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跟我过来。”琴酒瞥了两人一眼,去了办公室。
“这又怎么了,一天到晚便秘似的,又有哪个蠢货得罪他了,叫我干嘛?”丰月心里正为今昼的事情发愁,嘴上虽然跟机关枪似的不停,但实际上说话并未经过思考,他也没心情去思考琴酒叫他的目的。
“等一下。”丰月突然停下,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降谷零,“他为什么也要叫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降谷零本想反驳,但又觉得自己调查那些东西确实“背叛了”丰月,于是他面带纠结,“他知道了……你的身份。”
两人结伴往琴酒的房间走去,路程一共也才三两分钟,降谷零只好迅速和丰月坦白。
“你不是人类,这件事琴酒已经知道了。”降谷零提到,“不过我还没告诉他你在这里的目的。”
麻了,怎么也就不过一周的时间,所有人都隐隐约约猜到了自己的一点事情?
“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今晚八点,我们在萩原那里见面。”降谷零飞快说完便抢先一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琴酒的办公室与他的人一样,冷冰冰且能望到底——能望到底不是因为他单纯,而是他不屑于伪装,而且已经纯粹到除了为组织事业抓到老鼠已经别无所求。
琴酒情绪波动不大,看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丰月悄咪咪上前去扒拉了一下对方桌子上的文件。
嗯,签名是波本,看来这个就是波本调查到的东西了。
琴酒没有阻止他翻阅,所以丰月就心安理得大胆翻看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有点吓一跳,降谷零这小子难怪在组织升职那么快,确实有点本事,都快把他老底扒光了。
这份文件除了没说他是高位面降临的外星人之外,比如什么他的体内存在其他灵魂,这些灵魂能通过他的耳坠与他联系和转换身体控制权。丰月看到这,吓得不由自主摸了摸耳坠,瞬间一道冷厉的目光刺来,丰月暗道糟糕。
“给我。”琴酒沉声,没有指明要给他什么,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降谷零有些紧张,这条线索本来他也想为丰月隐瞒,只是琴酒让他查询时,第一个被提出的就是丰月几乎从不离身的耳坠,所以降谷零没办法省略。
“这个?”丰月故作不解指了指耳垂,“你要这个干嘛?不会吧,你真的信文件里说的啊,这玩意儿虽然不便宜,但也做不到寄居灵魂。再说给你了我戴什么?”
往常不太和丰月对着来的琴酒这次出乎预料的坚持,眼见丰月不情愿,他竟然站起身走过来像是要自己夺取。
【宿主!!!不可以哇!摘掉远离身边的话,我就很难联系到你了!】
666虽然日常不靠谱,但这傻孩子情绪稳定,很少有这样跳脚的时刻,可见确实惊恐。如果不是琴酒强要,丰月也不会让它离身。
“那我没办法,要是现在拒绝琴酒他把我杀了怎么办?主线走完我可不能再复活了。”
“你就没有什么道具能清洗琴酒记忆什么的嘛?”
【没有了呜呜呜,上次那瓶让他昏迷的药已经是主系统网开一面才给的,没有第二次了呜呜呜,丰月,你想想办法啊,我不想被带走~】
【今昼还没找回来呢,我也被带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怎么办,丰月心想,又因为666提到了今昼而有些许难受。
666说的没错,他想知道今昼的下落必须依赖系统,可现在……
“我先应付一下琴酒吧,过段时间再把你偷回来。你自己先想办法遮掩一下身形。”
说完丰月不再顾忌系统的苦苦哀求。
“行行行给你给你!”丰月惊恐后退,匆忙将玉坠从耳朵上解下来塞到琴酒手里,动作粗鲁未免导致耳朵疼痛,他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抱怨,“真是的,没想到组织已经疯狂到连这种鬼故事都相信了吗?”
琴酒拿过耳坠,还颇为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气的丰月当场就要收回。随后他将东西放置在一个四方的玻璃盒子里,交给候在身后的研究员,白大褂当即郑重接过端了出去。
银发男人给了丰月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但眼见丰月情绪低落,表情沮丧,琴酒也说不了什么重话了,反而语气和缓下来。
“不会随便拿走你的东西,等检测完后自然还给你。”
丰月依旧一副恹恹,琴酒这话说的好听,就算能还,万一十几二十年之后还,那也叫还?
虽然琴酒天生没有惭愧这种情绪,但这小孩一反常态安静的很,让琴酒感到一丝诡异,同时颇觉得不祥,于是招呼也不打离开去工作了。
办公室一样布满了监控,降谷零不能在这和丰月说话,给了他一个眼神。
今晚八点,不见不散。然后人便走了。
丰月保持着垂头丧气直至跨出基地大门,等到了谁也看不见他的时候,丰月立刻满血复活并用公共话亭拨打了一个电话。
“歪,基德吗?帮忙偷个东西。”
“什么,我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帮忙偷就是了。东西价值不菲,不会损害你怪盗基德的名号。”
“就在***研究所——啊,研究所保安严密那倒是,搞非法研究的能不严格吗?”
“但是不好意思呢,你不偷也得偷,偷也得偷,不然我把你名字印在传单上用热气球发到东京任何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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