愣,那个男孩子是不是走错了?
李阳隅就站在傅时宴面前,他的身量并不高大,反而有些纤瘦,他穿着一个白色短袖,领口有些大,可爱白皙的锁骨露了出来,一双小鹿眼睛湿淋淋望着傅时宴,引人疼爱,意思很明白。
傅时宴本来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看到这里,嘴角的笑容收了。他偏头去望白九生,这搞的是什么鬼啊,白九生带来的男伴要求和自己玩这暧昧,白九生想被绿,他还不想接这戏哇。
他本来是存着看热闹的意思,没想到看着看着这热闹就看到了自己身上。
大家面上不显,内心确实激动的不得了,这玩笑一下子就开大了。白九生带来的男伴公开给傅时宴示意,不就是正大光明给白九生戴绿帽,对象还是白九生的好基友傅时宴。
大家内心直呼:刺激刺激,算是大开眼界了。
白九生知道不少人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又看到傅时宴那阴森寒冷的目光,一下子笑了出来,对傅时宴说:“他和我没关系啊,他就是因为暗恋你,我才把他带来认识认识你。快接受惩罚啊,我还等着呢。”
话音,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有点遗憾没瓜吃了,夏觉望着那两个人把自己罚的酒喝了。李阳隅有些紧张捏着手指,在傅时宴面前站的特别直,眼巴巴望着傅时宴,轻声道:“傅哥,可以吗?”
傅时宴这才时候认真地去看李阳隅的长相,容貌尚佳,鹅蛋脸上的五官很钝很少年,眼睛形状也偏圆,没有那种凌厉逼人的张扬,长的人畜无害,像是一个逃课的大学生,身上稚气未脱,干净,像只小奶猫。
在傅时宴迟疑时,有人起哄,学着李阳隅说话的调调道:“傅哥哥可不要耍赖,玩不起啊。”
这一句话把傅时宴原本打算自罚三杯的想法按了下去。
傅时宴眯着眼睛,把自己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一眼就看出李阳隅的紧张,缓声道:“不耍赖。”
李阳隅缓缓超傅时宴走了过去,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望着自己面前那个英俊的男人。
李阳隅走到了沙发前,由于傅时宴是仰着头看他的,他睫毛颤了颤,手有些颤抖地按在傅时宴头旁边的沙发上,望着离他只有咫尺的傅时宴,还有傅时宴那个绯色的薄唇,两个人的呼吸彼此交错,暧昧的灯光把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伴随着周围吵闹的气氛,彩色闪光灯飘忽的洒在头顶和人群的起哄声,李阳隅凭着微醺的酒意吻上了傅时宴的唇。
傅时宴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李阳隅整个人像是踩在云上飘忽着找不到方向。
三楼的阮看到这里,脑海里的弦一下子崩了,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傅时宴和别人亲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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