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晋洲的第二天,婚礼策划团队的负责人就跟沈鹿溪说,原定的婚礼现场用的十万朵保加利亚达玛斯库斯的玫瑰出了点问题,要改用其它产地的玫瑰。
“有哪些备选的?”沈鹿溪问。
“法国、智利、荷兰还有印度,这四个产地的玫瑰都很不错,也是各有特色,刚好今天跟我们合作的花店到了一批这四个国家的玫瑰,您可以现场去挑一挑,看看效果。”负责人说。
沈鹿溪看了眼时间,点头答应了,跟负责人一起去花店。
花店很大,是晋洲最大的一家,全球各地的名花,在这家店里基本都能找到。
沈鹿溪看了一圈,做了对比,最后选择用荷兰产的天鹅绒玫瑰来代替原来的。
“什么阿猫阿狗,我定的花,也敢来抢!”
就在沈鹿溪话音落下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一道异常不和谐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
众人闻言,都顺声看去。
沈鹿溪倒是没料到,居然这么巧,陆羽棠居然朝着她走了过来。
只不过,刚才说话的人,可不是陆羽棠,而是走在陆羽棠前面的一位女士。
那女人沈鹿溪没见过,不过,看神态,挺傲慢的,完全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模样,而往日高傲不可一世的陆羽棠,这会儿反倒成了这个女人的小跟班一样。
看来身份不简单。
对着陆羽棠,沈鹿溪微微弯了下唇。
陆羽棠却像是完全不认识沈鹿溪一样,丝毫都没有要理会沈鹿溪的意思,不过,冷漠眼底蕴藏着的滚滚的愤怒跟恨意,却是轻易出卖了她。
婚礼负责人是清楚沈鹿溪身份的,看着趾高气扬走了过来的女人,想要上前替沈鹿溪怼回去,不过,却被沈鹿溪扬手给制止了。
“这花我定十万朵,十天之后运到晋洲,能做到吗?”没有理会女人,沈鹿溪直接对花店的店长说。
“嗤!”女人看沈鹿溪完全不理自己,神色更加傲慢又轻蔑,双手抱胸往沈鹿溪的面前一站,“接下来半个月,荷兰来的天鹅绒我都包了。”
沈鹿溪淡淡看女人一眼,然后问店长,“是么,你们之间,已经签订了合同了吗?”
店长看着面前的两尊大神,面露难色,“呃......这个......”
“那就是没签。”沈鹿溪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店长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她一眼就清清楚楚。
她转头又跟自己的婚礼负责人说,“就定这个荷兰天鹅绒,跟店长把合同签了,定金付了。”
“好的,沈......”太太。
“怎么,没签合同,我们的话就是放屁吗?”这回,开口的居然是陆羽棠。
女人扭头去看陆羽棠,对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陆羽棠对着女人讨好一笑,又冲花店店长吼,“你听不懂人话,接下来半个月,你们店里所有的荷兰天鹅绒,赵小姐全包了,定金现在就可以付。”
负责人一下怒了,正扯长脖子要理论,却被沈鹿溪拉住,对她说,“没事,我们另外想办法。”
花她肯定是要的,不过,未必就是要从这家花店里定。
先前之所以要从这家花店定,是因她是从这儿选的花,花店又是跟婚礼策划团队一直有合作的,所以她不从店里定花,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不就是从荷兰空运十万朵鲜花过来么,不管对唐家还是沈时砚或者她自己来说,不过就是动动嘴的事,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
“沈太太,对不起。”负责人立马满脸愧疚自责道。
“切,另外想办法,还觉得自己多高贵多厉害呢!”
结果,不等沈鹿溪跟负责人说“没事”,被称做赵小姐的女人就又满脸轻蔑嘲讽的对沈鹿溪道。
“赵小姐是吧?”沈鹿溪看向女人,笑意深深,“听说你的婚礼也在十一月十八,而且要连办三天。”
赵小姐看着沈鹿溪,眉头猛地一皱,“你认识我?”
她忽然感觉不对劲,沈鹿溪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已然掌控一切的感觉。
沈鹿溪却没再理会这位赵小姐,只是淡淡的看向赵小姐身边的陆羽棠,冲她淡淡笑着道,“陆小姐,看来经过一年的牢狱生活后,你张扬跋扈自以为天下你陆家最厉害的天真性格,还是一点儿没有改变呀。”
“沈鹿溪!”
陆羽棠恶狠狠的目光剜着沈鹿溪,一时间恨不得扑过去咬断她的脖子,然后扒掉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光她的血,再拆了她的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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