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现在你们有二十个,地下室的那扇门可以打开了吧?
一直在互相掐架,啄羽毛的喜鸦们:
它们看了宋嫣雨一眼,嘎了一句,就继续互掐了。
鸡飞狗跳,场面不忍直视。
宋嫣雨也:
最后,还是天殊雪出声,中断了喜鸦们的战争:不可以打架,这样是不好的。
这话一出,所有喜鸦真的就很乖乖的听话了,没有一个敢动。
和宋嫣雨喊话那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行吧。她也不强求什么,雪雪,我们下去吧。
嗯,好的,雨雨。
天殊雪就跟在宋嫣雨身后,走的很安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见她如此,喜鸦们也安静的不敢动弹。
两人,二十只喜鸦,一起来到地下。
宋嫣雨想到何雾竹,她的随身行李被封印,还被加上了一个【牛郎之妻】的行李,想来也被立了牌位。
于是在去地下之前,她顺便将何雾竹也喊上了。
何雾竹已经彻底从先前的颓废中恢复过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精神,尤其是知道这里关押着众多女性之后,她就反过来成为了安慰别人的一方,不再以泪洗面。
不过,就算是这样
看到天殊雪身边跟着如此多的喜鸦,她还是愣住了。
那个在去地下室之前。她何雾竹顿了顿,可以先去一趟关我的房间吗?里面应该也有一名织女。
见何雾竹神色隐忍,宋嫣雨猜是有什么内情,就问天殊雪:可以吗雪雪?
嗯,可以的,这是朋友的要求。天殊雪回。
按照何雾竹的想法,几人先去了地下一层的房间,撕开左侧第二间房门上的符纸。
在撕纸的时候,何雾竹一只表现出惴惴不安的神情,还曾想阻止二人。
见她这副样子,宋嫣雨就猜测,她可能还有什么事情没和大家说。
于是,宋嫣雨握住天殊雪的手,让她停下,顺便转身。
雾竹,我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你不要在意。我是想问,这后面难道是有你认识的人吗?
这一句话出口,何雾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刷刷流下。
宋嫣雨当场就没了办法。怎、怎么了?对不起,是不是我戳到你的伤心事了?别难过啊雾竹,对了!纸巾!我找纸巾!
然而她的包包还放在一楼,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纸巾,还是天殊雪从自己的小包包找出餐巾纸,递给了何雾竹。
宋嫣雨放松下来。
她这个人,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用纸巾将眼泪擦得差不多,何雾竹眼睛里,新的一些眼泪又掉了下来。
没有办法,她只好先说道:我有一个学姐,我们关系很好。可是有一天,她突然跳楼了,大家都说她患上了抑郁症,可是只有我知道不是的。直到我来祝寿县,才知道,那是他们的早有预谋,我的母亲在给他们做暗线,暗中关注合适的女孩,而学姐
就是他们看准的女孩?宋嫣雨接过这句话。
是的。何雾竹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按理说,学姐的身体应该被他们家人看管才是,似乎是被一个人偷偷运出来的,那个人也是游客,好像叫袁什么的。
袁经宝!宋嫣雨脱口而出。
何雾竹奋力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人!
她那双好看的杏眼充斥着深不见底的仇恨。
不光带走了学姐,而且还对着她的尸体做出那种事情简直!简直罪不可恕!
这个人就是我们队伍里的。宋嫣雨告诉她,他好像得罪了祝寿县的人,为此要将功赎罪,重新找一名织女,然后就找上了我。
何雾竹紧张:那
没关系。宋嫣雨拍拍胸脯,你看我这不是好着呢?他的计划没有得逞,被我们破解了,连手机都在我们同伴手里。
何雾竹安心。
那就好,那就好嫣雨姐你没事就行。
他的事稍后再说,我们要让他付出代价。宋嫣雨说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就要开门了。
准备好了。
好!
一、二、三!
砰!
何人擅闯织女室!里面的喜鸦大叫。
然后,门外面的天殊雪,还有她身边密密麻麻的喜鸦都盯着它。
仿佛在问:你叛不叛变?
神龛喜鸦:
嘎。它飞出去,我只是一只自由的小乌鸦呀。
宋嫣雨和何雾竹悬起的心,不约而同放下了。
天殊雪简直就是景点保命的天才。
二人还没庆幸多久,红木棺材炸开,身穿红衣的女性如野兽咆哮,直冲几人而去!
呼!
尸新娘再出现身,甩过身躯,将她踢到神龛上,打散了整个房间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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