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就说,“池年年在这里上班,怕遇上了惹您不悦。”
顾子砚冷笑,“我怕他?赵敬,你如今是越发会办事了。”
赵敬立马就道,“我这就去把那聋子赶走!”
“够了!”
顾子砚抬眸冷冰冰的看向赵敬,“别搞那么大的动静,给那聋子脸了?!”
“是。”
赵敬转身去忙别的事情,却在走出办公室门的时候,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抱歉顾少,他是真的没有忍住打趣了两句,毕竟顾少嘴硬的样子,可真是罕见。
赵敬很快恢复神色,轻咳了两声离开了。
酒吧。
池年年两天前跟沈诚修的保镖打起来了,不是林凉来的及时,池年年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两个保镖是特殊训练过的,很强悍,他跟林凉两个打的很不讨好,最后都挂了彩狼狈而逃了。
没有想到沈诚修的这两个保镖那么厉害,不过后来想一想,也明白了,如果不是这么强,也不会敢给心肝宝贝杨溪只安排两个保镖了。
池年年在酒吧蹲了两天,没有蹲到顾子砚,实在是觉得身上疼,不适合蹲守了,就让朋友帮忙看着点,他准备歇两天的。
然后就收到了朋友的消息,说顾子砚来了。
池年年立马奔向酒吧,换好衣服,问好顾子砚的包厢号,就推着酒车进去了。
进去后,眼神就只直勾勾的看着顾子砚。
在给顾子砚倒酒的时候,故意把酒倒洒在顾子砚裤子上了。
然后小聋子半蹲下来,趴在顾子砚腿上,眼神恨不得深情的能拉丝。
池年年的手搭在顾子砚被酒水打湿的西裤上,轻轻拍了拍,扫了扫,“抱歉,这位大总裁,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裤子。”
顾子砚冷冷注视着池年年的小把戏,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池年年就又说,“这裤子很名贵吧,要多少钱,我怕是赔不起呢。”
顾子砚已经看透他的套路了,只说,“不要你赔。”
池年年潋滟的眸都是撩拨,把脸枕在顾子砚腿上,才说,“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吗,我耳朵聋了。”
顾子砚俯身凑近了池年年的脸,他冷声重复,“不用赔。”
池年年眨了下眼,才说,“什么,竟然要十块钱,这么贵吗?我赔不起怎么办,要不这样吧,我帮您清理干净。”
池年年低头,他像是虔诚又像是想念的吻在了顺滑的黑色西裤布料上。
顾子砚已经知道了他的把戏,可是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跟冰冷的酒两相对比时,还是不可抑制的越发重了呼吸。
最后顾子砚伸手扯住池年年的头发,让那个小聋子仰起白净带伤的脸。
他像是故意要伤害池年年一样,话语那么恶狠狠,“你长着一张跟他相似的脸,却半分也没有他的风骨,他永远都不会做这么低贱的事情。”
池年年看完顾子砚的话,不出顾子砚所料的他很受伤,眼皮下垂,睫毛轻轻颤着。
池年年垂下的手,狠狠按在自己受伤疼痛的地方,往死了按。
然后眼尾泛起了水光,最后蓄下一滴无声的清泪,淌过眼尾,顺着脸颊在下巴处低落,落在白衬衫的工作服上,晕染出圆形的暗色。
顾子砚揪着池年年头发的手一松,他并没有报复成功的那种畅快,反而看到小聋子这样受伤的掉眼泪,他是手足无措的。
池年年才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就不该回来找你,我就应该听了纪繁繁骂我,羞辱我的话,离你远远的。可是当我消了气,我遇见难关,我第一时间,还是........”
池年年狠狠在受伤的地方又一掐,又掉下一滴绝美的泪,才继续委屈至极的沙哑着嗓音说,“我还是想来找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需要你,需要你的爱和安慰,哪怕我知道是假的呢。可就算你给我的是假的,那些温暖和爱,也足够我慰藉余生,点燃生命。”
池年年挣开顾子砚的手,他捂着脸像是伤心欲绝的低泣,嗓音沙哑几乎不出声,“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不爱我?顾子砚,你教教我,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爱我?我不求你爱我超过那个谁,但哪怕是一点点呢,一点点点点,我也知足了。”
池年年深吸一口气,他想憋出眼泪的,可是他没有,只能用手把眼睛揉红,用袖子擦了擦没有的泪,起身。
跟顾子砚说,“是我扫顾少的兴了,我这就走,顾少不想看见我,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这一次,我会真正的消失,再也,不碍你的眼了......”
池年年转身,手腕却被顾子砚狠狠的捏住了。
顾子砚强势的把池年年拽回来,他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逼问,“你是因为纪繁繁跟你说了什么,才负气走的,回来是因为想我?”
池年年委屈至极的盯着顾子砚,好半响又偏头,咬着唇一言不发。
可这样子明明就是默认了。
顾子砚狠狠一口咬在池年年脖子上,才掐着池年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又说,“纪繁繁跟你说了什么?”
池年年被他捏的吃痛,好半响,他像是受不住疼了才说,“比你之前说我低贱,还要伤我百倍。”
顾子砚吻着池年年的唇,纠缠了好一会才说,“你就那么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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