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一会儿少年的美颜,他起身来到洗手间,用温水沾湿毛巾,他想要为少年擦擦小花儿脸。
七叔这时正好来到房中,惊讶的看到家主手里拿着的湿毛巾,然后就想要从他的手里接过毛巾。
“家主我来吧。”
时封宴闪身躲开,“不用了,我亲自来。”
声音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淡肃然,倒是添加了些柔和与神情。
七叔是彻底了明白了,这位小先生的能力真是大啊,从来都是发号施令,主持大局的家主现在都亲自上手侍候人了,尽管是擦擦脸这样简单的活。
家主也是任劳任怨,看着架势也不像是养个小宠在身边逗闷子,刚刚家主急得要吃人的模样,仿佛自己的宝贝被觊觎了一般,莫不是时家要填一位家主夫人了吧?!
七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家主清心寡欲多年,从未拥有过床伴,或者招惹喜欢上什么人,可能是受到他父亲和母亲的影响吧,三十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现在有了这位小先生。
小先生虽说是一位男孩子,但也挡不住现在科技发达,可以到国外去培育一个属于两个人宝宝。
不过,咱就说家主都母胎单身三十年了,小先生的资料中显示是未成年,这老牛想要吃的是春天刚冒丫儿的小嫩草啊。
现在可不禁吃啊,家主有的等了。
唉?
有一个问题,家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位小先生的?
他照顾着家主的生活起居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小先生啊。
家主昏迷之前,他记得乔家也没有晃悠到他们时家面前啊。
一个小公司破产是常有的事,家主又是什么时间注意到的?
这可真是个迷。
七叔摇摇头,想不通啊。
正在为少年擦着泪痕过的时封宴注意到还在房间中的某个人,“七叔,你先下去吧,早上准备好言言可以吃的早餐,就海鲜粥吧,再加几个小笼包,鲜榨一杯橙汁。哦,对了,多准备一些水果吧,言言爱吃脐橙和芒果。”
哦呦,连人家的兴趣喜好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头一次这么稀罕一个人的家主也是把握追人诀窍的。
他要不要在准备一些追人方面的书籍让家主看看,也长点这方面的见识,毕竟家主擅长的是名利场上的波诡云谲,属于小青年恋爱的这一套他不熟啊,万一追不到人怎么办!
七叔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这今天时家主不正常,冒出了爱人来了,七叔也歪了,想着恋爱三十六计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少年,时封宴双手撑在少年的两侧,伏低身子。
少年清浅的呼吸着,温湿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感觉就像是轻柔的羽毛挠在他心尖上,小嘴微张,悄然的露出里面的嫣红。
时封宴微微的失神,抬起右手,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如玉般温润细滑的肌肤,婆娑了半晌,又忍不住碰了碰他挺翘的小鼻尖,拇指按压着如果冻一般柔软的红唇,尤其是那一排浅浅的牙印,处处都在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时封宴神色压抑,犹如即将出笼的猛兽,张牙舞爪的想要将身下的少年吞入腹中。
而乔霁言也像感应到了什么,睫毛微动,软软的嗯了一声,被子下的小手探出紧紧的抓住被子边缘,样子很是不安。
少年的动静拉回了时封宴的神志,他微微一闭眼,然后迅速的睁开,最后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留下克制的一吻,表示他多少年的珍重以待。
少年真是他的宝藏,他就是守护宝藏的巨龙,震慑着所有窥视觊觎宝藏的魑魅魍魉。
时封宴脱掉自己的鞋子,来到床上,侧躺着靠近他的少年,掀开被子躺进去。
一只手被少年枕着,另一只手顺着少年的脊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着他的腰侧,将少年稳稳的拢在自己的怀里。
昏黄的壁灯渲染着静谧,专注的眼神不离自己的少年。
良久,那人叹息一声再次搂紧怀里的少年,肌肤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想贴。
少年感受到了身边的火热,无意识的靠近,最后整个嵌合在时封宴的怀里,无限的安全。
整座楼安静下来,有的地方确是尖叫吵闹一片。
时家大宅里某个地下暗室里,金属门外站着两个挺拔的高壮保镖,门内被关着的正是王老板几人,他们被黑布蒙着眼,看不清周围的具体情况。
一开始他们在会所里砸门砸的挺欢,后来来了一伙人不吱一声的把他们绑了,他的保镖还奋起反抗了一番就被一拳给放到了,他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最后被蒙了眼,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一路上说破了嘴,叫破了魂都没有一个搭理他的,这年头威胁都不好使了。
过了很长时间都不见人来给他松绑,他感受到了他的周围有人,应该是他的保镖们。
贴着冰凉的地面他的脸都要冻僵了,哼哧哼哧的蠕动着,想要给自己换个姿势。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算了,先睡一觉吧,他困的不行了。
我说这位还是真心大呢,还是有恃无恐啊,这都能睡着。
怕不是还想等着有人来捞他吧。
乔家这一夜也是辗转难眠,乔父一方面喜着自己的公司有救了,另一方面对自己的儿子满心的愧疚,不过,还是对金钱的看中大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想着以后,他再补偿乔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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