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不言语,朝她微笑着。
“好了,好孩子,睡一觉。”他看她脸上渐渐有了倦意,把她额前的头发往边上拨开,低声说,“晚安。”
“晚安,福尔摩斯先生。”
……
“夏洛克。”麦考夫站在走廊尽头,轻声嘱咐着他的弟弟,“肯辛顿宫花园二层的最后一个房间的衣帽间,那里应该通向地下室。”
在被自家熊弟弟嘲笑出卖色相后,麦考夫几乎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心头涌现出一种是烦躁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夏洛克过于的讨人嫌,又也许是……
他想起刚刚瑞贝卡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
他是怜惜她的,但仅仅是作为她的“福尔摩斯先生”来说,而他还是“大英政府”,他绝不会为了她而忽略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本质的差别——
女人的外表即使再怎样冷酷也无法掩盖内里的柔软,而男人不同,他恰恰用表面的温柔来掩盖自己无情的内心。
麦考夫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被夏洛克挑起的情绪,“拿到它马上就离开,不要好奇那里的任何东西,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活着出来,够了,夏洛克,这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我会派mi6的人接应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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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了脾气很大,回家就是吵架,那天一天没刷饭卡(回宿舍吃的),父亲看见了,就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说明天给我送吃的来,那一瞬间又感动又愧疚,有时候好不希望他们对我那样好。
老爷真的是好心领养妹,结果戳人家雷点了怪谁,怂恿瑞贝卡偷轮胎的当然是二桶
瑞贝卡现在对路西法属于口嗨,毕竟她目前还真没办法从物理层面报复他,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第27章 帝国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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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福尔摩斯当然不会听他哥哥的话,比如说仅仅只是拿到了目标就走,他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她的地下室,那堪称比诺克斯堡还严密的安保似乎只不过是讹传罢了,一切顺利的夏洛克自己都起了疑,越过满地满柜的珠宝,越过种种秘辛——天知道那里有多少照片和资料。
他找到了最重要的,
帝国之冠。
由于查尔斯王子那段无疾而终的愚蠢爱情,被王室宣称丢失了三十多年,为此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帝国之冠,就被那样随意的摆在她地下室的一角。
夏洛克从上面的灰看出那至少已经有十年没人动过了,周围一切正常,安静的有些诡异了,他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像是他在自己吓自己,毕竟安静才能代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很干脆的拿起了王冠——
什么也没有。
夏洛克放下心来,却又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了,他总觉得这里怪极了,周围好像都是眼睛,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慌,即使是作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伦敦最出色的咨询侦探,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恐惧。
太安静了,怎么这样安静
他一面想,一面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些资料前,那里肯定有和莫里亚蒂相关的东西,夏洛克弯下腰,想去找,余光却突然看到了角落的墙壁。
夏洛克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是行血字,离地不到一英尺,颜色已经氧化发黑,大脑清清楚楚告诉他,那是一个即将面临死亡的人怀着一种惊人绝望写下的。
“this is hell!”
他毛骨悚然
猎枪上膛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响起
毫不犹豫的,夏洛克飞速的向外跑去。
砰!——
……
“是吗。”瑞贝卡得知以后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阿尔伯特偷偷看她,她依旧看着杂志,脸上笑的温温柔柔的,好像前两天的发疯都是旁人的错觉罢了,“被他拿走了啊,我差点都忘记了那还有那顶王冠呢。”
“你就没给他个教训?”
“打中了左臂和右腿。”阿尔伯特恭恭敬敬的回答她。
“那还不错。”瑞贝卡随口说,然后又抬起眼皮,怏怏的看向窗外,“你还是留情了,即使是麦考夫·福尔摩斯亲自来拿,也应该对准他的心脏不是吗?”
“都是我的错,我想您最近会感到无聊……”他听出这话的背后的意味,慌忙向她解释,表情那样的惊惶。
“你做得很好。”瑞贝卡却打断了他的话,终于正眼看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等我回家了再去处理他,反正他总不会好的比我还快,对吧?”
“是的,小姐。”
“还有……”他犹豫着将报纸递给她,瑞贝卡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天晚上在洛杉矶和托尼一起时不知道被谁拍了下来,上了美国的报纸不说,凭着托尼·斯塔克和她的影响,在英国这边也掀起了些水花。
她轻轻“啊”了一声,觉着那照片拍的真巧妙,恰恰将他们最暧昧的动作给拍了下来,旋即她又嫣然一笑,把报纸扔到一边,说,“没什么,我不在意这些,不用管它。”
阿尔伯特应了声,一时间屋子里又安静下来,瑞贝卡的眼珠从杂志上一扫而过,突然问,“你已经六十岁了吗?”
“好几年前就是了。”阿尔伯特回答道,自己也莫名觉得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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