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生意算是摆摊以来卖的最好的一次,也是因为换了位置,带的蛋糕也多了,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一些老客人昨天打听到他搬到了这边,也跟着过来了。
新客人加上老客人,虽说蛋糕拿的多,但也很快卖的差不多了。
终于等这一波客人走后,许朝阳和刘二有了喘口气的机会,这时,刚好冯冬也过来了。
今天周梁还是没有来,冯冬身后跟着昨天的那老妈子。
“咦,常乐呢?”冯冬一来就往后面看,看了半天,也没见到常乐。
“昨天他不是发热了嘛,今天在家休息,”许朝阳喝了口水,指着刘二介绍道,“今天和我来的是我的一个邻家好友,刘二。”
冯冬“哦”了一声,朝刘二行了礼。
刘二连忙站起身,也有模有样的回了礼,他这个还是在卖野味的时候看别人的样子学的呢,之前可从来没人对他行过礼。
一瞬间,刘二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同时更加羡慕许朝阳了,他在镇上卖野味这么长时间,还不如许朝阳这么短的时间。
这个可不怪刘二,毕竟许朝阳卖的蛋糕比较新奇,又是在人来人往的西市,他也不会像这个时代摆摊人那么小心谨慎,所以肯定比一般的人机遇要多一点。
冯冬没和刘二说什么,转身继续问许朝阳,“那常乐什么时候能好,他还来吗?”
“他什么时候好不一定,”许朝阳给冯冬拿了两个蛋糕,继续说道,“等他好了,估计会来。”
只是到时候他也不可能让常乐再跟他在这里卖蛋糕了,风吹日晒的,许朝阳笑着看向刘二,到时候让刘二卖蛋糕,他就和常乐逛街。
常乐想要什么他就买什么,还能顿顿下馆子。
刘二看许朝阳和冯冬说话,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在旁边默默的整理板车上的竹篮,不知道为何,就有点头皮发麻……
冯冬点点头,“是要让常乐好好休息休息的,”他撕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继续说道,“那等常乐来了我再来吧。”
反正常乐没在,他来这里也没意思,冯冬摸摸肚子,要不是怀孕了,说不定他还可以跟许朝阳去他家看看常乐呢。
“那行,到时候带常乐来和你玩儿。”许朝阳也和冯冬没话说,冯冬走了他还能放松一些。
冯冬走了没一会儿,剩下的蛋糕也很快卖完了,许朝阳看看天,已经快到中午了,想着刘二虽然经常来镇上,但却因为要省钱,就很少在镇上吃饭。
今天生意好,他要带刘二去吃一顿好的,以后用刘二的地方多着呢,他工钱不能给太多,但可以在其他地方找补一下。
两人正收拾摊子,许朝阳一抬头,就看到张管事提着一大堆东西过来,远远的看到许朝阳就招手。
等到了近处,张管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蛋糕桌子上往前一推,明显是给许朝阳的。
“这……”许朝阳有点疑惑的看向张管事,这么多东西,他可不敢要。
张管事喘匀气,才解释道:“这个不是给你的,你不是说常家双儿病了吗,这个是给常家双儿的。”
许朝阳一听这话,更是皱起了眉,给他的都有些难以理解,给常乐就更难理解了,他只是来客酒楼一个普通的“供应商”,就算要送礼,也是他送来客酒楼啊。
再者,就他这个蛋糕,就算再好再新奇,也只是一个小作坊,要是在现代,早就被查封了,现在也明显是他占酒楼的便宜,怎么酒楼的礼数就这么周全?
还是说……
许朝阳想到了每次陈掌柜看常乐的眼神,马上警惕了起来,这事情牵扯到了常乐,就算酒楼的生意不做,他也不会让常乐有事的。
张管事也看出许朝阳的防备,有些无奈的扶住额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他这么做会让别人怀疑,可是掌柜的一听常家双儿病了,就硬是让他送些补品来。
张管事想了想,只能安抚许朝阳道:“你别想太多,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他指了指桌上了补品,继续编道,“这个不止是给常家双儿的,就算其他和我们合作过的人,家里有人生病了,我们也会送的。”
“呵呵……”许朝阳假笑了一声。
“哎哟,好吧……”张管事有些为难,他也知道他编的谎话有多离谱,别人家生病了和他酒楼有什么关系,他们酒楼凭什么要给送药啊。
张管事看向许朝阳,许朝阳也不说话,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张管事。
张管事觉得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没有这么尴尬过呢,只能破罐子破摔的说道:“许兄弟,我们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常家双儿和……和我们掌柜的一位朋友长得很像,我们掌柜的好久没见那朋友了,所以就……”
“所以就把别人当成那个朋友了?”许朝阳把张管事的故事补充完整了。
他之前就觉得陈掌柜说起他那个朋友的时候有些奇怪,像是在隐瞒什么,估计订他的蛋糕也是因为常乐和那个朋友像吧,现在常乐生病了,陈掌柜又殷勤的送药?
许朝阳不得不多想,难道那个所谓的朋友是陈掌柜的初恋?所以陈掌柜是想玩儿什么替身小游戏?
许朝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来来客酒楼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张管事看许朝阳猜出来了,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个补品,你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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