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和你在一起的东厂都督+被你气到黑化的王爷+是兄妹就要睡你的兄长
没有逻辑,没有道德,纯属虚构不要代入现实的又黑又病又疯短篇。
此事说来令人摸不着头脑,你一不爱看穿越,二不喜欢古言,三也不是汉服娘,明明是个沙雕漫画爱好者的你,怎么也没想到,某天突然睡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穿着古装的老妇人的瞬间,只觉得满头问号不知所措急着找口井跳进去,寻思着也许死了就回去了。
但是吧,你还没先动身去找到那口井,就先因为惊吓了贵人被拖出去打了***板,随后听见尖细的声音喊道押入掖庭坊,鬼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顶多猜出来不是个好地方就对了。
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东边洗夜香,西边晒衣服,南边还要排队领着工具满世界跑着修剪花花草草,北边倒是一排的房子,七八个姑娘挤在一间屋子里,就跟进了罐头的沙丁鱼一样排好躺着,翻个身都没位置。
你才挨了板子整个人就跟得了半身不遂似的,动一下就觉得腰以下痛得撕心裂肺,然而即便如此掌事嬷嬷也没有半点儿的怜悯之心,发了话告诉你要是没把今儿的活干完,不仅没得饭吃,还要接着挨板子。
但或许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仁慈,也没让你干太多,不过是负责帮那些洗衣服的宫婢打水,你只需要站着转动轱辘把大水的桶打捞上来,再把水倒进盆子里就可以,虽然很累,到后来胳膊都要抬不起来,可对比坐在那不停的搓衣服的姑娘们,你已经算是最轻松的了。
也亏得你原本也算是个干苦力的工作,面点师嘛,早上天不亮起来和面团,期间还有好几次加工把快卖完的补充上,论体力你还是有点底子能挥霍,从前在自己的世界,虽然没看过也听过朋友们吐槽那些宫斗剧,回忆起来就明白在这宫里多说多错,于是尽量埋头苦干不爱说话,一两个月后反而得了这里掌事嬷嬷的欢喜,觉得你是个懂事儿的好姑娘,偶尔心情好就赏你多两块肉菜。
掖庭坊这种地方,油水少得很,平日从来不见荤腥,偶尔的这么一次肉菜,你当然是蛮喜欢的。
你这些日子,也想了很多事,尤其是以后该怎么办这方面的,渐渐觉得其实这也不错,这地方不会见到什么贵人,只要老实干活就有饭吃,到了年纪就可以出去,但是你反而害怕出去,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出去了能干什么呢,还不如讨好嬷嬷,将来凭着人情留在嬷嬷身边,然后继承她的位置,就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到老死了好了。
至于找口井跳了……别想了,这里就有两口井来着,你倒是很想跳下去,但是头天来的时候,人家掌事嬷嬷就说了:这井打打水还行,人跳下去最多断条腿,死不去还要被打一顿,打完了还活着,腿又断了,那就只能丢出去,瘸了腿的女人在外边能讨什么好?想尝尝的尽管跳。
你脑补了一下就知道,要是真跳井了,万一得了掌事嬷嬷说的那种结局,瘸腿的女人出去了,在这个年代只怕是生不如死,沦为人尽可夫的下场,那还不如乖乖认命老老实实在这一辈子呢。
入冬后发了冬衣,里边其实就薄薄的一层棉,压根不能低于落雪带来的寒气入侵,除了掌事嬷嬷能享有一点炭火,小宫女们都只能靠彼此紧紧挨着取暖才能入睡,你原是南方人,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哆嗦的就算跟人紧紧贴着也还是冷,实在睡不着了,就想着起来跑两圈,发热了或许就能睡了。
也不敢出去太远,就在掖庭坊大门外那条长长的巷道上喘着白乎乎的气奔跑,如果你是往南边跑就会遇到巡逻的侍卫,但你也算记住了这些必要的禁忌,特地往北边跑,墙的一边是你们掖庭坊的一排房子,延伸到最深处就是冷宫。
侍卫们最少巡视的就是冷宫,没什么可以巡视的,那里边据说现在住着的也就那五六个前朝皇帝遗留下的妃嫔,伺候他们的宫女太监早就不知道花钱把自己塞到哪宫哪殿求生了。
那里宫门大锁,里边的出不来,外边的也进不去,也不会有人特地来这里晃悠,老宫人们都说里边的妃嫔都疯了,路过了只会听见又哭又笑的风言风语,怪渗人的。
天上的雪倒是停了,只是越靠近冷宫地上的积雪也就越洁白深厚,这是无人来打扫,也没人来着走动导致的,要是你们掖庭坊门前那一段,积雪早就被清理掉了,毕竟小太监们早晚都要拉好几车的夜壶,地上**总会出意外。
突然地,你深一脚浅一脚的慢跑停住了,在你呼出的白雾氤氲的视线里,前方站着一个看起来比你矮上一截的的小人,月色朦胧你看不太清他的样貌,只是看着衣服样式猜测对方是个男……呃,或者是小太监?
