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琴酒。”丰月分分钟顺杆子往下爬,“也只有你能看出我的目的了。”
伏特加:???
他偷偷摸摸去看那疑似南烛的执事的黑发男人,却见对方也是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合着全场就只有我不懂什么意思?
其实,丰月也不太懂琴酒什么意思,但他相信只要不暴露自己的无知,像琴酒这种反派角色一定会突然话多。
果不其然,下一秒琴酒便开始“帮忙”分析丰月的动机。
“明明靠着异能加入组织,这两个月却表现的那么平凡,反而因此笼络了这么多成员……南烛,这一招虽然好,但也可以停止了。”
“组织不收——废物,知道吗?”
说到废物时琴酒的脸色骤然沉了一沉,想必是突然回想起刚刚丰月那“简短惊骇”的报告来。
“横滨那两个异能者已经来到了米花町,南烛,这件事就由你去处理了。”
“希望你不要再让人失望,人总该在适当的时候展露自己的价值不是吗?”
明明本就是冬日,琴酒执拗地开着办公室的排气扇,那转动的风叶不仅时刻投注来阴影,还将携带着潮湿气息的冷风不断送入室内。好像那样才会更让他像个反派似的。
丰月盯着他的脸发呆,不由得跑偏了思绪,为什么反派总是要阴恻恻的呢?阳光变态不香吗?要他自己是反派,绝对要变成那种表面笑嘻嘻,心里将对手碎尸万段的小疯子。
啊对了,他现在不就是反派吗——丰月严肃反省了一下自己对自己的定位不清,他现在既是组织成员,身后又跟着恶魔,似乎哪一点都和好人沾不上边。
那么——为什么刚刚构想的人设不能实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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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行踪了,从入城以来,他换了三辆自驾车,又从东京小混混那里“借”来两张住民基本台账卡(类似于身份证)。
为了不留下太多经过痕迹,他甚至始终不愿摘下手套去触摸东京的任何东西。
“织田作,你也太小心了吧,你可是异能者,不是地下道老鼠。”太宰治叼着一串章鱼小丸子吐槽,这家伙虽然总在找死,但如果他想讨人喜欢,恐怕没人会将他拒之门外。
比如太宰治嘴里这串东西,那可是他靠着自己的美貌从章鱼丸子大妈那里免费获得的。
至于为什么他们不肯花钱买假证和小丸子……
“啊啊啊啊!要让我知道是谁偷了我账户里的钱……”刚刚还十分开心的太宰治顷刻间阴云密布,跟在他身后的织田作之助仿佛能看见狂风闪电。
“我一定要和他同归于尽!”
织田作之助捂住额头,不知道这是在惩罚偷钱的人还是在奖励太宰治自己。之所以还无法确认盗窃者的身份,是因为银行安保比较严格,为了避免两人的行踪暴露到港.黑,最近还是少出入这类场所为妙。
不去银行自然就调不出取款记录,而太宰治是在商场买伪装用的衣物刷卡时才发现余额严重不足的。
两人现在不仅亡命天涯,更悲催的是身无分文。而幸运的是那人还给留了一点点,至少够他们住宿和吃饭。
俗话说事情不能到极致,一旦到了极致必然有人会发疯,比如眼前的太宰治。知道辛辛苦苦存的钱一朝一夕间被几乎挥霍一空,他彻底抛弃了两人出发前的计划。
以太宰治自己的话来说,无所谓,最好是能把他饿死街头。
可惜太宰治的这种话听听也就算了,如果真的相信他的话,倒霉的人会变成织田作之助自己。
两个人不算漫无目的,他们刚刚挖了某人的坟墓,也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追上来。刚好,也让他们瞧瞧到底是谁又认识那个男孩并且在他死后两个月给他办了一个葬礼。
太宰治啃完小丸子,有些口渴,刚好旁边有家波洛咖啡厅,于是他迫不及待要拖着织田作之助进去消费。
今天是周末,店里人不少,虽然地段有些偏,但赶时髦的青年男女们还是会选择来到店里交友办公。
而一墙之隔,丰月正在查账。
多亏了一旁的咖啡店总是卖西餐,寿司这种不占肚子但又挺好吃的传统食物反而形成了互补,那些青年人在咖啡厅吃完午餐后总会来隔壁带些寿司回家。
距离上一次来店里也快两个月了,丰月再怎么忙都得来看看。况且他现在顶着丰月哥哥闰月的名头,查个账什么的也不算无理吧。
削减了人力成本后,赚的果然更多了,丰月才不在乎朗姆幽怨又谴责的目光,很是大胆地伸手锤击了一下对方的肩窝。
“哇哦朗姆,你很有经商头脑嘛,我可真是太佩服你啦。”
“不仅在组织里是二把手,随随便便经营一家店铺都能做的那么好,不愧是你!”
虽然被比自己小了两轮的孩子赞赏有些奇怪,可朗姆实在按捺不住好心情——组织里才不会有人直白地给予夸奖,boss即便认可他的付出,也不过是冷淡地肯定两句。
从没有成员会像南烛一样,如此坦率真诚的孩子真是不多见啊。
转过身去的朗姆完全没有发现,丰月无所谓地抠了抠指甲。要问他这一套一套的从哪来的——随便抄抄那些观众的夸夸就好啦。
尤其是一看到贝尔摩德和琴酒,那评论就跟疯了似的上涨,而镜头一遇到龙舌兰就会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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