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绪方梨枝甚至从天花板上面走过去过,那一条肯定不是给她留出来的吧!
夏油杰自己都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个咒灵让她重力颠倒,让只有70斤左右的绪方梨枝倒着走的。(她自己倒是能从他海量的咒灵库里面发现想要的那一个)到他的时候就完全没办法通过这个过去。只能是绪方梨枝在对面,爽快的,像落地的蝙蝠一样脚踏地板。然后耗时比平常久很多的清理掉看到他们的人。
然后就是夏油杰过去,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很困惑,“这样子有什么意义吗?”其实不走天花板那一条到,她也可以继续开刺客无双的呀,而绪方梨枝只是悠悠然地看看他,她的长发飘落在身后。或者说是厚重的堆了很多。头发又长又浓密还黑的吓人,让人总觉得从里面会伸出一只手来。没有实际体验过的小女生应该会幻想自己有这么一头长发吧,但夏油杰觉得她更加适合轻盈的短发,最好还是银白色的能够微微透射出后面风景的类型。但是绪方梨枝就算是这样子都行动的很轻盈。她就不说话了。
“嗯。”绪方梨枝一边说一边撩头发。她真的好喜欢这个动作,像在炫耀什么一样,但是在长发扬起的时候,夏油杰只是正正的盯着那里出神,想里面没探出一只手啊。
“明明感觉藏得下的来着。”
“嗯?”绪方梨枝说。
“不,我是说为什么非得这么麻烦的,你直接带我过来不就好了。”他简单阐述了一下自己的游戏制作者与最佳路线想法。说真的,有些玩家就是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故意去寻找刺激,去做那些理论上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再被挡住之后才发帖抱怨,这个游戏怎么自由度这么低,这也不行。或者说在完全信任制作者的情况下就会随便怎么玩都好。相信自己会有不一样的游戏体验。但是现在绪方梨枝刚刚好像不是在故意寻求刺激,或者说就算是的话,也没有刻意折腾夏油杰的意思,不然被丢到前面清理研究者的就会是他了。
他觉得怎么样都好。但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没效率的举动?
“哦。”绪方梨枝说。“这是做实验。”
“违背最佳线路走会怎么样?会不会在途中就升起空气墙,我是这么想的。”她把双手背在身后对他笑笑。微微弯腰的动作让她显得很小只很可爱,但红色的眼睛往上看他的时候却只像是一只小恶魔。就是那种啦!西幻游戏里面住在深渊,一只接一只的,浑身黑漆漆长皱皮的小恶魔。最擅长的是一大堆爬到猛犸象身上啃它的肉。夏油杰本来想说你骗人,最佳道路这条是我刚刚想起来的,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按这个行动。但是被那种眼神注视,就打了一个寒战,不说话了。
他真的经常被比他小的女孩子吓到耶。
绪方梨枝发出笑声。转身继续前进。
之后她也继续进行乱七八糟的探索。感觉她是在故意违抗设计思路,夏油杰就是作弊器,这种潜伏游戏最喜欢用各种各样的咒灵咒术(道具)了。
他最后问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信息的?”,问了之后觉得还不如不问,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游戏人物,但是现在绪方梨枝告诉他“在配招表里面看见的,啊,还看见了你五岁的时候对隔壁的大姐姐脸红。”他还不如原地去死。
而绪方梨枝只是愣了一下,最后就微笑的跟他说,“因为亲眼见到过。”她的亲眼见到到底是指什么呢?这个人好像可以【看见】,就是说作为信徒(玩家)能接收到神启(系统通知)之类的。她虽然不是真正的信徒,但是有的时候神神叨叨的,竟远胜过狂信者。
考虑到今天一天她都很迷语人。夏油杰就闭嘴不说话了。
他并且拒绝去想外面的世界,还有另一个自己的可能。
无论如何走到了最后,再前面就是一个关着的房门,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是最后呢?因为这个房间的大门上面刻满了西幻里面才会有的繁复花纹,而且大门前面十厘米的地方浮着一道空气墙。
这游戏在这里也做的太随便了吧。夏油杰想。但同时两人的旅程也是九死一生,换个人来的话就会是死,夏油杰自己来就是九死一生。绪方梨枝感觉不算前面两者,完全没有在认真玩游戏,让人感觉不到危机感,也不觉得她会受到损害,但也不是说她就很厉害,她像...怎么说呢,像游戏里面漂浮的装饰物。
她有的时候看看周围,有的时候看看夏油杰的脸。看后面那个反而多一点,她好像在他的脸上寻找一些什么,想要看到他的反应。她的视线很有存在感,就算眼睛字面意思的能够放出射线也不奇怪。夏油杰被她看超过三秒钟,就会觉得脸上有一块地方热热的。他一开始以为这个是害羞,而胸口开始鼓动的时候就觉得这是怦然心动,心里面想不至于吧?我的人生要完蛋了吗?于是心跳的更快。
但后来用手挡住脸要遮挡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手背上热热的,他把手拿开,才发现脸上被烧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她的虹膜是放大镜吗?还真的能聚光啊?他愕然的看着她,现在也发现了之前胸口鼓动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危机,但是大脑和神经都拒绝去做联想展开回击。
这家伙真的很适合去当暗杀者。
绪方梨枝对他笑笑,从他一开始的怔愣里和后来对她的反应中得到了愉悦。是愉悦吧,她嘴角浮现的弧度跟之前不太一样。此时前方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备中露出了一条缝隙,她把握住这条缝隙,然后就悠然的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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