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杀。”
温郧看着有些不自在的钟青,心里跟面明镜似的,他知道这件事情跟钟青一定脱不了关系。
“说了你别生气,她的自杀也是我刻意引导的。”
钟青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低了下去,只能慢慢靠近温郧,用手指轻轻的磨蹭着温郧的手背。
“你做了什么?”
钟青见温郧没有生气的迹象就送了口气,看来温郧并没有因为自己做坏事而生气。
“我告诉她……我跟你的关系……”
温郧知道羽婴那个人喜欢钟青,这份情感即使病态但也依旧另羽婴怀着一股纯粹的信仰跟随在钟青的身后,她的爱被她所爱的人亲手摧毁,真是可悲。
钟青说的很模糊,其实那天他在羽婴的面前十分愉悦地描述着自己跟温郧之间的欢愉之事,床笫之间的艳色被钟青一点点的拨开说给羽婴听,羽婴接受不了那个让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切的男人居然是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人,这一切都让羽婴以前坚持的一切都在她面前分崩离析。
钟青坐在温郧的身边,注视着温郧,缓慢的开口。
“你……”
温郧赶紧抬手阻止了钟青的话,相处久了,温郧对这个人太理解了,现在无非就是想问他做的那些事情会不会让温郧讨厌之类的。
温郧看了钟青一眼,心里十分庆幸现在是在古代,要是在现代肯定要进去蹲两年的。
“你做事有你的道理,我又不是菩萨,没必要对每个人都怜悯,更何况那个羽婴差点杀了我。”
钟青握住了温郧的手,亲昵的放在脸庞,眸子里映满了这个人的身影。
后来的日子里,钟青只要有时间就要在温郧身边找存在感,有时候磨着磨着就磨到了床上,这时候温郧才会想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不让钟青沉溺□□,让他拾起自己的抱负,可是在看如今这只一不理他就可怜兮兮的钟青,温郧只能叹口气。
算了算了,随心去吧!
又是一年冬天,钟青跟温郧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办过喜宴的那种,外面的人也都知道温家的姥爷跟他府上的管家是一对,而且硬是这么多年都没纳妾。
冬日气寒,温郧却又像春天一样泛起了困,钟青本以为温郧还是跟以前一样乏了,谁知道温郧这一睡就是两天,其间钟青找了不少大夫,可是所有的大夫都说没问题,就是睡着了,可是钟青怎么都叫不醒他。
两天后,温郧又像上次被羽婴袭击之后醒来那样,是被饿醒的,扯着床边钟青的衣袖就要饭吃。
钟青担心的要死,但又不能饿到温郧。
醒来的温郧吃喝都正常,能跑能跳,钟青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钟青唤成小竹都慢慢忘记了这件事情,可是又过了一年,温郧再一次睡了过去,这次是直接吃饭的时候睡过去的,唤成和小竹都在身边。
钟青将人送到里屋去,让小竹去叫大夫,唤成去打了盆热水,给温郧擦拭手。
大夫看得到又是温郧,而且跟前几次还是一样的情况,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果然,这脉象平稳,明显什么事都没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这人又怎么都叫不醒。
“这脉象很正常,但是温老爷三番五次这般昏睡,老夫猜测没这么简单。”
大夫这一句话将众人的心脏都提了起来,钟青也看向大夫,想听着他继续说。
“钟大人知不知道温老爷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钟青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钟青的记忆里,温郧最早出现这种情况是在一年冬天,就是那次被下毒的时候,本以为是普通的风寒导致的,后来人好了,也就没多想,再后来就是羽婴绑走温郧的那一次,在然后就是一年前的冬天,无缘无故就睡了过去。
“少爷年少的时候也很容易乏,睡觉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
唤成跟温郧一起长大的,对温郧以前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不正常,但是以老夫现在的医术实在是找不出原因,但是据老夫猜测,这种情况还会继续下去,也许会越来越严重……”
大夫后面的话钟青就听不到了,他坐在床边,看着温郧酣睡的脸庞,心中却彷徨的很,现在该怎么办?
这大夫是温家特意挖来的,医术是出了名的的高超,要是这人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那他还能怎么办?
温郧睡着的几日,温府上下的气压都很低,钟青也不会踏出温郧房间半步,一直守在温郧的身边,这一次温郧足足睡了三天,钟青亲手炖了人参乌鸡汤,定时喂给温郧喝,所以这次温郧醒来倒是没觉得太饿。
“钟青……”
“你醒了。”
钟青将温郧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肩膀,听着温郧的呼吸一声不吭。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
温郧靠在钟青的身上直觉告诉他的身体出问题了,钟青很难过。
“没事的,我会找大夫治好你的。”
钟青沉闷的声音让温郧愣了愣,他侧过头看着钟青笑了笑。
“嗯,相信你。”
后来,钟青找了很多的大夫,甚至找到了戴宣州寻来了太医,到最后也只是了解了这个病的大致情况,至于治疗方法,目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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