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合作愉快。”
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悦耳。黎苡沫扬起唇,仰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合作愉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明天游艇靠岸,今天是最后一天。所幸,经过她的软磨硬泡,主办方终于同意在合同上签字。这意味着她手中的筹码又多了一分,在面对分公司那些爱好指手画脚的老顽固们时又添一份底气。
“黎小姐,恭喜。”
气氛火热之际,一个有些眼生的alpha搂着两个omega过来,非要敬她酒。
黎苡沫推脱不过,又不好破坏此刻难得的氛围,勉强跟他喝了一杯。之后,又有几个alpha仿佛闻到鱼腥味的猫,颇具富态的肥胖身躯将她围在中间。
“她酒量不好,让我来吧。”
冰冷的女声带着分不容置疑。几乎同时,秦霂拿起托盘上的酒杯,面不改色地一一喝下,属于S级alpha的气息无形中弥漫在四周,强硬地划分出领地。
霎时间,旁边蠢蠢欲动的alpha们对视一眼,顿时熄了心思,讪讪退散。
舒出一口气,黎苡沫扫了一眼身侧为她解围的女人,将纸巾递过去,指了指唇角。
后者会意,将残存的酒渍擦干净以后,寸步不离跟着她,眸中依稀可见遮掩不住的愉悦。
眼看生意谈成,黎苡沫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致,索性借口离开。毕竟等会是alpha们的淫乱派对,她可不想留在那观看活春宫。
刚走两步,不知为何,她觉得头有点晕,眼前的物体开始出现残影。思及某个可能,她慌忙去摸手机,可突如其来的无力令她根本攥不住。
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快,血液仿佛着了火,热意涌至四肢百骸。
意识模糊间,她闻到一阵清冽的青苹果味。明明不是酒,却比烈酒还醉人。
……
颈后传来的疼痛令黎苡沫有片刻清醒。
昏暗的室内,她被前妻搂在怀中,对方的牙齿还停留在她的脖颈。
“唔……”她张了张口,嗓子火辣辣的,漏出一声惹人遐想的轻吟。
女人连忙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几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沫沫,你喝的酒可能被人下了药。我刚打电话给医生——”
这是哄她的惯用腔调。
不愿再听,黎苡沫忽然张嘴咬在对方肩膀上,不出所料打断alpha的碎碎念,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热潮一阵阵涌上大脑。手脚发软,可她此刻感觉到的并非情欲,而是压抑两年多的委屈。她一点都不想再像每次和秦霂现身于公众场合那般端着,她早就厌倦了。
重重咬了几口,她盯着皮肤表面溢出的血丝,眉心微蹙,心头浮现出勉强可以称之为烦躁的情绪,“为什么不躲?”
“不想躲,也没必要。”
秦霂强势地抱着她不让乱动,低头轻轻吻着她红润的唇瓣,铁锈味的血丝在两人舌尖纠缠间渐渐发酵。
空气中信息素的气味愈发浓郁,清爽的青苹果味添上甜甜的桃子香气,仿佛一杯刚制好的鲜果茶。
黎苡沫直视着女人清明的双眸,漆黑的瞳孔映出她绯红的双颊。她不知道自己在确认什么,或许“秦霂没有对她下药”这个事实能让她感到些许安慰,压在心口的沉重巨石稍轻一些。
“……很热。”
她垂下眼帘,睫毛微颤。说出真实感受时,呼吸热得滚烫,她却觉得肺里仿佛积攒了一层寒冰,寒冷刺骨。
药效发作时,她会不知廉耻地扑上去,祈求alpha的片刻垂怜。她无比抗拒这样,可她最后还是会屈服于本能。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女人在她耳边低语,“交给我。”
……
游艇在晃。
黎苡沫仰头望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意识仿佛随其荡来荡去,随着女人含住阴蒂而骤然下坠。
她大口喘着气,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夹住秦霂埋在她腿心的脑袋,好像在让其停下,又像是默许其继续。
红红的阴蒂露出头,因不断的舔弄而染上一层晶莹水光。下方的穴口也湿漉漉的,阴唇分开一道细缝,点点透明液体吐出,仿佛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哈啊……”在虎牙划过脆弱的阴蒂头时,她紧紧抓着床单,体内酥酥麻麻的电流似乎消解了一点热意,但随后是强烈的空虚,被春药侵蚀的身体叫嚣着需要更多。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腿根被修长的手指抓住,分开到最大。她迷蒙地用余光看去,眼前尽是alpha投射下来的阴影。遮挡了灯光,将她完全笼罩在其身下。
颈间冷不防传来轻微的疼痛,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攻击性极强的性器也在她腿心磨蹭。传统的A上O下的姿势,她能感觉到alpha的那根东西正跃跃欲试地抵在她私处,随着船晃动而若有若无地撞击着穴口。
“沫沫,我进去了。”
女人安抚般地含住她的耳垂,双手却颇具压迫性地抓住她的手腕,唯有时而粗重的呼吸预示着此刻她并没有表面那般冷静。
“啪。”
性器挤开阴唇时,带出不算很小的水声。
黎苡沫条件反射地僵了身子,脑中闪过过去无数次被强行捅开阴道的疼痛,甚至有一瞬间压过了热潮。
