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沉渊一把推开沉越衣领重重一脚,沉越再度飞了出去,后背撞在墙角,痛得差点断气。
短暂平息的愤怒,更愤怒了。
共妻。沉渊一步步朝着沉越走去,顺手拎起楼梯旁那只一米多高的花瓶,气得嗓音沙哑双目赤红:沉越,你把我和你嫂子都当成什么!这句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他今天如果不揍死他,他就不是他哥!
蒋丞一直在观察别墅内的情况,他怕沉渊真的将沉越打死,当看到沉渊拎起一米多高的花瓶时人都吓傻了,连滚带爬地冲了回来,将沉渊大腿抱住,苦苦劝说:不行的大哥,这真不行,这东西砸过去真的会死人的。
沉渊低声怒吼,放--开!
“不放,我不放!”蒋丞拼命地抱沉渊大腿,抢沉渊手里的花瓶,被沉渊踢出去无数次又扑了回来。
蒋丞扭头冲着沉越吼道:“沉二你发得什么疯,快跟大哥道歉!”
共妻两个字,他也听见了,他都不敢想象沉越是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
人都被他吓麻了,妻子怎么能够共享?
沉越不仅不道歉,反而扶着墙倔强地站了起来,无视肋骨背骨的疼痛,努力地站直腰,冲着沉渊疯颠地笑:“我就知道,你都不会选,我就知道……”
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若沉渊不是他大哥,那他何需共妻?
他有一百种阴暗恶劣的手段逼他们离婚,让他心爱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抬手擦去嘴角不知何时流出的血,沉越的笑容也从疯癫变得阴沉:“大哥,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接受,那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你都别怪我了。”
他不接受,那他就只好明抢了。
沉越直视着沉渊愤怒的眼神,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就只有我喜欢嫂子吗?呵,我告诉你,嫂子她也喜欢我。”
他看着沉渊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在沉渊失控的雷区蹦迪:“她不仅喜欢我,她还爱我。大哥你知道我和她做过多少次吗?你知道,和她做的时候,她多喜欢抱着我的脖子吗?”
哐当!
蒋丞废了老命拦都没拦得住,沉渊手里的花瓶还是飞了出去。
好在他的阻拦让沉渊暂时失了准头,那花瓶只砸在沉越的大腿上,砸得沉越又踉跄跪地。
沉渊反手又抄起一个花瓶,朝着沉越而去。
他要弄死他,他今天一定要弄死他!
“沉越你疯了,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拦不住了!”
蒋丞又重新扑回了沉渊身边,抱他的手臂抢他的花瓶,崩溃的快要哭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沉越这种话都敢说。
那是他的嫂子啊!
被砸跪在地的沉越没有再挣扎爬起,他知道自己站不起来了,可他依旧仰着脸,疯子似的看着沉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领:“大哥,她和我做的时候,她不仅喜欢抱我,还喜欢咬我。你看,这些都是她咬的,都过去好几天了,还没有愈合。”
“不仅如此,她还喜欢将脸埋在我肩头,她娇吟喘息的声音特别好听,她吐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我脖子上。”
“哦对,其实我不用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你该知道的,毕竟你经常和她做。”
“那你就应该知道,除了这些,她还喜欢夹我。每次到了高潮,她都会夹我,她下面像吸盘,咬得很紧,很润,我稍稍抽动,水就会……”
哐当!
这一次,飞出的花瓶稳稳砸在沉越的脑门上。
鲜血顿时顺着沉越脑袋溢出,迅速糊了脸遮了视线。
沉渊一脚将蒋丞踹开,气势如厮杀搏斗中的凶兽,冲到沉越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再次举了起来。
苏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明苑,还没下车就看见沉渊抛出去的花瓶将沉越的脑袋开了瓢,她吓得不顾一切的冲下车,冲着沉渊颤抖地喊道:“阿渊不要!他是你弟弟!”
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腿便站不稳了,家里满目狼藉,而被沉渊揪住衣领的沉越虚弱地跪在狼藉之中,满身都是血!
沉越听见苏菁的声音,没有回头看苏菁,只是抬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沉渊,再度疯癫地笑了,压低声音只给他一个人听见:“大哥,你猜你揍我,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还手?”
不等沉渊回答,沉越笑得更疯狂挑衅:“我要是还了手,她还怎么心疼我?”
从沉渊进门开始,沉越所有的目的,就是此刻。精准的算计,包括蒋丞会打那个电话。
他还说:“你今天揍我,揍的越狠,她越心疼,你们间的裂缝就越深。我都不用看,她一定是奔着我而来,将你推开。”
话音刚落,苏菁果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把将沉渊推开,用身子挡在沉越面前,心痛的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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