你们就这样遥遥对视了好一会,直到你被冷风吹得一个哆嗦打了个喷嚏,而对方也狠狠打了个喷嚏,你顿时笑出了声:“哎,我是冷的睡不着出来跑步的,你呢?”
“……我也是。”
听声音还挺稚嫩,越发区分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小太监,你也懒得去深想,跺了跺脚朝他跑过去,然后就抓起了他的手:“那就一起跑吧,我带着你……你再这么跑过去就要撞到侍卫了,到时候就要挨板子了。”
那手比你还冷些,小小的,隐约有些不平整,像是经常做粗活才会这样满手的茧子和伤痕,所以你不敢握的太用力,想了想就把他的手揣进了你怀里:“这样是不是更暖了?”
他似乎有些受到惊吓,愣了会就想把手缩回去,结结巴巴的说:“这样不好,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些松开……”
“害,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你就这么点大的孩子,算什么男人哦,笑死了。”你说着还故意把他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在他要尖叫前放了下去:“看看,我都能把你抱起来,你就是个小屁孩儿!”
你带着那不知名的小太监跑了两圈,他跑不动了,你说要送他回去,他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你寻思可能这孩子是在东西厂之类比较糟心的地方,所以怕你去了会吓着,才不愿意你送,就没强求,只交代这路上当心些,别被人发现了抓去打板子。
临别前他问你明天还会来跑步吗,你想了想说如果不下雪的话,他似乎有些高兴,再三跟你确认不下雪就一起跑步,你也不停拍着胸脯答应了。
跑的发了汗浑身都暖洋洋,睡下去果然就不那么难熬了,就是还是被人偷偷告了一状说你半夜出去了,掌事嬷嬷不好明面上袒护你,罚了你一个人去刷两车的夜壶,这一遭下来,浑身臭味都是轻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才是最可怕的。
到了下午天黑得早,旁人早就收拾完去吃饭了,你还有十来个桶没刷完,头重脚轻的在井边打捞井水,手臂已经酸的快动不了,水桶拉上来没抓稳又摔了下去,你下意识的要伸手打捞水桶,却差点自己一翻身摔进去,所幸有人及时的拽了一把你。
“你没事吧?”
视线里的黑影慢慢退散后,你慌忙把人推开:“别别别,我身上臭烘烘得很……“
推了几下才把距离拉开了些,站你面前的是一个月前突然得了贵人眼从这里出去了的小太监初六:“跟我没洗过似的。”
初六离开这里前,是专门负责各宫奔走将夜壶带回来,有时也轮值到他清洗夜壶的小太监,虽然是个小公公,却长了一副儒雅的外貌,大约就是长得出众了些难免多得一些宫女的青睐,久而久之其他的小太监对初六就有些排挤,甚至管理他们的那位公公也时常找借口蹉跎他。
你本来也没想着多管闲事,但是看他实在太惨了,一个人要洗四车夜壶,还要再去把洗好的夜壶挨个送回去,忙里一天到深夜也未必能休息会儿,连吃的都好几次没能领到自己的那份。
迟早会被活活折磨死,你这么想着就有些心软,偷偷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塞给他,有时夜里见他还在忙,也会偷偷摸摸过来帮着一起清洗。
现在听他说起从前也是干过这样的活,你既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知所措,斟酌了一下言辞才开口说:“那你现在总不洗了啊,而且好好的新衣服,沾着臭味等会回宫里,娘娘闻到了总该不舒服的。”
他似乎听进了你的话,又似乎没有,一手扶着你的肩一手去抓井绳:“我听嬷嬷说你昨晚偷跑出去了……找我?”
