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少很不确定地问了句:“你今年多大了?”
时筝脑袋靠着车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年龄,但还是如实回答了:“28。”
28,要真是第一次分化,那都可以当做医学按例去研究了。总之这omega不是天生基因缺陷就是后天用了什么药物才会这样,还对抑制剂过敏,叶津渡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比注入天然信息素更好的办法,他有些同情面前的人,人家28岁的时候,娃都生两个了,而对方显然才是刚刚成为显性别的人,就仿佛是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在混沌和未知当中过的,当然,也更同情自己。
时筝眼前一片白一片黑,显然第二次发情比第一次来得要凶猛,像是尝过了甜头的野兽,再也不满足一个人忍受。
在情欲翻滚中,时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alpha带到电梯里,他紧紧埋在叶津渡的脖子里,贪婪地吸取着对方的信息素的气味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时筝羞愧地夹紧了腿,直到叶津渡问他密码是什么,自己和机器人似地报了一串数字,密码门滴滴地打开,叶津渡抱着时筝进了屋子,又一脚踢上了门,时筝忽然想起了楼道电梯里的监控,背后一阵战栗,可很快他就没法去担心了。
第9章 灌了毒的甜蜜糖果
散发着甜香的omega毫无章法地扯着alpha的西装,可就跟小猫似地,连衬衫扣子都剥不下来,而叶津渡却信手闲游地把时筝压在床上。
他一手按着时筝的手腕,一手从宽松的卫衣里摸到了对方的胸膛,叶津渡把卫衣都拉了上去,露出了omega大片赤裸的白嫩肌肤,他的手指顺着隐隐可以见肋骨的皮肤抚摸着,却独独不去碰最想要被触碰的地方。
时筝渴求地呜咽着,手腕却得不到自由。
叶津渡审视着对方此刻被情yu折磨的样子,又想到了他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喝牛奶时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子,不知怎的,心弦一动,将时筝的裤子一起剥了下来。
时筝配合地踢掉了碍事的裤子,修长的腿贴上叶津渡的kua部,他焦躁的模样让叶津渡发笑,简直就跟宅子里发qing的母猫一样,明明前一刻还冷酷矜持地要撇清关系,现在就急不可耐地贴上来,果然是被信息素控制的脆弱的omega,让人瞧不起又无可奈何地要保护他。
(和谐见微博)
“唔——”
,手脚无力的时筝忽然脸贴脸地紧紧抱住了对方,
叶津渡单手抱起了,房间角落的秋千椅上面放着一块浴巾,就抱着时筝走了两步,时筝紧紧攀着alpha的肩膀,胸前的两点蹭过冰冷的西装外套,
叶津渡拿了浴巾包住了一动不动的omega。
(见微博)
“放我下来。”
时筝脸红而羞恼地小声说了一句,就再也不敢看对方了。
alpha托着他软软的小屁股,发现了对方突然紧绷的意图,拿浴巾包住了omega,顺便垫住了他的屁股。
“我抱着你。”
叶津渡低低的声音磁性而镇定地说道。
被浴巾整个包裹着,让时筝在高潮过后有了暂时的安全感,就像是经历了惊吓的病人需要一块毯子一样,交pei后的omega也非常缺乏安全感,这种生理因素造成的心理忧郁在第二次和alpha的亲密接触后十足地体现了出来,就连时筝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影响的可怕。
自己竟然以一种小孩子的姿势,被alpha圈在怀里。这种姿势羞耻却又极大地填补了他的缺失感。
到底没忍住,时筝羞愤地几乎要遁地。
“没关系。”
叶津渡慢慢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试图让对方松懈下来。
“累了吗?睡一会,我在这里陪着你。”
时筝不知道他的语气为什么可以这么温柔,像是家长在哄幼小的孩童,他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并非是来自儿时的经验,更多的是来于他人和戏剧的表演,这种耐心呵护的语气和动作,是他曾经一遍遍揣摩的情感,但终究没有真切地体会到过,而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了。所以像个从没有得到过糖果的小孩子第一次见到糖果,舍不得闭上眼。
叶津渡低头看了眼,发现时筝睁着眼睛,似乎在倔强地抗拒着什么。
他以为是自己的安抚不够到位,便更加温柔有序地哄对方闭上眼。
“乖宝,闭上眼。”
对叶津渡来说不过是随口的一句不在意的称呼,对此刻的时筝来说,却像是灌了毒的甜蜜的糖果。有些情感像是压抑了很多年在土里被连根拔起后扔掉又重新蓬勃生长成了遮天的树木。
真好啊,能够被这样呵护着。
时筝羡慕地想。
在熟悉的环境里,还有alpha的信息素的安抚,时筝无法避免地陷入到了发情过后的疲倦,他靠在叶津渡的肩膀上,闭上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10章 现在他都懂了
时间一秒一秒回归平静,被撇弃到了地上的手机孜孜不倦地震动着,终于等来了主人的眷顾。
“叶总,您晚上的会议——”
已经开始十分钟了呀。
“推迟到明天,合作案的细节我已经修改过了,邮箱发给你,你整合成定稿。”
秘书丽萨略略停顿,接着便应道:“好的,叶总。”
她来公司两年,从来没见叶津渡有过迟到会议的情况,这个年轻老板上进而有责任心,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下属威严而又有亲和力,不过也还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也会有稍微懈怠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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