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虽然他风流的名?声在外, 可既是这么一个有分寸的人又?如何做得出来那么离谱的事??与四大?世家?之一的主母私通, 甚至伙同王嫣然残害苏家?最突出的嫡子, 而且还是在人苏家?, 这合理吗?没?有个十年的脑血栓都做不出来这种事?吧。
这行事?风格与世人眼中的顺王截然不同, 无脑,莽撞又?恋爱脑, 这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而且当年暗中保护苏瑾言他们离开京城的人,始终查不到线索。
所以孙子柏觉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他始终感觉这个顺王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不过顾及到苏瑾言的感受孙子柏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该睡觉了,剩下的事?情?咱们明天?再想,”孙子柏打断苏瑾言的话,“休息的时候就该休息。”
他能感觉出苏瑾言的急迫和焦虑,毕竟他的生命在倒计时,可正是因为紧急才更需要稳住,况且苏瑾言每天?除了查这件事?之外,还要花大?部分的时间?跟着圣子学蛊术,且还要应付苏家?接连不断的试探。
蛊术最耗费的就是精力,所幸苏瑾言本身就是个极聪慧的人,在蛊术学习上又?极有天?赋,这一点就连孙子柏都比不上,所以这一路下来孙子柏已经被他远远甩开了,可苏瑾言还是觉得不够,他与圣子还差得太远。
“你啊,火烧眉毛也睡得着,真是佩服。”
苏瑾言发?自真心的感叹,要知道他们这几晚可都是在刀光剑雨中睡觉的,这一夜一夜的不知道来了多少波杀手,有时候从天?黑到天?亮就没?断过,也亏得孙子柏睡得着。
孙子柏却搭在他肩头嘿嘿一笑,“你佩服的只有这个吗?”
苏瑾言一顿,脸上肉眼可见的就热了起来,“好端端的你唔……”
话没?说完孙子柏已经覆了上来,未出口的话立马就森*晚*整*理被封在了口中,伴着迅速飙升的温度,未出口的话都被孙子柏强势的卷在口中搅碎纠缠。
“唔你……你收敛些,外面还……有人……!”
苏瑾言完全拿这人没?办法?,可他在这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没?事?,有空青他们在,他们不行还有圣子呢。”孙子柏含糊的说着,手上动作是越发?熟练了。
每每想起第一次他的笨拙和无知孙子柏就恨不得能重来一次,尤其苏瑾言每次还拿这事?儿取笑他,孙子柏就越发?的想要通过后面的进步来揭过那尴尬的一夜。
“唔~”
苏瑾言那句未说完的话直到最后也没?能说出来,行吧,及时行乐是吧,可你丫的能不能节制一点!!!
孙子柏入京第六日,在将?四大?世家?全都搅得鸡飞狗跳之后,孙子柏终于想起了他入京的目的,探亲。
所以早早的孙子柏便带着苏瑾言溜出了门,出门之前还简单的乔装了一番,毕竟现在想他死的人不少,他的新宅子四周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双眼睛,能避一些算一些吧。
孙子柏决定先去看大?伯。
孙家?大?伯名?叫孙兆坤,他是老夫人第一个孩子,也是老侯爷的嫡长子,他因为年长经历过的事?比较多,该吃的苦没?少吃,所以从小懂事?,即便在被皇上点名?入京为质之后也没?有任何抱怨,他不仅不埋怨父亲倒是反过来宽慰父母,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老侯爷夫妇才更觉得亏欠他们。
孙兆坤入京时刚刚成婚,而后便带着新婚妻子来了京城,那之后才生了一个女儿,且至今唯有这一个女儿,他也没?有纳妾,在女儿成婚之前一家?三口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女儿成婚之后便只剩下他和妻子两?个人了。
虽说是入京为质,可表面上却总要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李永裕就厚颜无耻的说是为了嘉奖孙岐山,所以特许他的嫡长子入京为官,然而为的是什么官呢?京城某一个片区做些户籍、丧嫁之类的记录的一个小官。
孙兆坤跟在孙岐山身边从小就学武,有着一身好武艺,况且孙岐山就一武夫,孩子的学问教育也是糟糕,皇上却让孙兆坤去做一个负责记录的文官,大?武将?做小文官,这目的可谓明显,偏偏还用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膈应人。
而且因为他身份特殊,孙兆坤就算做得再好也注定了不会有任何前途,他不可能晋升,身边的人因此从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没?有人愿意与他交好,由此也不难推断他们一家?在京城定然是不会好过的。
孙子柏虽然早有准备,可当看到大?伯一家?的简陋屋舍时还是难免辛酸难受,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
孙兆坤虽然被困京城,但这么多年来老夫人一直都会时不时的给他们寄些钱财特产一类的东西,就是怕他们在京城过不好,孙子柏在来之前也问过,按理就老太太寄的那些东西,孙兆坤一家?要在京城过上简单富足的生活并不难,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虽然孙子柏也想到大?伯未必能全部收到,不过却也没?想到会那么糟糕,不得不说,孙大?伯他们过成这样,跟原主的父亲及原主的无能不作为都有着直接的关系,但凡他们花点心思?照拂着些也不至于这样。
所以孙子柏辛酸难受,却并不自责,这不是他的锅。
他们还未走到门口远远的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闹事?,而大?伯家?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大?家?都指指点点的伸着头往里?面张望,孙子柏他们根本就挤不进去,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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