你哂笑着连忙摆摆手:“怎么可能,我找你也是托人给你带口信,怎么会大半夜的去找你,给人看到你还怎么混,我又不傻。”
初六拽着井绳的手越发用力一些,直接一提,就把装着水的木桶抽了上来,高高越过井口边沿的木桶重重砸在了湿漉漉逐渐结成薄薄冰面的地上,将先前的冰渣子砸地更碎,而他的声音也透着股寒意:“那你去哪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想让侍卫抓了丢进后掖池喂鱼吗?”
“就是睡不着啊,太冷了。”你没听出他的言语有多么森冷,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到原本刷夜壶的那片地上,看他要直接坐到你原本做的小凳子上,赶紧抢先一屁股坐下:“不行,挨罚的人是我,你不能插手……你有事就办事,办完就回去。”
“你赶我。“他说这话语气不轻不重,只是眉间微微蹙起褶皱,看着你的漆黑眼瞳满是受伤的委屈,薄唇微抿起来似乎是咬住了忍耐着自己的情绪泄露,无一不是在无声的谴责你对他做了多么令人发指的坏事。
你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我这是为你好啊,都说了,你弄一身臭味回去,娘娘闻到了会不舒服的,要是一个不高兴把你丢到远点的地方,你又要过苦日子了,好不容易出去了,就好好过……”
“我出去是想……”他话说到一半又收了回去,眼神深邃的盯着你看了片刻,看的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才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不会很久,你再等等,我会让你也过上好日子的。”
“啊?我现在就挺好的啊……”你是真心的,你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很糟糕,说苦也算不上特别苦,会被罚也确实是你自己做错事,你反而很怕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宫女太没地位了,你还在自己的世界那会,有过那么几个喜欢看宫斗剧的姐妹,经常听他们讨论剧情就是宫女给自己主子顶罪死啦死啦,或者是宫女因为自己的主子被人杀鸡给猴看啦,太惨了,真的太惨了,还不如掖庭坊里的宫女呢,只要老实干活就好了。
“你无需怕,我既然说得出口,就必然做得到。”初六只当你是担心他会因此有危险,心里一边甜滋滋,一边越发坚定要带你离开这,像你这样温柔善良的姑娘,不该被这样糟蹋,你该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呵护着才是。
在他一直饱受欺凌的时日里,你总是把自己的口粮分他一些,发现了他真的受不了臭味,就用贵人们丢弃了的旧衣物裁减布料,塞了干花给他做香包,教他实在难受就闻一闻这里边的花香味……
你或许是不图回报的,毕竟都已经是落到这般田地的人了,可他却是不甘心的,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在这里蹉跎到死,就算为了你,他也要爬上去,即变成了恶鬼修罗,他也一定要让你高床暖枕锦衣玉食过一生。
熄灯前嬷嬷来了你在的小房间,扯着嗓子说你敢染了风寒,未免传给他人,让你收拾东西去睡另一间屋子,你稀里糊涂的就被感染风寒了,等进了那间屋子,嬷嬷才松缓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欣慰又有些感慨的摸了摸你的脸蛋:“你倒是运气不错,初六是个重情义的,自己出息了也不忘记你……那些都是他求我给你张罗的,以后你就先住这。”
你有些懵懵懂懂,等嬷嬷走了,看床上厚实的棉被,才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看自己抱过来的那床薄绵被,再多盖一床就热了,那这个丢了也可惜……
突然就想起来那个你有约的小太监,当晚没有下雪,你抱着那床小棉被踩着雪去了你们碰头的地方,一见面就把棉被塞给他:“这样就不会冷啦,多盖一床就会暖了!”
“……你以后不会来了吗?”他没有接,只是有些沉闷的问你。
“也不是啦,就是觉得你既然冷的话,我这里有多的一床被子,那就给你啊。”
“这样啊……那,那谢谢你啊。”他像是松了口气,眉开眼笑的抱过了你手里的被子,但是被子真的太大,他比你还矮一截,这么抱在手里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去。
你笑得不行的又抢回来:“算啦,还是我帮你送过去吧,没事,我就给你送到东西厂附近,不跟你进去……”
“什么东西厂?”那小太监听蒙了似的打断了你的话;“为什么会送去东西厂?”
