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眼神真的好无辜啊,多么无辜到无垢的好男孩。
都没谈过恋爱的好男孩!多好啊!
快给叔叔啃一口吧!叔叔真的很喜欢你,诶你怎么不信叔叔,你什么眼神?
他挥挥手,让自己身后的莺莺燕燕都退下。
你们这些人,叔叔都腻烦了,当然是没到嘴儿的最香!
季淮痴迷地看着路澄,对着路澄使眼色:“来,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路澄:“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季淮一脸啊你小孩子不懂,你来嘛!你来呀!你来哇!
路澄:……?
路澄怕什么,怕季淮占他便宜?开玩笑。季淮要是敢占他便宜,路澄一个过肩摔他脑壳就能狂揍地面瓷砖了。
他自然要看看季淮葫芦里面到底是要卖什么药。
路澄和季淮一起走到角落,他一回头,正撞上季淮的眼神。
好一个季淮,这眼神里,是真真切切地透着渴望。
真的——很馋——路澄!
在角落里,趁着四周没人,他发出了嘴馋的声音。
季淮那叫一个怪叔叔诱哄的口吻:“你都没恋爱过,怎么就确认自己是1啊?说真的,弟弟,给我做0吧!”
“叔叔不会亏待你的!叔叔在娱乐圈的资源很强的,你想要什么都有啊!”
路澄低头看他,垂着眸子,神情复杂:“我是1,这还要确认吗?”
你看看你的身高,再看看我的身高。
放在晋江文学城,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如果你是1,读者是要避雷的好吧?
季淮不服输:“很多1之所以是1,是因为没做过0。”
路澄看看他:“你在说你自己?”
他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季淮本来该生气的,但完全没在生气,哇,有被路澄的声音迷到。
季淮觉得……路澄的声音也好好听啊,清风月华一般优雅。
他只顾着沉迷在他的声音里,才不管路澄在说什么内容!
只是贴得越来越近:“要不,吻一下?我的吻技很好的,叔叔来教你什么叫七荤八素、欲^仙^欲^死……”
他伸出手,刚要拉路澄,还没碰到路澄的时候,路澄就动了。
路澄真的是冷笑了一声,伸腿远扫,平地横着划了一下,懒得多说,直接给季淮绊倒。
季淮一个踉跄,彻底站不稳了。
路澄啧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直接绞到他后背。
压制犯人一样,把他按在了墙上。
季淮发出了痛苦的叫声,色心当即就散了:“哎哎哎哎哟哇啦!!”
路澄就这么把季淮抵着压在墙上,季淮就是典型的公子哥儿,没什么战斗力,使劲挣扎也挣扎不出去。
路澄学他低音炮:“爽吗?嗯?”
季淮爽个屁啊,这个姿势进气都是痛的:“救命救命!手手手要断了!”
路澄突然坏心眼上来了,微微俯身凑近季淮的耳边。
他的吐息打在季淮的耳朵上,压低声音,含着笑意:“谁是1啊?”
季淮被刺激得一缩脖:“……”
后脖颈位置的汗毛恨不得根根起立。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干我吧?
他发出哀嚎:“别别别!别来真的!”
这地方属于拐角,正是黑暗无人处,万一路澄真的是个狠人,真的提鸡儿而上怎么办?
注意公共场合啊!有没有道德!注意道德!
也是他最近情场得意,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判断。
——路澄不好惹。
要是和路澄没关系还好,要是和路澄发生关系,那是真的没办法的,他打不过路澄的。
哪家的霸总爱好是做0啊,季淮不管,反正他不做。
本来还想强吻,现在直接被强制和墙壁贴贴。
“叔叔?”路澄故意这么叫了一声。
多色气啊,有没有很心动啊季淮?
放在平时,别说是心动了,那简直是心动鸡动恨不得手脚乱动。
可现在不行,身体的疼痛让他失去色心和色胆。
季淮连忙喊:“我不了我不了,我不鬼迷心窍了!”
路澄扭着他,松力甩向旁边。
他松开手之后,季淮被甩得一个踉跄,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路澄在后面还感慨呢:“诶这小腿儿倒腾得还挺快。”
快跑快跑,头也不回地跑!
他跑走后,到香槟台旁边,一杯香槟直接灌下去。
这才觉得心跳稳了点。
好可怕啊,还是得走感情路线,来硬的吃不到嘴啊!
刚定下心来,就开始琢磨。
嗯,还是得多多关心,等下次路澄拍戏的时候,咱也去探探班,表达一下诚心嘛!
刚毕业的男孩子能有什么心眼?还是眼神清澈的大学生罢了,叔叔肯定早晚有一天给你拿下!
刚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余光就瞥见旁边有人过来。
季淮正要说话,这人一巴掌就糊到了他的头上。
季淮:?
噢哟还挺辣!
谁啊,怎么打人还甩巴掌呢?
像路澄那种一米九肌肉流畅的双开门猫猫头,他打人会用巴掌吗?
不会。
要是路澄真的一巴掌甩过来,不会给他头甩掉吧啊?那他直接就得无声哀嚎了。
所以,这谁啊?
他偏头,仔细一看,发现糊了他一巴掌的人是江鹤。
季淮都无语了:“你干嘛啊小疯子?”
“我没惹你吧?咱俩又不熟。”
他当然认识江鹤。
圈子里的人,大家都半熟。
认识江鹤,也知道江鹤的名字,可江鹤和他有啥关系?
江鹤长得一副“嘻嘻嘻我要暗戳戳弄死你”的聪明样子,才不是季淮的菜。
口味不对,知道吧?
江鹤冷着脸。
他眼尾本来就微微上扬,现在更是眼尾发红,眼下也发红,看着季淮一脸恨不得咬人的样子。
江鹤上来就质问:“你刚刚是要亲他吗?你刚刚要亲他?!”
“怎么了?”季淮不懂。
他刚逃出生天,江鹤质问什么啊?
季淮正要再问,就见江鹤拿起一旁的一碟切角蛋糕,二话没说,直接糊在了季淮脸上。
季淮避之不及,被击中后满脸奶油,蛋糕顺着季淮的脸滚到身上,红色西装也报废了。
主要是眼睛糊上了奶油,啥也看不清,他发出骂街的声音:“啊啊啊卧槽你干嘛啊?江鹤你疯了?!”
江鹤深吸口气,竟然笑起来了。
他笑起来格外瑰丽明艳,看着季淮,对着蛋糕桌子就是一脚。
“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
季淮一边匆忙呼噜脸上的奶油,一边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哥是孟竟轩的姘头,还跟我那个侄子不清不楚的,我就会给你好脸色?”
“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死了江鹤,你死定了!”
江鹤拎起一个盘子就甩过去:“谁哥?看谁的面子?”
他整个人气到涨红,仿佛刚爬完26楼似的。
“季淮,你还不够恶心吗?你站在那里是个人吗?畜牲都比你有良心,要发情你滚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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