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宁:“……”
顾夜宁:“啊?”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孙虹之前讲述的内容,说的是“桐家军”在练习生的餐盘里擅自倒入了洗衣液的事情,但是顾夜宁本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上辈子,他和管风弦的确都曾经被列入过“被欺凌”的人群名单,但是这辈子,史桐就算安上一百个胆子,也暂时还没骚扰倒自己头上来。
“怎么会和我有关系?”他愕然地追问。
“不是坏的方面。”孙虹连连摆手,又再次强调,“我真的只是听说呀,你们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个屁放了,不要在意。”
卫南星皱了皱眉,露出了觉得孙虹有点粗俗的表情。
“那个餐盘,好像是夜宁你的。”孙虹没注意到卫南星的表情,只继续说,“我听别人说,本来是夜宁打了吃的放在桌上,又出去拿酸奶还是怎样的,史桐带着他那批人在食堂随便找人的盘子,原本是没有目标的,结果看到了夜宁独自摆在桌上的盘子,以为是……你们懂得,以为是独自一个人的练习生。”
在合宿基地,独自一人意味着好欺负,或者性格孤僻,无人出头,人缘不佳。
“所以他们把洗衣液倒进夜宁的盘子里了?”贺天心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公时期吧。”孙虹说,“我听说的版本,那时候食堂里没什么人,被淘汰的练习生恰好拍到了全过程,但是夜宁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人走了之后就没有回来,后来阿姨就把那盘本来就没打什么食物的餐盘收走倒掉了。”
要不是这样,如果顾夜宁真的吃下去了,加上被全程拍摄的画面,史桐这群人恐怕会更吃不了兜着走。
顾夜宁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一公时期,他的确有过独自一人前往食堂,但因为临时被选管叫走,最后拿着一盒酸奶充饥,去拍摄额外的单人采访物料的经历。
后来他回到食堂,听食堂阿姨说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走了,还稍微愧疚了一下——因为似乎浪费了打好的粮食。
“那现在这件事怎么处理了?”顾夜宁问。
孙虹说:“我也不知道,那个练习生我也不熟,据说视频也没放出来,但是万一他真的放出来了,不说史桐,还有参与这件事的其他“桐家军”的人都会和夜宁你牵扯上关系吧?”
就是因为和顾夜宁扯上了关系,所以虽然在练习生里有小范围的讨论,但大家都没敢让当事人知道。
“顾夜宁”这个名字,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c位,一名实力突出的练习生那么简单,每个排名背后,都意味着成千上万的粉丝,大家都清楚,在娱乐圈拥有的粉丝数量多代表了什么。
现在他说出来,也是有点心虚,关于卫南星之前和他提起的,关于那部电影,他本人“借花献佛”的事情,虽然顾夜宁貌似还不知情,卫南星和黎昼也没有打算计较的意思,但孙虹本人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顾夜宁看了看贺天心,又看了看卫南星。
两个人都沉默不言。
虽然这件事和顾夜宁的牵扯其实不算深,但是只要和史桐有点关系,难免觉得晦气,况且一旦出现这种事,就代表着视频真的被放出来,未来可以预见的血雨腥风。
顾夜宁叹了一口气:“还是别放了吧,如果你听说的传闻是真的。我实在不喜欢粉圈打架,而且这次还是无妄之灾。”
虽然怎么看,如果真的被放出视频,他都会狠狠虐一波粉。
“我也没真的被霸凌过,如果扯进来,挺没意思的。”顾夜宁又说。
孙虹没敢再继续八卦,开始反复细盘自己之前有没有说错话。
恰好此时黎昼回来了,手里拿着节目组给他的曲谱文件夹,看整个屋内的气氛略显沉闷,一边小跑着过来,一边好奇地问:“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顾夜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黎昼因为急匆匆而跑出了汗的样子,就摸了几张纸巾递给他。
黎昼道了谢,在他们身边坐下,打开文件夹整理分发曲谱,嘴里说:“刚才选管姐姐告诉我一个糟糕的消息,舞蹈导师祝鸿老师,昨晚也感染了甲流,据说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了——猜测可能是之前来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上课,导致了交叉感染,”
顾夜宁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天心脱口而出:“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去捂他的嘴已经晚了,顾夜宁赶紧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摄像头,才松了一口气。
贺天心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第119章
如果说,《星光熠熠》2练习生们的二公表演舞台练习,是在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传染上什么疾病终仓皇度过的,顾夜宁所在的《七宗罪》组,则是在练习室的打地铺中一夜一夜熬的。
主动睡练习室这个选择,与因为宿舍里发烧的人多,很多人还都在自己的寝室里躺着,因此被迫睡练习室,还是有些区别的。
更何况许多练习生因为舍友感染,如果不能住到其他人的宿舍,也只好搬着被褥枕头,和各种洗漱用品往练习室跑。
于是白日里摄像镜头下,经常能够出现莫名其妙被摆放在角落里,时不时通过镜子反射出来的被褥和枕头,看似古怪,到后来反倒成了节目组眼里特别的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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