“诶?你不是东西厂的小太监?”
他沉默良久,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你的一只手,然后不由分说的牵着你走,走着走着你们绕过了冷宫的前门,来到了靠近几近荒废了的后掖池的那一处假山,他带着你钻进去,走到了一处杂草丛生遮盖住的洞口前,然后他松开了你的手,熟练的冒着腰钻了进去。
你愣愣的站在那,片刻后他的小脑袋又从洞口伸出来,歪着脖子看着你,琥珀色的眼瞳在这昏暗里熠熠生辉就像猫儿在夜里发光的瞳孔:“要来吗?”
你终于回过了神,蹲了下去先把被子往里边塞,他就缩回脑袋,在那边把被子抱走,而后你才学着他的样子爬了进去:“真新奇,我还没爬过山洞,这算是体验到了嘿嘿。”
他抱着被子偏头看你笑着拍抚身上的尘土,山石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但他看着你的那双眼熠熠生辉,如同你面上的淡淡月光折射到了他的眼瞳中,注视着你他的眼里就有了光,连带心上也都生出一抹微光,不再仿徨。
春来时你和冷宫的小太监阿缙已经十分熟稔,他那边才是真的艰苦,吃食非常稀缺,一天能吃到一餐都已经是好的了,最长有的就是两三天才有管事太监送来一些不知道究竟放置了多久的馊食,吃不好也穿不暖,一问年龄好像跟初六差不多,但个头却比你还矮小就让你很难受。
你对这么小的孩子实在无法放着不管,就小心地私藏自己的口粮,在夜里偷偷带出去给他,不会待太久,假装是起夜来的,最多说两句话就要回去,毕竟开春了,你不可能一直都感染风寒,嬷嬷太区别对待总归落人口舌,你现在又回到了大家一起睡的小房间里,就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半夜里溜出去久久不回了。
嬷嬷必然是知道你经常半夜溜出去的,但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大约是看你白天干活还是很尽心,也没耽搁什么事就懒得说你了。
到了四月芳菲,你跟几个掖庭坊的小宫女好好地在花丛里处理杂草,莫名其妙的就让西宫太后捡了回去,稀里糊涂就脱离了掖庭坊,这是什么鬼发展你到西宫偏殿收拾完了床都还没想明白,只好自我安慰就当换了个地方继续当保洁阿姨。
但事情发展实在太过山车,你才到西太后这成了三等宫女没两月,西太后莫名病倒药石无医,皇帝来慰问探望西太后就突然坐起来泪流满面抓着皇帝的手,非说梦到了先帝,先帝希望他们兄弟谦和友善巴拉巴拉一堆,皇帝笑眯眯地听完安抚西太后一堆,隔天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领着个小男孩来了。
你定睛一看愣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还是你身边的红药掐了你一把,你才慌忙回过神看她,好心的红药小声提醒你:“太后娘娘把你指给小王爷当贴身宫女了,还不赶快谢恩!”
这真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可你还是要先跪下谢恩,然后再跟着根本不是小太监的阿缙去了另一座宫殿,大抵看你实在太茫然了,缙王幽幽的解释起来——
缙王生母惠妃跟曾经还是皇后,如今的东宫太后有间隙,但惠妃确是西宫太后的知己好友,当年先帝重病时惠妃才怀上了缙王,趁着先帝重病无暇顾及许多,东宫太后用莫须有的罪名把惠妃关入了冷宫,惠妃又惊又怕下早产生子,西宫太后当时虽然极力帮忙,但还是无法留住惠妃的性命,而后来新帝登基,西宫太后也有意想让缙王出冷宫,奈何东宫太后硬是扯什么未出世克死先帝,一出世又克死生母来给缙王冠上天煞孤星的名头……
你虽然听不懂但是大为震撼,好半天才呐呐的问他:“所以,太后娘娘是因为你,才把我从掖庭坊调出来的?”
“……你不喜欢?”缙王似乎有些不安的抓住了你的衣袖,那双眼眸里透着紧张不安的看着你;“我,我不想要别人,这么多年,除了娘娘,只有你对我好……”
“没啦,我就是……怎么说呢,吃了好多年的素,突然有人送我一只鸡,有点吓到了而已,吃还是肯定要吃的,有肉吃谁会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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