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中,孔灵翰空着的手抚上杨晓羽乳房,揉按着,指缝夹住她乳头轻轻牵扯,感受不到她的反应,又用力夹拧起来,听见晓羽痛哼,试图缩夹身体,才满意地放开,猛地用力,抓住她整个乳房按捏,笑着更深地含吻她。
晓羽无声地流着泪,除此以外,无计可施——不论她如何“听话”,孔灵翰由始至终,都没打算过让她好过。
他没把她当人看待。
所以,她也不能把自己当人看待。
否则,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孔灵翰亲够了,松开晓羽,嘴唇贴着她的皮肤往下游走,他呼出的气息很热,没有空隙地都打在晓羽裸露的身体上。
却让杨晓羽异常地冷。
手穿过晓羽手臂和身体之间,孔灵翰撑跪在座椅上,伏到晓羽胸前,唇贴着她的乳房舔吻一圈,又连着乳晕含住她的乳尖,轻咬之中,用舌尖撩拨她被刺激而挺立的乳头,而后松嘴,衔住晓羽的乳头,仿如吸食母乳的婴孩吮着,甚至吮出声音。
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突兀非常,晓羽本想着麻木放空自己,盯着窗外的大树,此刻却也无法再无视,难堪和羞耻,让她紧咬嘴唇,也收紧抓住大腿的双手。
感觉到晓羽身体突然的紧绷,孔灵翰停了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她,看见她难堪羞耻的样子后,笑出了声。
“小宝贝儿……我在帮你提前练习呢……练习以后怎么奶孩子……”笑着盯住晓羽,孔灵翰微微垂头,没有移开视线,然后夸张地“啾”一声吻了下她的乳头,看着晓羽的眸子也如她乳头一样颤颤地抖了下,又笑道,“小宝贝儿以后奶水一定很足……因为骚得很!”
杨晓羽几乎再维持不住,即使更用力咬住唇,眼泪还是滚上了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畜生一定要这样逼她?
她已经退无可退!退无可退!!他还要怎样?!
杨晓羽几近崩溃,孔灵翰却依然兴致高昂,冷笑了下,唇从晓羽的乳房离开,又往下游移,贴着她的胸肋、腰腹,直到她大张的私处。
“小宝贝儿真是个哭包……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
唇贴上晓羽私处亲了亲,孔灵翰抬眼乜向杨晓羽,噙着笑道。
“不……”
回过神,杨晓羽意识到孔灵翰想干什么,慌张中想夹起腿,却被已经跪立她身前的孔灵翰一把抬手制住。
“小宝贝儿,是我吃你,慌什么?”笑着压住晓羽大腿,孔灵翰低头,眼神始终钉在她脸上,说完伸出舌尖,轻轻勾舔晓羽的阴蒂和两边的小阴唇。
“不要……”声音发抖,杨晓羽惊恐地想后缩身体,想躲开孔灵翰的舌头,却被他牢牢压制。
笑了笑,孔灵翰不再说话,垂下眼,结束了舌尖的试探,开始他追逐美味的完全探索。
“不……唔……不要……快停下……停下……求你了……停下……”无法夹起双腿,杨晓羽小腿绷直,脚趾蜷紧,难耐地摇头,边哭着哀求孔灵翰停下,边推他的肩膀。
但只换来孔灵翰更牢固地压住她,以及,舌头更放肆地攻城略地。
吸吮的声音又在车里响起,啧响和上杨晓羽的颤声泣求,蒙着让人神迷的哀幽情动,落下一片笼着阴霾的旖旎。
“不要……求你了……停下……”
直到车内小小的空间被熏蒸的情欲填满,杨晓羽被孔灵翰举高,挂到他肩上的双腿无力垂搭着,她颤抖了一次又一次,颤抖到无力,颤抖到推他肩膀、推他头的动作似乎仅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她没有屈服于本能的欲望。
享受着杨晓羽不敌情欲的溃败,孔灵翰紧紧抓托住她臀瓣,脸埋在她双腿中。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知疲倦地“服务”一个女人——但从效果看,十分值回票价。
终于肯抬头,孔灵翰松开晓羽,扶着她从他肩上滑落的双腿,让她躺坐椅上,而后跪立起身,抓过晓羽软得不像在推他,更像在抚摸他的手,印着她的掌心落下吻。
“小宝贝儿,舒服吗……”
和晓羽五指相扣,孔灵翰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贴向她脸颊厮磨。
被热汗打湿的黑发粘在鬓边,杨晓羽半眯眼,眼角挂着未干的泪,喘着气,说不出一个字。
“来,摸摸你的小花豆,爽完之后变这么大……真厉害……”
调笑着,孔灵翰贴住晓羽耳朵喃语,引着她被他牵住的手,覆上因为被他反复吸吮刺激而充血肿大的阴蒂。
“啊……不要碰……不要……啊!”
阴蒂再次被触碰揉弄的刺痛,让杨晓羽难受不堪,想要抽回手抬头,却被孔灵翰抓着手用力一按,痛叫出声。
“小宝贝儿明明爽得去了那么多次……流了那么多骚水……沾了我一嘴呢……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真坏……”
孔灵翰覆住晓羽的手,摁住她的指头一起戳进阴道疾速地抽插起来,同时按着她的手掌跟着抽插的节奏在阴蒂上狠狠压捻,原本撑在晓羽身侧的手也紧紧搂上她后颈,将脸完全埋进她颈窝,急促呼吸着,边不停啄吻边断续地说,人只靠单跪在座椅边沿的一边膝盖和踩顶着前座椅背的后脚支撑。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与剧烈的痛楚同步的,是强烈到远远超过她承受范围的快感刺激,杨晓羽尖叫着,连抽回自己手的意识都无法聚起,身体拱顶到极限,双腿不受控制地直直蹬出,脚尖绷得几乎强直。
“来……小宝贝儿……试试爽到升天的滋味儿……是…你亲手送自己的哦……”
笑喘着粗气,孔灵翰疯子一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杨晓羽被快感攫得失去神智,只能“呃呃”着梗直全身,臣服于他给予她的欲望,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处喷溅出他期望已久的澄澈体液,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高潮射精的满足感更巨大,覆着晓羽的手紧紧按压住她阴部,松下全身紧绷用力的肌肉,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
“噢!‘水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潮吹就这么厉害!好棒棒!”
救命……
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身体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感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种被折辱、强迫的情况下,所想要的感觉。
就连她的「性快感」,也成了孔灵翰操纵之下,作为他玩具的一种「功能」而已。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内心最深处——名为自尊的存在。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
即使他们身处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笑。
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现在的她,连「高潮」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现在的她……
清楚明白地知道,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下做一个「人」,只是妄想。
但她不甘心。
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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