鼻尖的青苹果味愈发浓郁,像是一道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她,缓慢地跌入名为情欲的深渊。她微弱的挣扎在alpha的肉棒完全镶嵌入体内时化作轻微的颤抖,咬出牙印的红唇也被女人重新含入口中,舌尖被迫与之抵死缠绵。
“呜……”
彻底被填满的一刹,体内翻涌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
她怔怔盯着在她身上耸动的alpha,对方炽热的目光犹如实质,不止有欲望,还有许多她以为从来不会在秦霂眼中见到的情绪,像是一场酝酿中的风暴。
“老婆。”女人再一次低头吻她,没有说其它多余的话,挺翘的性器缓慢在她腿心抽插。
alpha不会太多技巧,凭着优越的本钱一次次顶到花心,顺带把穴口撑圆撑大,用最原始的性爱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烙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唔啊……慢点……”
随着船身的摇晃,黎苡沫短暂地离开床,又被alpha捉着重重按下去,性器借着润滑一插到底。她无助地抬腿夹紧女人瘦削有力的腰身,小腹紧张地发抖,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自腿心喷出,顷刻间被龟头捣碎。
“啪!啪……”
愈发响亮的水声令她羞愤难耐,偏偏秦霂又盯上她乱颤的双乳,修长的指节毫不客气地将形状饱满的乳肉拢住,略有粗糙的掌纹挤压着红红的乳尖,带来无数细小电流乱窜的快感。
敞开的花穴一小会功夫已经被肏软了,透着熟透的粉红,虚虚夹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渍。
“不行呜……太深了……”
黎苡沫无力地环上alpha的脖子,酸软的感觉在腰肢又一次因高潮而绷紧时达到顶峰。她仿佛藤蔓一样缠在女人身上,随对方顶弄而不得不做出本能的反应。明明在进行最亲密无间的交流,可她眸中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为爱意的色彩,仅有药物激发的欲色。
她不会原谅过去秦霂对她做出的种种,亦无法轻易忘怀。
“老婆。”女人倏尔俯身轻吻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桃花眼,舔去泪珠的同时,指尖强势地探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好像要把她揉碎般用力。
朦朦胧胧中,黎苡沫感觉对方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可她很快被体内胀大的火热夺去心神。
“别碰那……呜……”之前性爱中很少被关注的敏感点被龟头有力凿击着,剧烈的快感如同起伏不定的潮水,让她眼前出现短暂的白。
什么都看不清,但她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句沙哑的“老婆,我好爱你”。
“叩叩叩!”
姗姗来迟的医生试探地敲了下门,很快被隐隐约约的娇媚哭声吓得尴尬地退避三舍。
屋内,纤细柔弱的omega躺在alpha身下,分开的双腿被顶的乱晃,浑身遍布欢爱时留下的指痕与吻痕。肉穴被肏狠了,阴唇外卷,可怜兮兮地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下一秒,再度被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
“呜不要……”
求饶声掺杂了哭腔。黎苡沫眸光涣散地承受着alpha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腿根在持续交合中彻底变得红肿。春药让她渴求许多,而秦霂给的更多,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
忽然,alpha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她翻过来。虎牙精准咬住她颈后腺体的同时,抓起她的一条腿扯开,滚烫的性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顺着惯性直插花心。
“噗呲。”
腰肢酸的塌下去,黎苡沫被女人搂住才避免倒在床上。她失神地仰起头,颈后的腺体在被alpha啃咬间逐渐染上青苹果味,打上对方的标记。
这是临时标记吗?怎么那么久……
乱成浆糊的脑海失去了危机感。她被压着进出数十下,狭窄的生殖腔时隔两年再次被狡猾霸道的alpha强行打开。
“老婆,你是我的。”秦霂不知从哪取出戒指,趁她意乱情迷时为她戴上,然后直起身,抓着她的臀肉往上抬,下体抖动间,肏穴的速度愈发快速。最后,卡在最深处不动。
性器成结,龟头翘起,精孔兴奋地胀到极限,对准柔嫩的生殖腔壁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密集的精液如同暴雨将omega生育的地方填满,装不下的则与花液混合,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转眼间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等到把存货都射完,秦霂满是占有欲地把人抱到怀里,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美人隆起的小腹,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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