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没多大的事,令姐给你造势呢。郭芝叹口气,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谁能想到铁树如阮令这般的人竟然一夜之间开了花,自己作为大姐头的头号狗腿,不是,头号小妹,自然要帮大姐头分担一些,对于阮令来说陌生而甜蜜的负担。
郭芝在路上给盛灼隐晦而又不失露骨的给盛灼科普了一下阮令这个名词,给盛灼讲得迷迷糊糊的,一路飘着回了宿舍。
回宿舍后余欢并不在,听孟萧夏说是和宿管阿姨请假回家去了,估计明天都不一定能回来了,郭芝帮盛灼给床铺收拾好后才走。
收拾妥当躺在床上的盛灼,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给阿枭发了短信。
-有个搞军火的阮家大小姐好像有点注意到我了。
第26章
等了两三分钟,那边没回,盛灼又发。
-你知道那个阮家么?
因为郭芝说得模模糊糊,她又对省城这边的大家族并不熟悉,所以才问了阿枭。
这回消息回的很快。
-...
-什么意思?
-是我知道的那个阮家么?
-说来听听。
-说了你也不知道,你认识那个阮姓同学叫什么?
-阮令。
-离她远点!!!
盛灼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三个感叹号,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下定决心以后离那个奇怪的学姐远一些。
不过也是托了阮令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的福,盛灼接下来的学校生涯很平静。
还多了不少刻意讨好想在阮令那里卖个乖的人,。
余欢自那天晚上离开学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听谭菲的小道消息说,转学去了三高。
两个月后。
周六放学,学校门口热热闹闹,来接孩子的私家车从校门口排到了几条街之外,小贩和出租车在夹缝中展示着高超的开车技术。
盛灼在阴影里站着,从包中掏出一个黑色鸭舌帽,将头发都别进帽子里,校服拉链拉紧,又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大书包,将自己的书包放进去,收拾妥当之后,最起码远处看着盛灼,像是个耍酷的小子,除非极其熟悉盛灼的人,否则很难辨别。
盛灼刻意换了个姿势走出阴影角落,这番布置很有必要,上个月自己和疯狗带着人和对面的酒吧斗了一场,那几天老也有几个小年轻在酒吧附近蹲着盯点,若没了盛灼的这番布置,估计还会有不少麻烦。
刚走了几步,盛灼就看到了在前面拐角地方探出来一个人。
男生,高瘦,寸头,脖子上挂着个价值不菲的相机,这在一高还是很突出的打扮。
曲风生。
盛灼皱皱眉,她从谭菲那里看到过这个人的照片,这个人就是当初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从而引起余欢挨巴掌事件的人。
曲风生慢慢走过来,没注意盛灼,而是朝里面张望着,修长的手指在相机上还按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盛灼控制好自己的走路姿势,在小巷里又拐了几下才到了小车库。
换了衣服,盛灼戴好口罩骑上车从胡同中冲出,火红的车影在街道上几个摆尾便消失了踪影。
今天晚上分部有开业饭,盛灼需要回去盯好酒吧附近的安保。
猛地,盛灼想起,那个男生,老也拿着相机的那个男生。自己这段时间,总会隐约听到一些相机拍照的声音,偶尔还会在余光中看到一闪而过的闪光灯,她也仔细探查过,并没有什么危险人物,再加上好几次都是在学校组织的大型活动中,她也没放在心上。
会不会是...
一直是刚刚那个男生?
寒意慢慢爬上盛灼的后背,并不是对这种猜测感到变态或者什么,只是有点担心,会不会暴露自己。
就像刚刚,那个男生已经跟到哪里了,那个没有人烟的小路,荒草都已经长得那样高,如果刚刚他再快些往前走几步,就会看到盛灼在戴帽子。
阿枭说过,省城一高不少省城的二代们,谁知道这个姓曲的是谁,总归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盛灼很不安心。
忍着心底的躁动,盛灼到分部的时候,门口已经多了几辆黑色吉普车。
有一辆韩冰的车,她还认得。
已经有人到了么?盛灼停下车快步走进去,一楼已经装修的很好了,几个黑衣的男人站一面墙前面抽烟,看到盛灼进来,竟然都点点头笑了笑。
这些都是青枭社有头有脸的大哥,旗下都有几百上千小弟的那种,素日里见到盛灼,看一眼都算是给面子,现在这般倒叫盛灼一愣。
随后她就看到那几个男人身后的墙上,曾经她留下的两道血痕,还明晃晃地刻在白皙洁净的墙面上,甚至血痕周围还纷纷扬扬涂了金粉,灯光下透着股邪劲,有点像是古时人们祭祀用的图腾,让盛灼心头一震。
这手笔,怕是只有阿枭干得出来,将第一个企图踏足青枭社地盘的对手的鲜血,刺眼醒目地永久留存,既是震慑也是无惧的宣战,将整个酒吧的气氛都渲染得有些许不同。
小白,上来!楼上透明的栏杆处,韩冰一袭红裙冲盛灼摆手。
盛灼急忙忙对那几位大哥微微弯腰回礼,接着赶紧小跑着上了楼。
楼上阿枭和韩冰还有曾有一面之缘的木会计围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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