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又有什么错呢?发情这种事,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要是没点情意,就跟铁树开花,老蚌生珠一样难。
可惜叶家的男人,向来是不和弱者争辩的。如同叶慎从来不跟梁蕴做口角之争,能退步便退步,是万分地把老婆放在手心里宠着,叶津渡小时候见多了,便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好比此刻时筝骂他咬他,都是应该的。
“没事的宝贝,我在这里。”
“我……的药不在这儿。”
他的行李箱在助理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整理。
叶津渡的手盖着他的脖颈,没说话。
“楼下有药店。”
叶津渡说道。
虽然这么说着,但叶津渡一点要动的意思没有,一是时筝抱他实在是紧,这么温香软玉在怀,是个alpha都推开不了,二是他也不想让时筝吃药。
“你在房间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好不好?”
叶津渡哄他。
时筝就像没听见似的,胳膊缠着对方的脖子,整一个不松手的意思。
“不吃药烧成傻子。”
“……你才是傻子。”
时筝小声回道,他的脸埋在叶津渡的脖子里,可以闻到浓郁的雪松气味,让头脑清醒,身体却越发沉沦。
叶津渡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可惜时筝看不到。
他在时筝的脖子上蜻蜓点水地碰着,声音如同晚鹤带风。
“那我是谁?”
时筝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还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叶……津渡。”
“叶津渡,和时筝是什么关系?”
alpha继续问道。
趴在怀里的时筝半晌都没有回答,只有比刚才更加轻微的呼吸声,像是在刻意控制着。
但是叶津渡是个耐心的渔夫,况且此刻,火烧眉毛的也不是他。
“……抑制剂。”
时筝轻声说道,却又清晰地传入了叶津渡的耳朵。
他顿了顿,又问:“那你要抑制剂,还是叶津渡?”
叶津渡一个又接着一个问题,如同刁难,时筝被问得烦了,又没力气打他,只能不安又难受地在alpha的怀里胡乱蹭着,蹭得越来越热。
可是叶津渡却任由他动,像是老僧入定一样淡然。
明明……明明他也有反应了。
时筝抬起了屁股,直起身来,满脸通红地看着面前的人,有些崩溃,更多是羞愧地回答道:“要你……叶津渡!”
他被情欲折磨得双眼含泪,生理和心里双重的刺激下,整个人都已经不大会判断东南西北,可偏偏叶津渡这个混蛋还要为难他,还装出一副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模样,简直可恨极了。
渔夫看着小美人鱼一步步游向了岸边,露出他漂亮又天真的脸,他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气象万千。
可是他的目的只能有一个。
叶津渡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温柔缱绻地看着眼尾通红浑身战栗的时筝,侧首吻上了他湿润的嘴唇。
落地灯像是粘稠流淌的蜂蜜,
控制不住,想要标记他,却又怕伤害他,只好变成了意犹未尽的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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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筝却不肯安分地呆在他的腿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就没力气地趴在叶津渡肩膀上,声音又软又凶:“都怪你!”
呜……
“怪我。”
叶津渡一手抱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另一种手摸着omega汗湿的后脖颈和耳朵。
他能感觉到时筝揪着自己的衣服多紧,耳边的喘息声如同海浪拍着礁石,一声声地让他心甘情愿地承认一切错误。
其实又有什么错呢?发情这种事,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要是没点情意,就跟铁树开花,老蚌生珠一样难。
可惜叶家的男人,向来是不和弱者争辩的。如同叶慎从来不跟梁蕴做口角之争,能退步便退步,是万分地把老婆放在手心里宠着,叶津渡小时候见多了,便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好比此刻时筝骂他咬他,都是应该的。
“没事的宝贝,我在这里。”
“我……的药不在这儿。”
他的行李箱在助理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整理。
叶津渡的手盖着他的脖颈,没说话。
“楼下有药店。”
叶津渡说道。
虽然这么说着,但叶津渡一点要动的意思没有,一是时筝抱他实在是紧,这么温香软玉在怀,是个alpha都推开不了,二是他也不想让时筝吃药。
“你在房间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好不好?”
叶津渡哄他。
时筝就像没听见似的,胳膊缠着对方的脖子,整一个不松手的意思。
“不吃药烧成傻子。”
“……你才是傻子。”
时筝小声回道,他的脸埋在叶津渡的脖子里,可以闻到浓郁的雪松气味,让头脑清醒,身体却越发沉沦。
叶津渡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可惜时筝看不到。
他在时筝的脖子上蜻蜓点水地碰着,声音如同晚鹤带风。
“那我是谁?”
时筝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还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叶……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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